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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他的耳朵被人割去,只留下兩只耳孔。 “她在這里?!?/br> “我希望能見到王后陛下。” 罕多爾看了鐵由一眼,后者搖了搖頭。 “不。你不被允許?!?/br> 軻橫心里再一次升起不祥的預(yù)感。他很清楚宛王后的身份對這些野蠻人意味著什么。很可能居桓的王后已經(jīng)被某個首領(lǐng)收為侍妾。甚至是沒有名份的女奴。 這是對天朝尊嚴(yán)極為嚴(yán)重的污辱。校尉大人會為之震怒的。 “她是居桓的王后,天朝的王族,”軻橫緩緩說道:“擁有西陲最尊貴的身份。即使不允許贖回,王后也必須受到與她身份相應(yīng)的禮遇。任何失禮的行為,都將被視為對天朝的冒犯?!?/br> 瘦長臉的漢子傲慢地說道:“我們處置奴隸的方式,不需要別人來指點(diǎn)。這個流著毒血的妖婆,已經(jīng)被指定為氈房的奴隸——一個與她地位相應(yīng)的新身份。 如果你有耐心停留,十天后的宴會上,她將作為女奴,為客人獻(xiàn)酒?!?/br> 拔海起身說道:“請到營帳里安歇吧。明天日出時,我們再來談判。關(guān)於戰(zhàn)爭的談判?!?/br> *** *** ?。 。?/br> “怎么樣?” 軻橫一進(jìn)帳篷,手下的士卒們圍攏過來。 軻橫罵了句粗話,拿起水囊狠狠喝了幾口。 “趙虎!”軻橫喚來一名手下,“你立即回去報訊,說我們已經(jīng)在城外見到攻陷居桓的蠻族。告訴校尉大人:這是一支舉族遷移的蠻族,包括老人和兒童在內(nèi),將近兩萬人。有三分之一是能夠作戰(zhàn)的男人。居桓王和公主,連同大部分被俘的居桓人,已經(jīng)作為奴隸被押送回后方?!?/br> “奴隸!”隨行的士卒有人驚呼。 軻橫狠狠瞪了他一眼,繼續(xù)說道:“我們沒有居桓王后的確切消息,有傳言說王后已經(jīng)在城破時自盡。這些蠻族來歷不詳,口音與草原人相似,可能由草原深處遷移而來。他們裝備很差,雖然有鐵制的武器,但數(shù)量很少。最重要的一點(diǎn),他們有著強(qiáng)烈的敵意。我請求校尉大人做好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他們是都護(hù)府的敵人。如果可能,請校尉大人立即派軍隊(duì)渡過若羌水,進(jìn)攻這支蠻族?!?/br> 趙虎立即牽馬,單騎返回月支。 剩下十九個人一片靜默,他們都聽出軻橫話中的殺意。這一戰(zhàn)已經(jīng)無法避免。 “將軍,我們怎么辦?” “把馬匹喂飽,所有人都穿上鎧甲,帶上兵器,隨時等待我的命令。還有,備好火種!” 士卒們互相看了一眼,默契地分頭行動。 “韓丹?!?/br> 軻橫叫住那個年輕的射手。 “王后在一間氈房里?!?/br> 韓丹一震。 軻橫低聲說道:“今晚你一個人去,做得利落些,得手后我們立即殺出去?!?/br> 校尉的命令只有他們兩人知道。宛王后的死將是一個永遠(yuǎn)不許揭開的秘密,在送往帝都的奏書上,居桓王后會是在城陷時自盡,以死亡保全了自己的名節(jié)和天朝的尊嚴(yán)。 *** ?。 。 。?/br> 堆在地上的木柴燃燒著,不時發(fā)出辟辟啪啪的爆響,簡陋而狹小的氈房內(nèi),瀰漫著煙氣和汗水體臭混雜的味道。木柴的火光很微弱,房內(nèi)佈滿大片大片的陰影。 一具曼妙的rou體赤條條趴在草地上,白滑的肌膚沾滿水跡,濕淋淋閃動著火光的影子。她手腳都帶著鐵鐐,由木楔牢牢釘在地上。一根粗糙的鐵鏈系在她頸中,另一端吊在氈房中間木柱上,迫使她揚(yáng)起頭。兩只豐膩的乳球垂在身下,隨著她散亂的呼吸微微起伏,rutou已經(jīng)被捏得紅腫。 那女人跪伏在地上,一塊破爛的羊皮搭在她腰間,使她看上去就像一匹帶鞍的馬。那只光溜溜的雪臀裸露在外,比最優(yōu)美的白色母馬還要圓潤飽滿。光潤的臀溝朝兩邊張開,臀間肥滑白膩的美rou一片紅腫。 任何人掀開門簾,都會看到那只沒有任何遮掩的美臀和她股間敞露的陰戶。 原本柔艷動人的陰戶高高鼓起,充血的花瓣紅腫地翻開,里面淌出一條長長的濁白黏液。在這里,沒有人顧及她那怕最卑微的尊嚴(yán),她就像一頭被豢養(yǎng)在氈房里的牝畜。 她已經(jīng)不記得有多少時日,也算不清有多少粗魯?shù)囊靶U人享用過她的rou體。 就像她旁邊那個失去雙手的女人一樣,彷彿陷入一個無法醒來的噩夢里,失去了時間和空間的意識。 在昏迷了兩天兩夜之后,女傅醒轉(zhuǎn)過來。看到尊貴的女主人淪落為蠻族的女奴,帶著鐵鐐,撅著屁股,被野蠻的胡虜像娼妓一樣肆意jianyin,她愣住了。 “王后!”女傅淒叫一聲。 她艱難地轉(zhuǎn)過眼睛。 “王后!”女傅再次發(fā)出淒厲的叫聲,然后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她眼前一紅,爆出一片灼目的血花。女傅吐出咬斷的舌頭,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她眼前的一切。 氈房里似乎有人叫嚷,她看到人影在動。他們扳開女傅的嘴巴,把絮毛大團(tuán)大團(tuán)塞到女傅口中。 她以為自己會再一次目睹死亡,看到自己的侍女作為一名寧死守護(hù)貞潔的烈女,令她羞愧無地的自盡。剎那間,宛若蘭也升起同樣的念頭。用死亡來結(jié)束屈辱,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但那些絮毛止住了流血。女傅沒有死,她再一次活了下來,卻失去了舌頭。 這些天,她時昏時醒,身體像一朵被切下的鮮花,漸漸枯萎。 4V4V4V點(diǎn) 07 韓丹用刀尖劃開毛氈,朝里看去,然后悄悄退開。經(jīng)過長途跋涉,這些帳篷佈滿了灰塵和泥跡,夜里看起來幾乎一模一樣,想在里面找到王后,就像想從蒲昌海中找出一根青色的蘆葦一樣困難。但軻橫說,王后是在一座氈房里。 氈房一般是用木桿搭成方形的框架,然后在上面鋪些毛皮,結(jié)構(gòu)比牧民的帳篷更簡陋,也更容易區(qū)分。營地的氈房并不多,而且大都散落在營地邊緣,沒有太多的警戒。 韓丹換了雙薄底的靴子,等營地的篝火熄滅,圍坐高歌的蠻族人散開,就悄無聲息地開始尋找。他一手握著弓,一手拿著刀,腰間插著三枝羽箭。要?dú)⑺劳鹜鹾?,一枝箭就夠了?/br> 老婦人格倫掀開門簾,進(jìn)入氈房。長久的cao勞,使她的腰過早佝僂,胸前垂著兩條花白的辮子又乾又短,就像她曾經(jīng)見過的那些貧苦牧民。每年國王登基的慶典上,她都會讓侍女從城樓上撒下大批大批的錢幣,賞賜給這些無依無靠的老人。 “不知道羞恥的妖婆?!崩蠇D人鄙夷地唾在她身上。 王后閉上眼,木然承受著她的唾罵,就像她承受那些男人野蠻地侵犯一樣。 格倫提來一只木桶,她挽起衣袖,抓起王后腰上的破羊皮,在水中浸濕,然后擦洗著王后的身體。她擦洗得十分用力,像是面對一只不潔的穢器般,充滿了厭惡和鄙薄。 “沒有一個男人愿意在此里過夜,他們說,一到夜里你的幻相就會消失,現(xiàn)出令人作嘔的妖魔相?!?/br> 格倫麻利地拔出木楔,扯開鐵鏈。每到夜晚,王后都會被囚進(jìn)木籠。傳說中,騰格汗妖婆爪牙都會魔法,夜幕降臨后,她們會變化成各種樣子,去吸取嬰兒的鮮血。 但這天格倫沒有打開木籠,她把破羊皮扔給王后,“把你羞恥的地方洗乾凈!” 污濁的液體從股間淌出,滴在裸露的草根上。沾滿涼水的羊皮按在腹下,她身體頓時一顫。 格倫氣咻咻道:“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無恥的女人,你就像一匹不知道貞潔的母馬,誰都可以騎到你身上。女人最羞恥的地方,在你身上卻像一塊沒人要的爛羊皮,誰都可以撿起來擦他的靴子。真讓人噁心!” 老婦人格倫舉起雙手,搖了搖頭,然后把淪為女奴的王后束縛在地上,離開營帳。 一只手落在王后肩上,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摸到她豐滿的雪臀。那只手并不像別的男人一樣粗暴,而是充滿了好奇,似乎驚訝於她肌膚的柔嫩和光滑。 “為何你和其他女人不同?騰格汗的女兒?!辫F由問:“你的腳很小也很軟,好像你從來沒有走過路一樣。難道你從來沒有擠過馬奶,剪過羊毛?” 王后搖了搖頭。 鐵由不悅地皺起眉頭,“我記得你并不是啞巴?!?/br> 王后低咳一聲,用嘶啞的聲音說道:“我的女兒呢?” “她是獻(xiàn)給我父親的禮物。那個地方,離這里有兩個月的路程?!?/br> 王后低聲哭泣起來。 韓丹屏住呼吸,劇烈的心跳奇跡般平緩下來。氈房昏暗的篝火中,他看到一具完全不屬於這里的身體。即使她長發(fā)被隨便挽起,身上沒有任何能證實(shí)身份的衣物和飾品,就像一個最卑賤的女奴,被赤裸著縛在氈房內(nèi),韓丹依然一眼就認(rèn)出她與眾不同的身份。 氈房里只有一個戴著鐵盔的矮小蠻族,正用他骯髒的手撫摸王后高貴的rou體。韓丹心頭一陣劇痛,此時即使校尉大人沒有下令,他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韓丹挽起弓,三枝長箭同時架在弦上。 就在弓弦彈開的同時,那個矮小的野蠻人突然抬起頭,目光閃電般朝他射來。 王后哭得梨花帶雨,甚至沒有聽到弓弦的震響。她只覺得身上突然一痛,鐵由堅硬的手指從她臀間拔出,一把抓住了飛來的箭矢。 “?!钡囊宦?,間不容發(fā)之際,鐵由用手里的箭枝挑住了射向王后咽喉那枝長箭的鋒鏑。 近在身前的金鐵聲驚動了王后,她淚眼模糊地抬起臉,正看到一枝毒蛇般烏黑的長箭朝她心口射來。 一只略帶稚氣的手伸出,硬生生抓住箭枝。鋒利的箭頭刺破了王后的肌膚,在她胸前濺出一點(diǎn)殷紅的血跡。 王后驚恐地張大眼睛,生死只在毫釐之間。 “是你的族人。他們要?dú)⒛??!?/br> 氈房外傳來馬匹的嘶叫,殺伐聲大起。 宛后突然明白過來,身體一陣劇顫。 *** ?。 。 。?/br> 韓丹驀然轉(zhuǎn)身,張弓一箭射出。后面一名騎手中箭墮馬,隨即被夜色吞沒。 軻橫揮起長刀,替他劈開一支冷箭,大聲道:“入林!” 雖然他們早有準(zhǔn)備,但從蠻族的營地一路沖殺出來,也只剩下五騎。那些虜狗有著出奇的兇悍和韌性,雖然座騎不及他們,卻始終緊追不舍。那些粗弓劣箭射出來一點(diǎn)也不比他們遜色,至少有十名弟兄是在追擊中被敵軍射落。 這片胡楊林救了他們的命。再神駿的馬匹也不可能在夜晚的林間疾馳。一入林,軻橫等人就跳下馬,徒步奔行,以免座騎被絆倒受傷。 胡楊林阻住了敵軍,從小就在馬背上生活的他們根本無法徒步競逐。聽到追兵的聲音漸漸遠(yuǎn)去,軻橫松了口氣。 “死了嗎?” 韓丹猶豫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 軻橫拍了拍了他的肩,什么都沒有說。 只有韓丹知道,他的箭并沒有射中王后。但那已經(jīng)不重要了。 *** *** ?。 。?/br> 鐵由的手掌被箭鋒劃破,滴下鮮紅的血。 與死亡擦肩而過,那種刻骨的恐懼使王后無法克制地戰(zhàn)栗著。良久她輕顫著問道:“為什么?” 那個受傷的男孩冷冰冰說道:“你是我的奴隸。在草原上,奴隸是主人的財物。” *** ?。 。 。?/br> 就在軻橫等人突圍的同時,都護(hù)府的軍令也傳至丹華,命令丹華軍作為先鋒,立即北上,渡過若羌水,與來敵交戰(zhàn)。 丹華是西陲最弱的一國,所有能夠騎馬彎弓的戰(zhàn)士不過兩千八百人,還不及居桓軍的四成。居桓有堅城可守,也僅僅抵抗了三天,這不足三千的弱兵,正面對敵還不如送死。 但文末鮮紅的都護(hù)府印刺痛了丹華王的眼睛。在西陲,沒有人敢違抗都護(hù)府的軍令,那怕是讓他們?nèi)ニ馈?/br> 丹華王拖延一日,拼湊出兩千騎兵,交給奉命前來指揮的都護(hù)府將尉馬勇。 即使馬勇全力驅(qū)策,這支丹華軍也整整用了六天才抵達(dá)居桓城附近。 “這群疲狗!”馬勇忿然罵道。 馬勇軍階比軻橫高,是都護(hù)府一名騎尉,擅長刀馬?;屎胀醭O(shè)置的西陲都護(hù)府節(jié)制九國,駐軍卻不到兩千人。一般情況下,都是用都護(hù)府的名義調(diào)動諸國軍隊(duì),由都護(hù)府的將領(lǐng)指揮作戰(zhàn)。 對他指揮的這兩千丹華軍,馬勇滿腹牢sao?!袄献訋е甲o(hù)府的弟兄,輕騎一日一夜奔行兩百多里。這群疲狗三百里走了六天!日他姥姥的,還打個屁仗!” 都護(hù)府的主力遲遲未動,隨行的只有馬勇十余親信。他們也對丹華這些未戰(zhàn)先疲的弱兵看不順眼,如果是都護(hù)府軍,這會兒說不定已經(jīng)該打完仗班師了。 “將軍,前面就是居桓,探路的斥侯也廖回來了。要不要我們幾個弟兄先去趟一陣,振作一下士氣?” 都護(hù)府軍中都是百戰(zhàn)之余,悍不畏死。幾名勇健的軍士躍馬搦戰(zhàn),在陣前斬將破敵,最能鼓舞士氣。天色還早,丹華軍已經(jīng)停止前進(jìn),忙著埋鍋?zhàn)鲲???此麄兡歉毙軜?,馬勇真有心揀幾個殺來祭旗。他重重喘了口氣,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騎飛奔而至,遠(yuǎn)遠(yuǎn)就叫道:“將軍!有敵!” 正停下歇息的丹華軍頓時慌成一團(tuán),匆忙上馬。那名派去探敵的斥侯疾馳過來,在他后方,隱隱傳來鐵蹄的轟鳴。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