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指甲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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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裴棲月回了一趟家。 先是陪著小芒畫了一會兒畫,她似乎也有這方面的天賦,天生就對畫筆和顏料感興趣,色彩運用也很是不同, 緊接著,過了一個小時,褚茵寄來的東西到了,她將方方正正的大畫框搬進(jìn)來,在門口放好,小芒踩著小拖鞋跑過來,問:“mama,這是什么東西???” “畫。” “哦。”小芒見怪不怪,她見過裴棲月畫過太多了,并不怎么好奇,所以問完就回房間繼續(xù)鼓搗顏料了。 裴棲月又花了幾十分鐘換衣服,補(bǔ)妝,往脖子上戴了一串珍珠項鏈,整理的時候看到新做的指甲,她愣了一會兒,繼而將項鏈換成深藍(lán)色的絲巾,只露出邊角,其他都放進(jìn)襯衫領(lǐng)口里。 出門的時候,阿姨過來問:“小張回來了,要不要他送你?” “不用,”裴棲月說,“我自己就可以了。” 到華表廣場的時候才五點半,跟約定的時間還差半小時。她拉著行李箱上樓,往會客廳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年輕男人。 很明顯她認(rèn)識。 她甚至笑了一下,覺得自己的預(yù)感成真了。 “你好?!迸釛伦哌^去,主動伸出手,看到秦澤抬起頭,沖她揚起大大的微笑。 “你好,又見面了?!鼻貪烧f,“這是見第叁次了吧?!?/br> “是的?!迸釛伦?。 “想喝點什么?”秦澤問。 “茶吧?!?/br> 秦澤招手點了兩杯紅茶。 等紅茶上了桌,裴棲月端起來嘗了一口,才聽到秦澤慢悠悠地說:“不好意思,用這種方式跟你見面?!?/br> 裴棲月嘴角勾起一抹笑,看著他。 秦澤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她的眼睛:“實在是沒有其他方法能跟你見面了,前兩次都只是驚鴻一瞥?!?/br> “倒比一瞥的時間還是長點兒。”裴棲月說。 秦澤被她這句話逗得發(fā)笑。 “但你前兩次都沒有留下你的聯(lián)系方式,這次又見到了,方便加個微信嗎?” 裴棲月停頓了四五秒,到底還是從包里掏出手機(jī),打開微信二維碼的時候,秦澤注意到她新做的指甲。 深藍(lán)到以至于帶著點紫暈的貓眼,上面點綴著的細(xì)碎晶瑩似是要將人拉拽著深陷下去,他盯著看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來昨天見到她時她的手指還是干凈的,連指甲油都沒涂。 他還以為她會喜歡那種純色款式,沒想到會選這種,不過配她都好看,還有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反差感。 裴棲月被他看得差點收回手,卻強(qiáng)行忍著,等他反應(yīng)過來,打開微信掃碼。 秦澤看著她通過好友,屬于兩人的對話框出現(xiàn)在聊天首頁,又被其他人新彈出的消息淹沒下去,他有些不爽,將裴棲月設(shè)置為置頂,又點開她的頭像,是一輪滿月爬在樹梢。 很奇怪,為什么是滿月,而不是彎月。 明明彎月更常見,寓意也更多。 裴棲月收回手機(jī)就把手放在膝蓋上了,她不習(xí)慣太過高調(diào)的打扮,更何況秦澤還時不時盯著她看,就好像她是什么稀奇人物一樣。 “指甲很好看?!鼻貪烧f。 “謝謝。” 裴棲月今天已經(jīng)聽過無數(shù)的夸贊,美甲師夸,路人夸,回家阿姨和小芒也對這個款式稱贊不絕,她已經(jīng)免疫了。 秦澤看著她微微低頭的樣子,其實有些不解。 他原本以為藝術(shù)家都是高傲且桀驁不馴的,即使有的人個性謙和,也會有自己的小驕傲和其他人無法進(jìn)入的領(lǐng)地,但裴棲月看上去實在太溫柔了,盡管脖子纖長挺直,視線卻很少與他正面接觸,經(jīng)??粗烂?。 秦澤看著她,忽然很想上手摸摸她裸露在外的脖頸,還有她耳邊微微翹起的碎發(fā)。 但他壓制住了,轉(zhuǎn)而換了個話題:“最近工作順利嗎?” 裴棲月愣了一下,很少有人還把她畫畫當(dāng)作工作。 知道細(xì)節(jié)的認(rèn)為她已經(jīng)沒能力了,在家專心帶娃,不知道的也會認(rèn)為繪畫很簡單,只需要用零碎的時間來完成,她的主要任務(wù)仍然是待在家里陪小芒。怎么可能比得上許銘遠(yuǎn)辛苦。 她喝了一口茶,輕聲道:“還好?!?/br> “畫畫也需要靈感吧,”秦澤說,“你的靈感一般從哪兒來?!?/br> 裴棲月胡謅:“看電影,看電視,還有生活日常?!?/br> 秦澤也不戳穿她,順著她往下說:“那你的丈夫能給你靈感么?” 他一邊說一邊遞給她一塊蛋糕,并拿了叉子給她。眼睛盯著她忽然垂下的睫毛,不放過她的任何微表情。 “當(dāng)然?!迸釛抡f。 “看來你們夫妻感情很好。” 裴棲月掀起眼簾,看了他一眼,秦澤則是不閃不躲,坦坦蕩蕩。 之后的聊天,裴棲月發(fā)現(xiàn)秦澤應(yīng)該是做了功課的,他對這個圈子有些了解,甚至對某些小眾流派也能侃侃而談,裴棲月聽了一會兒,說:“你知道挺多。” “提前做過功課罷了?!鼻貪梢膊焕@彎子,直接說。 他的視線從桌上繞了一圈,落在裴棲月的耳朵上,上面掛著一顆小小的鉆石耳環(huán),隨著她的動作,那顆閃閃發(fā)亮的石頭前后輕晃。 不知為什么,也許是情之所至,他伸出手觸碰了一下,同時,帶著體溫的手指貼到泛著涼意的耳垂,鉆石在他指尖搖晃,好像有帶著電的酥麻感從相貼的地方傳來。他愣了,裴棲月也愣了。 裴棲月在他之前站起來,卻沒有拋開他走出去。 她記得過來的目的是什么,她是賣家,他是買家,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