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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兩情相悅了?!敝x禎說,“真好?!?/br> 不知道為什么,告完白以后明明是兩個人都剖明互相喜歡,但卻透著一種詭異的尷尬,謝禎不說話只瞧著藍蔚,藍蔚也起不了話題,最后反而落荒而逃跳下了車。 藍蔚決定違抗命令去干自己的本職工作,策馬奔馳了近百里,與上直衛(wèi)指揮會合的時候,那指揮已經(jīng)一個人做了太久的前哨,見了她似乎一肚子火又憋著半發(fā)不發(fā):“你總算回來了,殿下這一召召去了三個月,可真是長?!?/br> 藍蔚胡亂點點頭:“對,有什么事情要我干的嗎?” “簡單,幫我算一下,殿下的儀仗還有多久到這兒,我才好進城找布政使安排?!?/br> 一聽到“殿下”兩個字,藍蔚就渾身一抖,幸好韁繩握得緊,不會因為走神被甩出去,但指揮使奇怪地看著她:“怎么了?這三個月里染上顛風(fēng)了不成?” “……對,病得很重。” -------------------- 作者有話要說: 太女殿下果斷出手結(jié)束雙向暗戀,將軍小姐她逃她追她插翅難飛...... 第14章 長寧十年(11) 指揮使總體來講很喜歡耍嘴皮子,刻薄得很,藍蔚和他待一起也不好受,可總比和謝禎相顧無言來得痛快。 藍蔚縱然確實喜歡謝禎,但如果以女友的身份自處,她想不出要做什么,更想象不了謝禎對自己深情款款地說情話。 她習(xí)慣的是指點江山的儲君,是潤物細無聲的青梅,唯獨不是溫柔注視著自己說“真好”的謝禎。 謝禎仍然很體貼,沒有追來沒有逼迫,但這樣和那個說出“真好”的時刻一樣,讓謝禎顯得那么無力,像是把一切選擇交給藍蔚。 如果是這樣,藍蔚遠沒有準(zhǔn)備好這場戀愛。 謝禎就像那天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樣,到了京也只發(fā)了旨召各布政使司查訪能工巧匠,送京編書。 寶泉局在六月宣告廢除,姚誠思上幣制改革案,謝禎著手天工院一事,到了給寶泉局官吏做過了工作,她就指派藍蔚去督工改造。 藍蔚自然領(lǐng)命,一來這本就在上直衛(wèi)職責(zé)范圍內(nèi);二來更深層的原因是,畢竟素稱謝禎左膀的姚誠思早能獨當(dāng)一面cao刀幣制改革的大事,她藍蔚要是連個督工都做不了,還怎么好意思求調(diào)任負責(zé)天工院。 所以即使這紙命令她要去東宮領(lǐng),即使可能見到謝禎而與她近來躲著太女殿下的宗旨不符,她也硬著頭皮去了。 謝禎果然在等著她,即使這件事情她完全可以讓隨便哪個屬官來遞,但她顯然等的就是藍蔚。近一個月的放任后她布了什么局來說服自己? 藍蔚感到一絲期待和激動,她喜歡的就是這樣的感覺,被謝禎設(shè)計在股掌之間,這一點,她基由自己迎謝禎而去東宮的行徑已經(jīng)明白得很清楚了。 “蔚?!敝x禎坐在幾案前,是例行公務(wù)的語氣,但叫名字的時候,聲音還是和緩的,“這是給你的?!?/br> 那教令紅封是內(nèi)務(wù)府監(jiān)制,做工絲毫不草率,可即便如此,里面不知道夾帶了多少紙張,把這黃豆厚度的綾封撐得鼓鼓囊囊,全失了“皇家威嚴”。 藍蔚把教令開口的一端向上斜,避免里頭的東西掉出來,謝禎見她神情小心,又加了句:“只是些細要,你要是有自己的想法不想照著做,也可以,報上來就行了?!?/br> “臣知道了,殿下還有什么要囑咐嗎?” “不多,只蔚為國事從此要多多費心,感覺你我相識一十五年,倒終于有了同心的意思。”如果放在別人身上,謝禎這句話大抵有責(zé)備的意思,說這人對國對民不夠盡心,可是她對藍蔚說這句話的時候,眉梢里的溫軟配上那一個“同心”,就惹得藍蔚全身都有些熱意,或者大概謝禎什么技巧什么局都不用,就能惹得藍蔚動情—— 畢竟是喜歡著。 “殿下……” “何事?” “我會做好的。” “我相信你?!?/br> 這次的對話似乎已經(jīng)簡短地畫上句號,藍蔚正想著自己真是全不爭氣,謝禎忽而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擰起眉頭:“藍藍躲了我這幾天,可是準(zhǔn)備了什么定情信物?” 她這眉頭擰得刻意,藍蔚倒沒想到這事情還能以這種方式展開,腦子里轉(zhuǎn)過各種哄女朋友一百零八式,正打算摘個什么別致的東西給她,等到日后自己再去打個成對的做對戒或情侶香囊啥的,且自以為方案很詳備,不料謝禎全然不是這個意思,徐徐道:“若不是,那必是心腸嬌羞,要等本宮出手了?那好說——” 下一刻,謝禎便從袍袖中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白色盒子,上面被用朱筆巧妙地畫上了竹林深處琴瑟和鳴的情形,若是尋常人,便會覺得中間那幾道黑色彎曲恰到好處,可藍蔚的九年義務(wù)教育、大學(xué)四級的功底都還在的,那明晃晃的,豈不是〇多〇的logo? 現(xiàn)代產(chǎn)物的橫空出現(xiàn),就像霹靂流火,一下子打散了藍蔚一切思路,重組回一絲神志的時候,她才吞咽著張口:“殿下是從何處尋來的?” 藍蔚試圖從謝禎的臉上瞧出任何穿越者的痕跡,哪怕是對自己沒見識的瞠目結(jié)舌的行為的自矜,或者就算是對自己古怪問題的警惕也好。謝禎卻不如她愿,只擺出不悅招待她:“藍藍不問盒子里是什么,卻問從何處尋來,莫非是嫌棄此匣稀松眼熟,覺得我敷衍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