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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了!看什么看! 趕人的趕人,去請大夫的請大夫。 見此一場鬧劇,霖城百姓們津津樂道了許久。 剩下的路走沒走完不要緊,關(guān)鍵是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至于其它的,不重要了。 經(jīng)此一事,吳家人又羞又臊,準備舉家搬離霖城。 不過,任憑他們怎么追問吳惟燁,又打又罵,家法伺候,卻怎么也得不到結(jié)果。吳三少爺還記得那兩女魔頭臨走前的威脅,硬是咬死了不說,不停地催促一家子趕緊搬走。 吳老爺也是見過世面的,猜想怕是這倒霉孩子在外面招上了惹不起的人,于是當下決定一家子離開霖城避禍。自那以后,他對家中幾個兒女的管束愈發(fā)嚴格,再也不許自家夫人繼續(xù)溺愛孩子。特別是針對吳三少爺吳惟燁,這次他害全家丟了大臉,吳老爺看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罪魁禍首解決了,那些多嘴多舌的流言蜚語傳播者結(jié)局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第一百一十章 很快,就有人發(fā)現(xiàn),那些平日里嘴碎的三姑六婆八嬸兒們,近來家里是事事不順。先是自家男人莫名其妙的丟掉了差事,然后又是一大家子雞飛狗跳爭吵個沒完。 也不知怎么回事,這倒霉事兒還沒完,某日一早醒來,她們便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不能開口說話,成啞巴了。 村里人見她們家皆是一張張嫌棄的黑臉,像避瘟神一般能躲則躲。 知道這幾家平時為人的,都不由撇了撇嘴。 可不得躲遠著點兒嗎,不說別的,就說先前,村頭的張孫兩家結(jié)親,本來都已經(jīng)下了聘過了三書六禮??善@些子個嘴碎的看不得人家好,四處跟人造謠說,那張家姑娘行為不檢點,在河邊與一個陌生的男子抱在一起了。一個個說的活靈活現(xiàn)的,好像親眼所見一般。 這謠言傳來傳去,就傳到孫家人耳朵里了。他們家當即帶著人到張家去退了親,話里話外都是說你家的姑娘品行不端,這樣的女子娶回去丟他們家的臉,任由張家老兩口怎么解釋都不聽。 村子里,這么點兒事瞞不住人,一時又是風言風語。 直到逼得張家姑娘不得不選擇用上吊自盡的方式來自證清白。幸好那天老兩口擔心女兒回家看了一眼,這才及時發(fā)現(xiàn)將人給救了下來,否則,便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造了大孽了。 還不止是這張家姑娘,那隔壁村死了男人的劉二寡婦被人造謠偷漢子,那趙家溝里老四家的被說成是毒害婆婆的惡媳婦,還有那陳家的、何家的、林家的,哪家招了這些人的眼,不都得被詆毀幾句。 她們是任憑一張嘴說個痛快了,可憐這些人家,一直飽受流言蜚語的折磨。 那劉二寡婦莫名其妙背了個偷漢子的名聲,整日里是哭斷了腸,可無論她怎么解釋,周遭的人總是會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她。 就連她平時去街上買個菜,都會有那些地痞流氓來攔堵sao擾,讓她是又恨又怕。 連帶著她娘家那些還未嫁人的meimei侄女們,拖到現(xiàn)在也還沒個好人家愿意結(jié)親,上門來提親的不是娶不起媳婦的懶漢,就是死了老婆拖著好幾個孩子的鰥夫。人家媒人一聽是她劉二寡婦的娘家,開口便沒好話,你家姑娘都這名聲了還挑剔個什么勁兒,氣得劉家人是直接拿起掃把攆人。 原本這些受流言坑害的人家還找不到罪魁禍首,不成想,那幾個帶頭的造謠誹謗者突然就這么曝光了?,F(xiàn)下,往日里的苦主們得知害了自家的禍頭子是誰,立刻便叫齊了一大家子打上了門去,幾伙人鬧得正兇呢。 看這熱鬧不斷,鄰里之間都在議論紛紛,這怕是嘴上不積德,遭報應(yīng)了。 以后,可不能再嘴碎了,否則要下拔舌地獄的 ** 沒了腦子有坑的霸少sao擾,阿青和崽崽日子又恢復(fù)了往常的平靜和愉快。 但是,這種清靜的日子并沒有持續(xù)幾天。 那天,崽崽正坐在門檻前,一邊啃著桂花糕,一邊看著胖球第三十二次被群毆。 隨后,崽崽起身,拍了拍衣服胸前沾著的糕點屑,又拿起小帕帕擦了擦手。 桂花糕都吃完了,群毆依舊未結(jié)束。 正當崽崽考慮,是不是應(yīng)該換個肥寵了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馬蹄聲。 此時,阿青已經(jīng)迅速從里屋走了出來,渾身散發(fā)著冰冷的殺意。 她神情嚴肅地看著緊閉的大門外,一手悄悄摸上了腰間藏著的匕首。 根據(jù)震動聲響判斷,來者有四五人左右,全部都是練家子。人雖不多,但阿青絲毫不敢大意。 崽崽第一時間便被阿青推進了屋子里,她悄悄地探出頭,看著守在門前的阿青,小眉頭緊皺。 會是誰呢? 咚咚咚! 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隔著木門,阿青穩(wěn)住聲音問道。 門外傳來一道粗獷的男聲,我們是來找人的,請問是蘇娘子家嗎? 蘇娘子? 阿青目露疑惑,這些人不是沖著她們來的? 很快,她便鎮(zhèn)定地回答道:你找錯了。 門外的人一陣輕聲嘀咕,是他們找錯了嗎?看書喇 敲門的漢子轉(zhuǎn)過頭,對著身后的幾人問道:你們打聽清楚了沒,是這家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