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我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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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棲月這次比上次有長進了,喝完一杯又點了一杯。 她臉上有些紅,卻并不覺得不舒服,而是沉浸在微醺中,開始和著節(jié)奏欣賞酒吧里放的音樂。 林蘭影跟她說話,她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很明顯已經(jīng)喝高興了,嘴角掛著的笑一直沒下來過。 “那個大學生叫什么名字?”林蘭影說。 裴棲月叉了一塊西瓜喂進嘴里,說:“秦澤?!?/br> “哎,那邊那邊,”林蘭影語速加快,“那個秦澤一直在偷偷看你,你是不是要迎來第二春了啊?!?/br> “什么第二春?!迸釛抡f,“別亂說?!?/br> 不一會兒,門口掛著的鈴鐺叮叮當當響起來,她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有客人進來。 是兩叁個長得挺漂亮的女生,其中有一個戴著帽子,頭發(fā)染成紅色,眼角微微上挑,看上去挺清冷的。 她們經(jīng)過時帶來一陣香風,略濃,卻并不讓人反感。 裴棲月和林蘭影一直看著她們經(jīng)過幾排座位,一直到了秦澤那一桌。漂亮女生將包扔到里面,坐下來翹起了二郎腿,點燃一支煙。 林蘭影笑了一聲,說:“你這個年輕小弟弟還挺會玩啊?!?/br> 裴棲月這次沒有反駁秦澤不是她的弟弟,而是用吸管撥弄了一下杯子里的冰塊兒,很快站起來說:“我去趟衛(wèi)生間?!?/br> …… 秦澤被他們逼問了很久,尤其是大嘴巴徐康。 他一邊將手里的骰子搖的嘩啦響,一邊說:“你不說我也記得,不就是上次看到的那個么?你要微信都沒要到?!?/br> “確實?!鼻貪刹幌胝f自己已經(jīng)有她的微信了,他只想安安靜靜地私藏著,不想展示給他們看。 沒想到酒過叁巡,徐康還是叫了幾個人過來,都沒讓他和周航知道。 一直到幾個女生坐到身邊來,其中那個紅頭發(fā)的秦澤見過,卻沒記住名字,他往里面擠了擠,挨著周航,女生一點不見外地跟過來,翹起腿,尖尖的皮靴在他腿上劃了一下,很不經(jīng)意的觸碰。 秦澤手臂上的青筋鼓了起來。 這女人很會,一切都恰如其分,剛好能勾起他的反應。 如果是在以往,他可能會跟她發(fā)展點兒什么,可他今天沒興致,只生理上不受控地起了反應,眼睛卻透過玻璃杯看向不遠處,裴棲月的背影。 裴棲月起了身,往衛(wèi)生間走去。 秦澤低頭端起一杯酒,喝到見底,也站了起來。 裴棲月從廁所出來,沒想到竟然碰到秦澤。 她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準備繞過他走開。卻被秦澤拉住了手腕。 “怎么了?”裴棲月用力去掙,卻被掙脫,反而手腕被握得更痛了,她仰起頭,說,“放開我?!?/br> 秦澤嘴唇抿著,張嘴時說:“我沒有叫她們來?!?/br> 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裴棲月是在生氣,換個角度,也可以說是在吃醋。 他覺得心情很好,以至于看著裴棲月面無表情的臉都覺得可愛起來,還有她的嘴唇,看上去比剛才鮮艷了一些,應該是在里面補過妝才出來的。 裴棲月說:“你跟我說這個干什么?” 她又試著去掙脫秦澤的手,卻沒想到秦澤一下用了更大的力,將她扯到他身邊,身體壓了過來。 兩人呼吸隔得太近,近到裴棲月能聞到他身上的香煙味道,混著清冽的果酒一起。讓她忍不住醉得更厲害,完全沒力氣拒絕。 秦澤的手圈著她的腰,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但兩人的體溫都高得不正常,裴棲月背上甚至起了一層薄薄的汗。 秦澤放在她腰上的手動了動,動作很輕,卻引起麻癢一片,裴棲月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再吐出來時秦澤低下頭,某個很軟的東西擦過鼻尖、嘴角,貼在了嘴唇上。 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裴棲月卻渾身都軟了下來。 她不知道該怎樣形容這種感覺,就好像回到了當初跟徐銘遠剛在一起的時候,每一個對視都能心臟狂跳,每一次親吻都能濕得泥濘,至于身體交融時,更是難言的契合和舒適。 但和秦澤,好像還要更舒服一些。 秦澤很快松開她,緊接著抬起頭,額頭抵著她的,說:“對不起,我沒忍住?!?/br> 他額頭上也出了汗,貼著裴棲月有些黏糊糊的難受。裴棲月嘗試著平復呼吸,往后退了幾步,說:“你確實越界了?!?/br> 她很少這樣說話,也很少發(fā)脾氣,所以乍一發(fā)作還有些不熟練。但她仍舊咬著牙“演”下去了。 她的怒氣半真半假,一方面是因為她確實不齒出軌這種行徑,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她好像并不排斥秦澤的親近。 即使在她看來,秦澤確實不是一個靠譜的人,他太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