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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爺爺 剛掛掉爺爺?shù)碾娫?,陳婧白又打了過來。 來自陳婧白小盆友的電話手表。 哥哥。 小白怎么還沒睡。陳清煜聲線溫柔了些許。 嫂嫂應(yīng)該是想爸爸啦,哥哥,你要像個男子漢一樣啊,去哄哄嫂嫂,讓嫂嫂別拉了,小白明天還要去上學(xué),小白明天不想遲到。 我知道了,你好好睡覺。 哥哥,記住啊,要像個男人一樣。 陳婧白放下電話手表,翻身起來光著腳丫跑到桌子前,找出日記本,伏在桌子上寫道: 琪琪老師,我明天遲到你一定不能懲罰我,因為我的嫂嫂的爸爸去世了,她今晚鬼哭狼hao,徹夜不眠,吵得我睡不著,哎,哥哥什么時候給我換個安靜點的嫂嫂啊。 陳清煜長出一口氣,摘掉眼鏡,丟在桌子上,眼睛望著陽臺的方向,幾欲噴火,他活這么大,還很少有人把他氣成這樣。 他本以為曲靈雀這樣無理取鬧定然招來家人的不滿,沒想到矛頭竟然都指向了他。 真不知道曲靈雀給他的家人灌了什么迷魂藥。 陳清煜來到陽臺,銀色的月光灑在曲靈雀身上,她長發(fā)披散,穿的是寬松垂感的睡衣,膝蓋上放著一把二胡,另一只手緩緩的抽動著琴弦。 曲靈雀已經(jīng)沉浸在不能拜師的悲傷中無法自拔。 連霸雕都忍不住跳出來說兩句。 【你這招好狠啊,都要把我聽去世-_-||】 【是他逼我的?!?/br> 陳清煜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為什么要見周海鳴老師? 曲靈雀喜出望外,他來了他來了,他終于受不了了! 縱然心中興奮,但她臉上仍是一副人生無望的憂傷臉。 我今天去聽了周老師的音樂會,我想跟周海鳴老師學(xué)嗩吶。 你確定? 確定。 陳清煜的眼神在她手里的二胡上繞一圈,冷嘲:我還以為你想跟周老師學(xué)二胡。 曲靈雀淡淡瞥他一眼:小看我? 呵 都會??梢赃@么說,跟傳統(tǒng)文化沾點邊的,她多少會點。 陳清煜目光微微動了一下,沒想到她說的這么云淡風(fēng)輕。 如果只是這樣,我可以試著讓你們見面,但是除此以外,我什么都不會做,并且,我還有個條件。 什么? 陪我參加一個晚宴。 沒有問題! 別墅終于再次回歸靜謐。 杜滟按了按太陽xue:往后得勸勸要少用這招啊。 第30章 晚宴就在今天,陳清煜回老宅接曲靈雀。 到了老宅,他給曲靈雀打電話。 下來。 十分鐘。 陳清煜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忍了忍沒發(fā)作。 十分鐘一到,竟然人還沒來,陳清煜再次撥了過去。 馬上。 陳清煜的臉色已經(jīng)很不好了,他摘掉眼鏡,皺眉看向窗外。 劉南風(fēng)看到老板這樣覺得暗爽。 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一向要求準時準點的陳總現(xiàn)在也只能等著,而且還毫無辦法。 他自然不敢有一點笑意,反而一本正經(jīng)建議道:陳總,女人打扮總是需要一點時間。 這一點,就是二十分鐘之后。 曲靈雀終于出現(xiàn)。 她穿了一條深V燙鉆釘珠緋色吊帶裙,腰線分明,襯出她完美的腰臀線,裙子高開叉,走動之間隱約露出堪比漫畫腿的美腿。 曲靈雀坐在了陳清煜旁邊,朱唇輕笑:老公,不給你丟人吧。 丟人?這要是丟人那丟人的定義就得重寫,劉南風(fēng)忍不住從后視鏡里偷瞄了好幾次了,不得不承認,曲靈雀是真好看,比起他們原來的校花白薇都要好看。 陳清煜戴上眼眼睛,看都不看她一眼,冷道:我不想別人知道我們夫妻關(guān)系,此次你就以我女伴的身份陪同。 曲靈雀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知道。 說的跟她想讓人知道似的。 她還嫌丟人呢。 牛夫人的私人晚宴已經(jīng)成了各大企業(yè)家非正式聚會場合。 牛夫人是本地企業(yè)家協(xié)會的名譽會長,德高望重,政商通吃。 陳清煜并不是個閉門造車的人,商業(yè)少不了交際。 特別是這種非正式場合,反而更能看清楚一家企業(yè)的本質(zhì)。 唯一不好的一點,牛夫人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拉郎配對。 牛夫人一見到陳清煜,就驚喜的走了過來,拉住了他的手。 越來越帥了小煜,聽說你回國不打算走了,這才對,你早該回來繼承家業(yè),這才是正經(jīng)事,對了,今天可是有好幾位名媛想要跟你認識。 牛阿姨,您也越來越年輕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伴曲小姐。 陳清煜適時虛扶了她的腰一把。 牛阿姨,您好。曲靈雀上前,站在了陳清煜旁邊,微笑招呼。 牛夫人循聲看了過去,微微詫異,緊接著露出了意外的表情,小煜竟然知道帶女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