陳歡歡找上周霈淳,他的態(tài)度十分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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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亂如麻上了床,一夜輾轉(zhuǎn)難眠。 天亮了,陳歡歡下了樓,顧錦峰卻沒再臥室。 一問保姆才知,他昨晚沒有回家。 心不在焉吃口飯,上午九點(diǎn)多鐘顧錦峰回了家。 他一身疲憊,眼底生出不少紅血絲,一看就知一夜未眠。 “爸,事情如何了?” 顧錦峰抿嘴:“對方不松口,給多少錢都不行。” 陳歡歡咬咬唇,他嘆口氣:“實(shí)在不行只能去求你爺爺。” 本以為顧老爺子出面事情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結(jié)果對方不僅不買賬,還把顧錦峰給告了。 說他以權(quán)壓人,比著他們私了。 對方此舉給顧錦峰帶來麻煩,被領(lǐng)導(dǎo)找去談話。 領(lǐng)導(dǎo)讓他不要再插手顧一鳴的案子,一切交給公安局來處理。 陳歡歡第一次在顧錦峰臉上看見挫敗感這三個字。 “爸,你好好休息休息吧!” 顧錦峰嘆口氣:“我睡不著?!?/br> 陳歡歡笑了笑:“你睡一覺,也許醒來事情就都過去了?!?/br> 顧錦峰面無表情:“說得輕巧,這件事情你爺爺出面都沒擺平,可見對方來頭不小?!?/br> 陳歡歡心緊了緊,把他推到床上:“睡一覺,乖,我保證一鳴不會有事的!” 顧錦峰苦笑,加上他兩天兩夜沒休息的緣故,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陳歡歡給他蓋好被子,躡手躡腳回到三樓。 坐在書桌前,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的吸,陳歡歡再次撥通周霈淳電話。 一個小時后,陳歡歡離開了家,驅(qū)車去周霈淳家見他。 陳歡歡雙腿發(fā)軟按響了周霈淳家門鈴,看見他的那一刻,心中生出了怨恨。 “周霈淳,你怎么可以這樣?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報答我也就算了,居然謀害我丈夫,你枉為人……” 陳歡歡十分憤怒,看見周霈淳就開始譴責(zé)他。 周霈淳抱著膀,目光冷颼颼落在她那張喋喋不休小嘴上,一言沒發(fā)。 陳歡歡越說越憤怒,最后氣的哭了起來。 周霈淳:“哭個毛,顧一鳴又沒死。” “你?” 周霈淳瞪她一眼:“小嘴挺能叭叭,有當(dāng)外交官的潛質(zhì)?!?/br> 陳歡歡胡亂擦擦臉上淚水,周霈淳放下手臂:“顧一鳴那么廢物,根本就配不上你。” “他廢物怎么了?只要我不嫌棄他就可以!” 周霈淳哈了一聲,突然向前一步,陳歡歡本能朝后退了一步。 他停下腳步,眼眸里神色變得發(fā)冷! “我是為了你好。” 陳歡歡無語:“那是你認(rèn)為的為了我好,你問我的意見嗎?” 周霈淳:“只要我認(rèn)為是對你好就可以了,其他并不重要?!?/br> “你這是土匪邏輯?!?/br> “差不多,不過那不重要?!?/br> “你?” 陳歡歡發(fā)現(xiàn)他油鹽不進(jìn),說他是一根筋都不為過。 深呼吸一口氣,陳歡歡語氣放軟:“你到底怎樣能放過顧一鳴?” 周霈淳挑眉,望著陳歡歡:“你年紀(jì)輕輕記性怎么這么不好?我之前不都說了嗎?我要娶你!” 陳歡歡破罐破摔:“不可能的事情?!?/br> 周霈淳拉長音:“是嘛?我這個人就喜歡挑戰(zhàn)所謂的不可能!” 陳歡歡緩緩閉上眼睛,隨后睜開:“周霈淳,顧家不是吃素了,查到你頭上是早晚的事情?!?/br> 周霈淳聳了聳肩,一臉不在意的神態(tài):“顧家?你讓他們查吧!就算查到是我做又能如何?你當(dāng)我怕顧家?” —— 作者話:咳咳,六叔你悠著點(diǎn),不要太猖狂,小心陳歡歡撓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