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有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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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溫暖了,就好像春日的陽光灑在身上一樣。 謝非踏進長樂宮的時候,公主斜靠在床頭,臉上蓋著一本書,似是睡著了。 偌大的宮殿內(nèi),僅他們二人,窗戶沒有關(guān),微涼的風(fēng)撲面而來,公主的發(fā)絲隨意飄散,灑落在肩頭,他不禁擔心她這樣迎著風(fēng)睡覺,醒來一定會頭痛,于是走到窗邊,將那扇窗戶關(guān)好,而后走到她的身邊,扯過薄被替她披上。 只一瞥,竟叫他挪不開眼。 沉睡中的公主,領(lǐng)口敞開著,謝非的目光順著白皙纖細的頸子往下蜿蜒,胸乳處的皮膚微微泛著淡粉,兩團乳rou也隨著均勻的呼吸起伏,他想知道那處皮膚是否真的如同看上去那樣絲滑,親自探尋確認了之后,竟鬼使神差地坐在她身邊,輕輕解開自己的衣帶…… 他釋放出自己蓬勃的欲望,輕輕握著公主的手上下移動,她微涼的手掌驀地觸碰到guntang的硬物,下意識地抓緊,被她倏然間握緊,謝非只覺得小腹一陣緊繃,低頭去看,竟脹得越發(fā)厲害。 guitou處流出晶瑩剔透的黏液,將他的巨物與公主的手牢牢地粘合在一起,從前也不是沒有自瀆過,但卻都是純粹為了發(fā)泄那些多余的欲望,毫無愉悅可言。 但現(xiàn)在不一樣,心愛的小姑娘睡在身邊,十指纖纖,柔荑綿綿,雖是毫無意識,但卻極大地撫慰了他的情欲,謝非滿足地呼出一口氣,另一只手摩挲著她的側(cè)臉,把玩著她的青絲。 “嗯……熱……” 睡夢中,公主發(fā)出一聲悶哼,抽回手翻了個身,剛剛替她蓋上的被子也被踢到了一邊,濃密的卷睫將她的眼眸遮住,柔嫩的臉龐上泛著緋紅。 謝非側(cè)著身躺在了她的身旁,一只手穿過她的頸下,從身后抱住了她,尋到了方才誘人犯罪的綿乳后,先是整個手掌將它包裹,指尖撥弄著已經(jīng)挺立的乳珠,再一點點擠壓,直到滑嫩的乳rou從指縫中不斷溢出,再重新握住。 而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衣裙中,正在緩緩地撫摸柔嫩的xue口,因為尚且沉睡的原因,公主的身下還是很干,謝非提著自己的rou莖,guitou在xue口不斷摩挲轉(zhuǎn)圈,流淌出的黏液起到了些許潤滑的作用,他忽然松開了脹大的分身,以手指探入。 公主柔嫩如水,身下的xiaoxue只不過被他的手指輕輕搗弄兩下,就流出了一股股蜜液,身下被塞入了異物,夢中的她發(fā)出了似歡愉,又似痛苦的呻吟,輕輕扭動著腰肢想要逃離,謝非也閉上了眼,長指在xue中不斷抽插,公主的甬道變得溫暖又滑膩,花xue主動吞吐著他的手指,似乎要將它吸入地更深。 反復(fù)地抽插搗弄,直到她的身下涌出一陣熱意,謝非忽然感受到一股液體從她xue中噴射出來,盡數(shù)淋在了他的指尖。 “夢里都能被干的高潮?!彼舫鏊硐碌拿垡?,涂抹在她挺巧的乳珠上,輕攏慢捻之間,手指間也盡是她的芬芳氣味。 手指驟然抽出,公主只覺得忽然變得空虛起來,她的紅唇微微輕啟,發(fā)出短促而柔軟的呻吟聲,嬌臀不斷蹭在他硬挺的分身上,無聲地訴說著想要更多。 謝非咬了咬她飽滿的耳珠,將那處吮吸得通紅,扶著她的腰挺身插入,方才高潮帶出來的蜜液最大程度地潤滑著兩人的交合之處,若是公主此刻清醒著看到插入自己身下那物,一定會覺得害怕,roubang因為長時間的硬挺泛著猙獰的紫紅色,周身被凸起的青筋纏繞,將狹窄的xue口撐開成了圓形,每一下抽插都將她的嫩rou裹帶著翻出。 明明身下嚴密地貼合著,沒有一絲縫隙,但公主的蜜液還是不斷地往外流淌,xiaoxue暖暖地包裹著rou莖,謝非按著她的腰加快了抽插,每一下頂入都熾熱又強勁,飽脹的欲望繼續(xù)升騰著,將他的理智盡數(shù)蠶食殆盡,謝非忘了憐香惜玉,只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釘在床上抽插,公主的身下還在不斷地涌出熱液,一股又一股的熱流趟過guitou,包裹著莖身,還有許多已經(jīng)順著rou莖的抽插而黏在了他堅硬的小腹處,在不斷的摩擦之下竟然變得越發(fā)粘膩。 手中握著的一團乳rou,也因為身下劇烈的抽插而不斷晃動,一波一波地在謝非的手中翻涌。 說不上為何,今日他要的格外兇狠,但公主任憑他如何cao干,都不曾醒來。 謝非將公主緊緊摟在懷中,身下抽插的速度越發(fā)快狠了起來,平時清醒著的時候與她交歡,總是受不了她紅著眼睛喊疼,草草射出來就放過了她,卻沒曾想睡著的時候竟然比平時更好cao。 身下所有的欲望在不斷抽插之中漸漸匯聚到了頂端,謝非刻意放緩了節(jié)奏,難得如此盡興,他竟然有些舍不得射精。 身后的抽插放緩了,公主的xiaoxue卻忽然間收縮了起來,原本就狹小的內(nèi)壁變得更加擁擠,rou壁不斷擠壓著體內(nèi)的硬物,謝非被這突然間的刺激激靈地頭皮都發(fā)麻,險些被她夾得射出來。 然而擠壓的快感讓他再也不能控制自己,謝非索性也不管不顧,挺著腰用力抽插,每一次都挺身到她最深處,接連數(shù)十下的深入淺出之后,guitou抵著她內(nèi)壁上最柔軟的一塊rou上,jingye噴涌而出,將她灌滿。 所有的欲望盡數(shù)噴涌著射在了公主的體內(nèi)之后,謝非聽見耳畔隱隱有聲音在響,好像是有人在叫他。 “成昀,成昀……” 嗓音溫和柔軟,像是嘉宜公主。 可是公主明明還躺在自己身邊??? 他的頭又變得很疼,刺痛感自太陽xue蔓延,沿著三叉神經(jīng)往上,占據(jù)整個頭顱,那種爆裂的痛楚傳來幾乎要將他的腦袋震碎。 還是有人在腦海里不停地含著他的名字,那種疼痛不似刀槍戳破皮rou的痛,是一種讓他無法忍受的撕裂感,每當這樣的疼痛出現(xiàn)時,他腦海中總是會浮現(xiàn)出各種奇怪的畫面。 這些畫面沒有共同之處,他有時候甚至難以分辨是否真實發(fā)生過,但唯一相同的就是,所有出現(xiàn)的畫面都是令他痛苦的、難捱的。 “成昀?!?/br> 那個聲音不斷在腦海中回蕩著,懷中擁著的公主慢慢變得透明。 “嘉宜——”他伸手要去抓住她,卻在那一瞬間倏然睜開眼。 幽暗的房間,自己的雙腿被鐵鏈拴得死死,嘉宜公主坐在床邊,悲憫地摸著他的臉:“成昀,你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