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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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經(jīng)紀人這一行,其實大多時候都像在賭博。賭誰的運氣好,眼力好,也賭誰的資本強,后臺硬,能捧紅幾個畫家。 在之前的一兩個月,褚茵就處于一種入不敷出的狀態(tài)。 錢砸進去了,幾十萬幾百萬地砸,可收益只是下毛毛雨,也怪她運氣不好,攤上那幾個要藝術(shù)不要錢的小新人,稍微沒有靈感就甩臉子給她看,她催兩句罵她是個骯臟的資本家,不懂藝術(shù),要不就鬧失蹤,跑深山老林里找靈感寫生閉關(guān)。 她是真鬧心,想著要不要再去別家畫廊撬幾個過來,就收到了裴棲月的新作。 像是久旱逢甘霖,她一下子就從椅子上跳起來了,來的前一個晚上都沒怎么睡,睜眼到天明。 裴棲月卻不像她那樣激動,對她來說,想要宣泄的情緒已經(jīng)鋪在畫紙上了,現(xiàn)在雖然心情不錯,卻平靜更多。 “試試吧,不過不要抱太大希望?!?/br> 褚茵眼神堅定:“比你之前的《浮影》好,信不信,王純這次絕對比不過你?!?/br> 裴棲月微微笑起來,眼里藏著勢在必得。 “很期待?!?/br> 褚茵離開的時候把裴棲月的畫也帶走了,幸好尺寸不大,裝裱好之后她的小身板兒也能拿得起,一路送到樓下,臨走時褚茵給她一個wink,說:“等我好消息?!?/br> 這之后的一個星期里,裴棲月主動約秦澤見了一面。 見面地點是在林東路,那兒有一條街,全是賣各種各樣的小花束,等秦澤的時候,裴棲月在里面逛了一圈,每看中一束花,老板就會熱情地招待:“美女,給你打折啦!帶一束走哦!” 裴棲月?lián)u搖頭,說:“我就看看?!?/br> 秦澤出現(xiàn)在這樣的場合其實有些違和,畢竟他看上去實在有些過于硬了,五官是凌厲的,氣質(zhì)也不是溫潤如玉那種,像一把尖刀一樣,破開初秋的熱浪,直直進入人的心里。 周圍放著的各種各樣或淺黃或粉白的花,都在一瞬間被他襯得更加柔和。 裴棲月站在原地等他發(fā)現(xiàn)自己,便看到他表情迷茫了幾秒,又在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眼瞳變得清亮。他笑起來的時候,裴棲月忽然有一種沖動,想買束花送給他。 他因為笑變得柔和的時候,似乎也跟這個場合沒那么格格不入了。 裴棲月選擇順從心的想法。對剛剛熱情招待的老板說:“拿一支果汁陽臺?!?/br> 老板又重復了一遍:“一支?” “嗯?!?/br> 果汁陽臺開得正好,花瓣都團開了,熱烈的橙色在陽光底下好像一顆要滲出果汁的橘子,她接過,白皙的手指捏在花枝上,纖細,手背還有青筋微微突出。 “送你了?!迸釛聦傋叩矫媲暗那貪烧f。 “我?”秦澤低下頭,嘴角卻不受控地翹起,“我一個男人要什么花?” “那算了?!迸釛伦鲃菀摺?/br> 秦澤卻搶先一步跨過來,指尖擦著她的手背,將花拿到了自己手里。 “買都買了,那我就笑納了。” 裴棲月的手還停留在半空中,掌心已經(jīng)空了,秦澤順勢將她的手也攏在掌心,一邊撫摸一邊嘟囔:“怎么手這么小。” “不小了,”裴棲月解釋,“我已經(jīng)算同性別里手大的了,手指也長?!?/br> 秦澤不管,說:“反正跟我比就是小。” 這種能牢牢握在手里的窩心感,還真是讓人踏實啊。 從人群中穿行出去,裴棲月漸漸感覺到了秦澤的不自在—— 他一只手執(zhí)著地拉著她,像個連體嬰似的,另一只手舉著一束玫瑰花,雖然顏色不是艷紅的那種,但因為他自己的心理原因,總感覺周圍人在看他。 拿起來不對勁,放下去也不對勁,他干脆拉開腰包的拉鏈,將花莖放進去,只露出花頭在外。走動時花朵搖頭晃腦,看上去頗為可愛。 裴棲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眼神忽上忽下,一會兒掃過秦澤的臉,一會兒掃過果汁陽臺,秦澤舉起手摸了摸鼻子,問:“怎么了?” 裴棲月?lián)u搖頭,說:“笑一個?!?/br> 秦澤沒有疑問,立馬就咧開了嘴,裴棲月欣賞了一會兒,說:“這就對了?!?/br> 秦澤一頭霧水。 雖是下午,溫度卻并不低,經(jīng)過奶茶店,秦澤主動提出去買奶茶,問起裴棲月要喝什么,她答:“葡萄口味的吧?!?/br> 站在路邊陰影處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有不少女生都在偷偷看秦澤,他長得帥,腰包里還放著一束花,看上去呆萌呆萌的,一雙眼睛認真地看菜單。 買來的是葡萄啵啵,秦澤幫她把吸管插進去,裴棲月吸了一口,冰涼的液體從舌尖一直到胃里,她忍不住長吸一口氣。 抬起頭發(fā)現(xiàn)秦澤一直在看她,裴棲月問:“怎么了?” “我也想嘗嘗。” 她把吸管遞到他嘴邊。 秦澤喝奶茶時嘴巴微微撅起,讓裴棲月腦子里不合時宜地想起他吸吮奶尖的時候。 心里一動,忽然很想吻他。 沒想到秦澤也是這樣想的,她剛靠近,就感覺到秦澤抬起了手,將她的后腦勺輕輕往自己方向一帶,嘴唇貼在一起,舌頭撬開貝齒,與她的舌尖糾纏。 口腔里都是葡萄和檸檬的味道,還有彼此發(fā)絲上的香味。 裴棲月忍不住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身體發(fā)軟,像被電著一樣腿心酥麻。 很想讓他插進去幫她磨磨。 這個吻延續(xù)了很長時間,以至于結(jié)束時,裴棲月輕輕喘著,仰頭去看他漆黑的睫毛。她在他眼底看到了欲望,如果時間地點合適,兩人會毫不猶豫地脫下衣服交纏,做世界上最親密的事。 發(fā)現(xiàn)不遠處站著的林蘭影時,已經(jīng)是大約三分鐘后。 她手里拎著一杯咖啡,很明顯是偶然路過這兒,看到裴棲月,她驚訝地睜大眼,話都說不出。 ————— 珍珠破一百了,晚點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