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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文件被丟在桌子上,不用看就知道是炮灰前妻的標配《離婚協(xié)議書》 又來! 作者有話說: 爺爺上樓,一邊絮叨自己老了不管事了,一邊把其他房間都鎖了,拿著一串別墅內(nèi)所有客房的鑰匙,翹起嘴角:暗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第5章 曲靈雀眼皮子跳了跳,她怎么記得那份在家里沒拿。 他到底準備了多少份! 渣男,渣男啊!原來他根本不在乎原配有沒有出軌,也不在乎原配是不是被人陷害,他這次回國,是鐵定了主意要跟原配離婚,好去做他那個青梅女主的舔狗。 曲靈雀騰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捂著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你外面有人了是嗎? 陳清煜: 曲靈雀捂臉,聲音帶了哭腔:你看,你都默認了,你就是外面有人了! 她抽噎幾下,聲音悲涼:我就說,哪有什么歲月靜好,原來有人在替我負重前行說吧,她叫什么名字,多大了,你們聯(lián)系多長時間了,有私生子了嗎? 陳清煜臉黑了一度:你胡說什么。 曲靈雀用更大的哭聲來回答他。 陳清煜: 別哭了。 曲靈雀哭到打哭嗝。 陳清煜: 蹬鼻子上臉了不是 沒必要浪費時間。 陳清煜單手戴上眼鏡,去拿起桌子上的離婚協(xié)議書。 曲靈雀從捂住臉的指縫里觀察到,立馬從床上彈起,一個飛撲,撲到了他懷里,死死抱住他的手臂,不讓他去拿離婚協(xié)議,同時祈求:老公,我不離婚。 陳清煜差點被她撞倒,后退幾步,后腰抵在桌子上,痛的他眼前一陣發(fā)黑。 陳清煜臉色難看,伸手去扯身上的女人,可這女人像牛皮糖一樣越纏纏越緊,甚至變本加厲把兩條腿盤在了他的腰上,兩人身上都穿的單薄,可謂沒有一點空隙可言。 這女人是橡膠做的嗎! 他雙手按在背后的桌子邊,壓抑著怒氣:松開! 老公,你還兇我,我要告訴爺爺,哇 曲靈雀發(fā)現(xiàn),好像這種耍無賴的方法比較奏效。 你松不松開?他的上半張臉藏在陰影里,聲音暗含警告。 她拒絕:你不跟我離婚我就松開。 你! giegie,咱不離好不好?曲靈雀軟著聲音,故意靠近他耳朵吹氣。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陳清煜的臉黑到了極致,伸手扯住她背上的衣帶就往后拉,動作強硬。 曲靈雀仍死死抱住他的脖子,指甲都陷入他脖子的rou里。 曲靈雀,你給我放開! giegie咱不離! 兩人一時間處于白熱化的斗爭當中,正當兩人難分難舍之時,只聽到撕拉一聲,陳清煜的手一下子放了空勁,然后他看到自己手里多了一根帶子連帶一塊蕾絲。 曲靈雀仰著眼淚汪汪的眼,一臉的不可思議,耳側(cè)發(fā)絲凌亂,微微張著的嘴,身前的衣服松散,滑溜的布料快速往下落了幾分,陳清煜眼底掃過,忽然感覺有點熱。 第6章 曲靈雀尖叫一聲,立馬捂住了身前的衣服后退幾步,又羞又氣。 這個狗東西,竟然撕壞了她的衣服。 要不是知道這是女主的舔狗,她都以為他別有用心。 穩(wěn)住不要怕,可以借機發(fā)揮一下。 老公,你竟然撕人家的衣服語氣很是嬌羞,順便給他拋了個媚眼。 陳清煜也沒料到這種情況,手里的布料多少有點燙手,扔也不是,拿著也不是。 正當他不知道接下來說什么做什么的時候,他們的房門砰一下子被撞開了。 事發(fā)很突然,衣衫不整的曲靈雀跟同樣衣衫不整的陳清煜同時回頭看。 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一身嫩綠色泡泡袖的娃娃裙,戴著白色貝雷帽,身上還挎著一個煎蛋形狀的毛線小包包。 哥哥別怕,我來救你了! 在七歲的陳婧白小朋友眼里,壞女人跟哥哥打架了,她準備敲門的時候就聽到里面東西倒地的聲音,危機之下撞開了門。 她看著哥哥脖子上的抓痕,還有哥哥手里的衣服殘片,一時間竟分辨不出誰贏了。 曲靈雀amp;陳清煜: 曲靈雀很快猜到這是哪位,這應(yīng)該就是陳清煜那個差了19歲的meimei陳婧白吧,一個小學雞。 陳婧白本來去了外公外婆家,聽說哥哥回來,連夜趕了回來。 她實在是想見哥哥,杜滟只能領(lǐng)著她上來見。 誰想陳婧白突然脫離她的手,自己跑了上去,甚至直接撞開哥哥的房間,她走過去剛要訓斥,眼角卻掃到了兒子屋內(nèi)的情景。 小孩子理解不了,大人一眼就能看明白。 陳婧白小朋友氣憤的抓住mama的手,指著壞女人:mama,壞女人打哥哥耶!把哥哥的脖子都抓破了。 杜滟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一把抓起了陳婧白,說了一聲打擾了,急忙退出房間,幫他們房門帶上,逃也似的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