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你的什么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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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麓山回來,總算是過了些安生日子,長樂宮無人打擾,高稚覺得格外自在。 屋內(nèi)的燭火劈里啪啦地?zé)?,高稚手中捏著裴瀾傳來的密信,他假借尋古籍之蹤,在江州調(diào)查的十分順利,信末還讓長公主放心,他必不辱使命。 迅速看完之后,她將信的一角輕置于火苗上方。 原本忽閃的火焰倏然間撲向那脆弱的紙張,不消片刻,將它吞沒,微微揚起的黑灰散落在裴瀾帶給她的另外一個物件上。 一盒玉石棋子。 江州素來是以棋文化出名,本地人大多善棋藝,連帶著也喜愛鉆研制作各類棋盤、棋子等物件,裴瀾倒是有心,還記得給自己稍帶一份當(dāng)?shù)靥禺a(chǎn)。 信燒光了之后,高稚打開窗戶透氣,她斜倚在窗邊的軟榻上,忽然來了興致,于是一手執(zhí)棋譜,一手執(zhí)棋子,專心致志地按著棋譜上的樣式擺好,想要破解一番。 “公主想下棋怎么不召臣前來?”高稚研究地入神,肩膀上忽然多了一雙手,她一驚,手里的棋子碰撒了一地。 清脆叮咚,玉石制成的棋子落地聲響起,如大珠小珠落玉盤。 謝非不知何時進(jìn)來的,內(nèi)殿不像平時,盡是她的馨香,反而是一股煙火味,于是皺了皺眉。 “這么晚了,謝元輔怎么還在宮中?”她蹲在地上拾著那盒棋子,生怕謝非看出了些什么,故作鎮(zhèn)定地與他攀談。 謝非拾起兩枚棋子,捏在手中把玩,不回她的問題,反而自顧自地說著:“江州盛產(chǎn)這些個物件,說起來,裴大人似乎在那邊辦公差,若公主喜歡,臣托他帶一套回來可好?” “不必了,這就是裴大人送來的。” 她一臉坦蕩地看著他的眼睛,如是說道。 裴瀾,裴瀾,竟然又是他! “裴大人若是喜歡江州,就讓他一直在那里呆著吧?!敝x非隱隱已有些怒意。 高稚知道他又要發(fā)瘋,將手中那盒棋子往窗外丟去,又端起桌上的棋盤、棋譜,盡數(shù)扔了出去,一套動作下來,她也輕喘著氣:“滿意了嗎?” “公主近來脾氣漸長?!彼焓帜笾南骂€,“臣不過是想讓裴大人將心思放在自己的仕途上,怎么公主就惱了?” 他捏的不算用力,然而公主的皮膚嬌嫩,已然微微泛了紅。 高稚倔強(qiáng)著回敬他:“你既不喜歡這棋子,直說便是,總要那這些陰陽怪氣的話來堵我?” 謝非默然,徑自將她抗在肩上,走了幾步扔到了床榻上,開始解自己的衣衫。 “誰說我不喜歡這棋子?” 他赤裸著身體,壓在她身上,隨后又粗魯?shù)爻堕_她的衣裙,不費吹灰之力地褪下了她的褻褲,將捏在指尖的白玉棋子推進(jìn)了她身下那處縫隙之中。 “裴大人今日送來的這物,若是讓公主盡興了,臣還要賞他呢?!?/br> 冰冷的棋子塞入干澀的甬道,高稚驚得腳趾頭都蜷縮成一團(tuán),她伸手就要去取,一張臉嚇得煞白:“你瘋了嗎,拿不出來怎么辦?” 謝非冷笑:“拿不出來,公主就當(dāng)日日夜夜夾著裴大人便是了?!?/br> 說罷,他將她的雙腿抗在自己肩頭,作勢就要進(jìn)入她的身體。 公主抵死抗拒,手握著拳捶在他胸口,企圖阻止這粗暴的入侵,然而他的胸膛仿佛是銅墻鐵壁一般,怎樣都推不動,她的嬌臀扭動著,抗拒著。 原本不想動她的,今日謝非的心情不佳,不過是想來看看她,聽聽她的聲音就好,誰知道一進(jìn)門,她就如癡如醉地盯著裴瀾送的棋子發(fā)呆,一副少女思春的含羞模樣。 怎能讓他不惱火。 “公主是想著裴大人嗎,濕得都比平日快些呢。”謝非笑容有些扭曲,這幾個字從他嘴里蹦出來,如寒冰一樣冷,他抬高了她的腿,又將另一枚棋子也塞了進(jìn)去,“兩顆棋子,公主應(yīng)該吃得下。” “拿出來!拿出來!”高稚急得眼眶泛紅,體內(nèi)的異物感讓她不適,然而越是緊張,她的xiaoxue就夾得越緊,內(nèi)壁不斷收縮,竟是要將那棋子越吞越深。 “不好?!敝x非俯下身,銜住一只嫩乳,以齒細(xì)細(xì)研磨通紅的rutou。 高稚上下顧不暇,既擔(dān)心那棋子吞得深了取不出來,又擔(dān)心謝非發(fā)狠咬她,這樣雙重的刺激之下,下身涌出一股股的熱液。 她赤裸著身體被他壓在身下,猶如案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謝非也覺得下身脹得厲害,他心中啐了一口自己的小兄弟不爭氣,每每都被這小姑娘迷得七葷八素,除了干她別的都不想干。 男女力量的懸殊,再加上他常年習(xí)武,謝非單手便可以輕松擒住她的雙手,他將她的手臂舉過頭頂,用力按著不讓她動彈,因為手臂的動作,此刻她只得挺著胸乳任他采擷。 白嫩的乳rou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謝非不想那么著急地把棋子取出來cao干她,干脆把臉埋在她的胸上舔舐了起來,另一只手伸進(jìn)了她下面的洞xue中攪動著。 身下水流不止,公主也恨自己不爭氣,為何總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明明心中抗拒,卻還是會被他撩撥得春水直泄。 “公主,可瞧清楚了臣是誰?”他喘著粗氣,質(zhì)問道。 “平日里都要撩你許久,才有這么多的水流出來,今日是因為想著裴瀾,所以才這么浪嗎?”他說著說著,倒把自己說惱了,抬手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留了五個指印,“看你浪的,下面流了那么多水,平時要插你好久才肯打開,現(xiàn)在張著嘴兒求我干你?!?/br> 一下不夠,又是一下。 公主害怕得連連搖頭:“不是、不是的……” 她苦苦哀求著:“求你、求你把那棋子取出來吧,我以后再不收他的東西了?!?/br> “公主不聽話,總要惹臣生氣了才知道求饒?!敝x非的手在自己硬挺著的陽物上taonong了幾下,抵著那幽幽的xue口,“說,公主這么多水,是因為誰流的。” 公主不過遲疑了一瞬,那rou莖的頭就探了進(jìn)去,沿著邊緣惡狠狠地?fù)v弄了一圈。 “不要、不要進(jìn)去……”公主瑟瑟發(fā)抖,“是為了你,全是為了你?!?/br> 他又往里推進(jìn)了幾分,又以食指戳了戳那兩片無力的花瓣,兇狠地問:“那我是你的什么人?” “你是我的成昀,是我的好哥哥?!惫鞴郧傻赜?zhàn)垺?/br> 謝非仍舊不知足,在她的乳上重重地吸了一口,公主既痛快,又痛苦地皺著眉,他啞著嗓子說:“不對,說錯了,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夫君?!?/br> “睡了你兩年,到現(xiàn)在都說不對,該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