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游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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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燭憐打量著夏露滋,不滿的搖頭:“太丑了,下去把跪姿好好學學?!?/br> 赤裸著跪在別人面前已經(jīng)足夠羞恥,陳燭憐的話更是在夏露滋臉上打了個巴掌。 夏露滋羞愧的低下頭,她不敢看陳燭憐的眼睛,她害怕從陳燭憐的眼睛中看到自己不堪的模樣。 陳燭憐輕笑,“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你?” 夏露滋張張嘴,沒有說話。 她不是傻子,現(xiàn)在她的所有都在陳燭憐手里,那些沒有自尊,荒yin放蕩的奴隸令她感到害怕,她不想變成那樣,哪怕受制于人,她也希望能保留最后的尊嚴。 可這尊嚴她想保留,陳燭憐偏偏就不想讓她留著。 “這樣吧,”陳燭憐說,“離你開學還有兩個月,在這兩個月里,我不會限制你在魅夜的自由?!?/br> “你用這兩個月來取悅我,兩個月后你若能令我滿意,我準你認主,屆時我會給你一些魅夜以外的自由?!?/br> “達不到的話,我來幫你,不過……”陳燭憐停頓一下觀察著夏露滋的自由,“那可就不是兩個月的事了?!?/br> 夏露滋抬頭看著陳燭憐,她想說她做不到,做不到主動對一個人搖尾乞憐。 “能不能……” “不能?!毕穆蹲淘捨凑f完,就被陳燭憐打斷了,“你沒有資格提要求,給你上學的機會已經(jīng)是最大的仁慈,太貪心可不好?!?/br> 夏露滋低著頭,不再說話。 陳燭憐拿出手機發(fā)了幾條消息,倒也不再理會夏露滋,低頭干自己的事了。 夏露滋跪在那里極其尷尬,起也不是,繼續(xù)跪著也不太愿意。 她幾次抬頭、張嘴,可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助理進來送了杯咖啡,還拿來一個袋子。 她看著再次關(guān)上的門,房間里又只剩下她們兩個人。 陳燭憐起身了,她走到桌邊打了個電話,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方才綁著夏露滋的鏈子,發(fā)出“嘩啦”的聲音。 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傳入夏露滋耳中,方才被赤身裸體綁在窗邊的羞恥感傳上心頭,不自主的耳根處紅了一片。 陳燭憐到現(xiàn)在都沒有和她說一句話,就像是一場游戲,她宣布了游戲規(guī)則,說了一句“游戲開始”,然后留著夏露滋一個人玩。 通關(guān)的條件似乎很簡單,對這個會所內(nèi)任何一個經(jīng)歷過訓練的奴隸來說,可對夏露滋來說,卻是打破內(nèi)心人格的一種挑戰(zhàn)。 陳燭憐看似把主動權(quán)交到了夏露滋手里,可其實夏露滋永遠是被控制的那個。 陳燭憐要夏露滋打破羞恥,將自己主動交到她手里。 陳燭憐打完電話了,她坐回桌邊,打開了電腦,似乎是在忙工作。 夏露滋心下一橫,抬頭看著陳燭憐,學著方才那些奴隸,輕聲叫道:“主人……” 她的聲音很小,可在這個安靜到極致的房間里,卻也是可以讓陳燭憐聽見的。 可是陳燭憐沒有動,甚至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夏露滋再次加大音量,“主人?!?/br> 夏露滋這次的音量就很正常,不大不小,陳燭憐終于動了,她看向夏露滋,玩味的笑著,“方才我說的話,還記得嗎?” 夏露滋點頭,游戲規(guī)則嘛,她一向記性好,簡單幾句話不在話下。 陳燭憐又不說話了,繼續(xù)看著電腦。 夏露滋心里疑惑著,她說的話?怎么了?我說錯什么了嗎? 突然,像是一根弦在腦海中斷開,“兩個月后你若能令我滿意,我準你認主”,陳燭憐沒有讓她認主! 她回想著剛剛助理的稱呼,“小姐?” “女巫?!标悹T憐開口,“你可以叫這個稱呼?!?/br> 終于理她了,夏露滋看著陳燭憐,“我……我可不可以起來?” 陳燭憐抬頭,左手撐著下巴,看著夏露滋,“想起就起唄,問我干什么?” “我……”夏露滋看著陳燭憐,直覺告訴她,現(xiàn)在站起來不是理智的選擇。 “沒有您的允許,我不敢?!毕穆蹲痰拖骂^,說。 她聽到陳燭憐笑了一聲,“為什么?” 為什么?為什么她不敢在陳燭憐沒有任何指令的情況下站起來? “因為……”夏露滋低著頭,猶豫著,事實上,她或許不知道標準答案,但她一定知道高分答案,可她終究是說不出來。 陳燭憐也沒耐心等她,起身直接走了出去。 夏露滋嘆氣,她該怎么辦? 從S洲到A城,跨了一個海域,被賣到了這里,沒有親人朋友,甚至無法離開這里。 如果兩個月后無法去上學,可能她之后就再也沒有接觸外界的機會了。 夏露滋心想著,終于橫下了心,不就兩個月嘛,有什么。 過了快半個小時,陳燭憐才再次回來,她咬著一根棒棒糖,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 “女巫。”夏露滋再次開口。 陳燭憐輕輕“嗯”了一聲,繼續(xù)看著手機。 夏露滋深吸一口氣,說:“我的所有都屬于您,沒有您的命令,我不敢起來?!?/br> 陳燭憐嗤笑一聲,把剛剛助理拿進來的袋子扔到夏露滋腳邊,“穿上試試。” 夏露滋疑惑地打開袋子,愣了一下,那是一件繡著白色花紋的黑色旗袍。 夏露滋看了一眼陳燭憐,當著她的面拿出旗袍往身上套。 與傳統(tǒng)旗袍不一樣,兩個吊帶掛在夏露滋肩上,盤口順著胸縫下來,從腰上繞到了側(cè)邊,旗袍長度遮住了膝蓋,開叉口剛剛好到了臀部下面,勉勉強強遮住了她的私密部位。 “穿好了?!毕穆蹲陶驹陉悹T憐跟前,左手繞到前面抱住了右臂,縮著肩,試圖減少自己的暴露。 陳燭憐關(guān)了手機,抬頭,對夏露滋的動作明顯不滿。 “手背到后邊去,交叉,抱著胳膊肘。” 夏露滋聽著陳燭憐的命令,慢慢把手移到后面,隨著這個動作的完成,夏露滋的上身徹底展開,發(fā)育完整的胸部也因為這個動作快要沖破這層薄布束縛。 “站直了,兩腳并立,我不希望在旗袍外面看見你的皮膚?!?/br> 聽著這話,夏露滋把兩條腿并起來,那旗袍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樣,上寬下窄,從臀部到膝蓋,越來越窄,夏露滋不得已用力收縮腿上的肌rou,繃直了整個身子。 陳燭憐向后靠去,手上拿著手機隨意的對著夏露滋拍了兩張照片,“我就知道,旗袍很適合你?!?/br> 夏露滋畢竟是從小在大家族里養(yǎng)出來的,整個人自帶著一種高貴優(yōu)雅的氣質(zhì),與旗袍的古樸典雅恰到好處的融合在一起,簡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 “從今天起,我要你把旗袍焊死在身上,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脫下來。” “至于鞋子,你暫時不需要,畢竟你連衣服都穿不了多久?!标悹T憐說。 夏露滋低著頭,她已經(jīng)能想象到之后的兩個月會經(jīng)歷什么了。 助理敲門進來,陳燭憐招招手,“這是簡兮,認識一下,之后的兩個月你就跟著她?!?/br> 言罷,陳燭憐看向簡兮,“準備好了嗎?” “是?!?/br> 陳燭憐點頭,揮手讓她帶著夏露滋下去了,她看著手機里的照片,勾唇,游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