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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被白月光套路之后在線閱讀 - 第195頁

第195頁

    她的眼眶微微潤濕,又擦干了淚,在這樣一個大喜的日子,她是不該哭的。

    轉(zhuǎn)過頭,又去看另外兩個牌位,在她母親牌位的左邊,挨著的是陳子惠的母親,在衛(wèi)國,以右為尊,陳子惠尊重她,把她的母親放在了最尊貴的位置,往下才是自己的母親。

    這個排法屬實讓她一愣,若是以陳子惠所說的出身而論,他的父親是前朝司空之子,他母親是小戶人家的女兒,理應(yīng)尊貴于他的母親,可是卻排在了他父親的右面。

    韓昭昭再去看那個牌位,上面寫著他母親的名諱,沈氏。

    一個尋常的姓,從中看不出什么來,京城里倒有兩家大戶是沈姓,不過,揣測這兩戶人家的經(jīng)歷,很難與陳子惠一家扯上關(guān)系。

    為隱經(jīng)歷,改了姓氏,也說不定。

    再往左,便是他父親的牌位,上面寫著的名字與她所知道的一模一樣,并沒有什么好瞧的。

    陳子惠的聲音響起:未能親自拜父母,岳父、岳母,便以此種方式吧。

    聲音里不無遺憾。

    要敬你母親酒還是茶?

    這話問得韓昭昭一愣,她亦是不知,聽了陳子惠的話,她驚訝于自己對于母親記憶的淡薄。

    我不知道。

    陳子惠亦是驚詫:你父親沒同你說過?

    并未,他對我提起母親的時候甚少。

    這般少?

    韓昭昭點頭,比她之前想象中的還要少。

    幾乎可以算是沒有提過,她不知道父親與母親之間是否恩愛,亦或是有什么矛盾,與他同.床.共.枕了幾年的妻子,在他的口中可以算是沒有丁點描述,只是在每年清明節(jié)祭奠逝去的親人的時候,會帶上她去祭拜,這祭拜一事,也更多地類似于例行公事。

    他與妻子形同陌路,如生人。

    或許,她是喜歡飲茶的吧。

    畢竟,在父親的口中,母親是一個溫柔的人,溫柔的人應(yīng)當(dāng)是不那么善于飲烈酒的,常飲的清淡的茶水。

    無奈,她只得替母親做了決斷。

    倒上一杯茶,捧到母親的牌位前,低聲細語道:母親,我今日成婚,這一杯敬您。

    把這一杯擱置到牌位前后,又斟滿了一碗酒,敬向北方。

    這一杯,是給父親的,酒杯里盛著白雪與群山的影子,隨著水波蕩漾,放下酒杯的時候,她潸然淚下。

    她敬完了遠在千里之外的父親,又敬了母親,之后,陳子惠又隨著她一一敬過,接著的陳子惠的父母雙親。

    清酒入杯,倒映著他的面孔,身子彎下來,將酒杯捧到手里,兩杯同樣都是斟得滿滿的。

    韓昭昭隨著他,望向那個牌位,問道:你母親好酒?

    是,常斟一碗,一飲而盡。

    春日,常斟一杯酒對著滿樹的花獨酌,酒量絲毫不亞于他的父親。

    只不過,那都是往事了,還是當(dāng)年家中繁盛之時,一旦破落下來,便被生活壓彎,再無這些閑情逸趣了。

    再一次見母親飲酒的時候,母親的生命將盡,瘟疫肆虐,她病得昏昏沉沉。

    隔著簾幕,他見母親拿起了一壺酒,那酒在院子中埋了有些年頭。

    母親顫抖的手捧起酒壺,仰頭將這一壺酒飲盡,酒水半數(shù)灑落,沾濕了衣襟。

    囑咐他道:我同你父親走后,你要保重。仇啊怨啊,都是之前的事情了,這一輩子,你只要平平安安地活下來去,便夠了。

    可惜啊,不能看到你成婚的日子了,不知你的妻子是何種模樣。

    她說著,已經(jīng)在腦海中點染出一個女子的模樣,鳳冠霞帔,一頭烏發(fā)如云,含著笑靨。

    不必在意世俗的想法,兩情相悅便好。

    她笑了,笑的時候眼中溢滿了淚水,終于沒了氣力,撒開手,酒壺落到地上,瓷片碎開,殘存的酒水在地上流散開。

    隔著那張帷幕,陳子惠也是不敢上前,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手上還緊緊地扯著帷幕的衣角,將它折出了褶皺。

    第107章 抱得緊一些

    ◎他保持著最后一刻的斯文◎

    陳子惠想起來過往的種種, 捏著杯子的手微微顫抖。

    母親逝世前,說希望他平平安安地過一輩子,忘掉從前的恩恩怨怨, 當(dāng)日,他點頭稱是, 可是安葬完父母,面對著茫茫的黃土地, 他便獨自一人踏上了去京城的路,去拼一個前程, 去復(fù)仇。

    母親想見他成婚之日, 告訴他娶妻不必太顧及世俗的想法,兩情相悅便可,這話,他當(dāng)初也是應(yīng)下了, 可是到了十年后,變成了強求,強求的還是與他家仇人的女兒,與她成婚,帶著她到父母的牌位前祭拜。

    母親逝世之前,他說一定聽從母親的教誨, 最后,囑托的兩件事,全部違拗了母親的意愿。

    把盛滿了酒的酒杯放在靈牌側(cè)畔的時候, 他的眼眶潤濕, 手指觸碰到冰冷的牌位。

    母親, 這般違拗你的意思, 你可會怪罪我?

    若您的泉下有知, 會作何感想?

    可是,在看到韓昭昭的第一眼,便有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跟著她一路從洛陽走到晉陽,走過他死里逃生的路,便喜歡上了,明知她為仇人之女,明知她的敷衍,可是,便如飛蛾撲火一般,見到她的那一刻起,在逃難當(dāng)中,在朝堂當(dāng)中磨練出來的那些理智,悉數(shù)不在,完全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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