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jianyin公主,理所當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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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體橫陳,千嬌百媚。 謝非掀開她的裙擺,強迫她曲起膝蓋,牽動了他兩個月神思的公主就這樣將自己最柔軟嬌美的部分展露在他眼前。 門窗皆是緊閉著的,不知是yuhuo還是地龍將他點燃,謝非明澈的雙眸染上了濃重的欲色,額頭也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方才在探到她柔軟身姿的那一瞬間,其實他也已經情動。 碩大的巨龍叫囂著攻城略地,要將高稚的下身狠狠刺開,盡管此刻她已經足夠濕潤,卻還是吞吐地十分艱難,她一只手被束縛著,另一只手無助地攀上謝非的肩頭,口中的嬌吟斷斷續(xù)續(xù)。 她猶如一葉孤舟,無依地漂泊在海上,再小的風浪襲來,都可以輕易將她打翻,何況這是名為謝非的狂風巨浪。 異物的闖入讓高稚的眉目凝成一團,謝非也不好過,他勉強扶著自己,才堪堪塞進去一半,額頭的一粒汗珠滴在她的胸上,高稚忍不住顫抖,下身控制不住地夾緊。 謝非喘著粗氣,一遍遍誘哄:“我的好嘉宜,哥哥的心肝寶貝,再打開些好不好?” 白日里,他清冷自持,君子端方,在床上時卻葷素不忌,什么話都說得出口,偏偏高稚最受不了他胡言亂語。果然,話音還未了,身下的xiaoxue便不受控制地涌出團蜜液來,謝非沉沉一笑,順利將整根挺了進去,隨即又吻了吻她的臉頰:“乖孩子。” 雖然已經做了許多回,然而高稚還是面皮薄,謝非隨口說幾句浪話,就讓她羞得抬不起頭來,情濃之時,他柔情蜜意地喚她心肝寶貝,乖乖嬌嬌,總能引得她泄身。 謝非十分滿意她突如其來的高潮,噴涌而出的蜜液不僅讓他抽插的更暢快,還極大地滿足了他男性的虛榮心,一盞茶的功夫,他就撥云弄雨,將她勾得水流不止,哪個男人不驕傲? 身體上盡興了還不夠,謝非還在挑火:“嘉宜,可喜歡被成昀哥哥壓著做這種丑事?” 被她濕漉漉地眼眸盯著,身下那物又更硬了幾分,高稚怕他發(fā)瘋,顫抖著瑟瑟道:“成昀哥哥,饒了嘉宜吧?!?/br> “讓哥哥親個小嘴兒,就饒了你?!?/br> 他似乎聽進去了這溫言軟語的求饒,轉而去吻她嬌艷的紅唇,靈巧的舌頭探進她的檀口,將她柔軟的小舌勾進自己口中,深深淺淺地吞吐,高稚的舌頭被他拖拽著吮吸,口不能閉,津液順著嘴角蜿蜒,流淌到了下巴。 這樣的親吻粘膩又色情,她努力仰起頭,不想讓口水繼續(xù)流出來,殊不知卻營造出一副向他主動索取的姿態(tài)。 這誘人采擷的嬌羞姿態(tài)比赤裸裸的勾引還要撩人,謝非托著她纖細的腰肢,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撞擊著她的嬌花。 高稚的意識被他撞擊的支離破碎:“你、你不守信用,jian佞……嗯,狗官……” 她柔柔的咒罵聲卻讓謝非更加興奮,他狠狠掐了一把她腰上的軟rou,重重地喘息:“狗官jianyin公主,理所當然,公主說說,誰在干你?” 欲海之中翻滾,浪花洶涌地拍打在她的耳畔,高稚聽不清他說什么,只是癱軟著身子一遍遍地罵他:“狗官……狗官……” 謝非贊她:“公主說的對,就是狗官在干你?!?/br> 榻上兩人癡癡地纏作一團,也不知是禁錮帶來的別樣體驗作祟,還是真應了小別勝新婚的說法,一場歡愛,開始雖不甚愉快,然而過程和結局總算是讓人滿意的。 謝非射了兩回才罷休,待第二回結束的時候,他遲遲不抽身出來,胸膛抵著她的背脊,另一手揉捏著高稚胸前柔軟的一團,發(fā)出滿意的喟嘆:“到底是金尊玉貴的公主,細皮嫩rou的,教人嘗過就忘不了,可惜有些人,看得見,摸不著?!?/br> 說著,還調皮地在她肩頭輕輕啃咬,留了一排淡淡的齒痕,像極了犬科動物給自己的所有物打標記。 高稚聽了他那句話,身子一僵,她艱難地從欲海中往岸邊爬,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 今晚是阿澄長到這么大,第一次和自己發(fā)生爭執(zhí),只因那些莫須有的謠言,想到一向敬重自己的弟弟竟然會指責自己有失德行,高稚的心就痛得不能呼吸。 想來這些謠言,也傳到了謝非的口中,所以今晚,他是特地來找她算賬的。 父皇當年賜她封號嘉宜,寓意嘉言懿行,愿她宜室宜家。 可惜,父皇教人害死了,連高家的江山險些都丟了,她迫不得已委身謝非,謝非是條瘋狗,將她咬得體無完膚,她的德行,早在爬上他床的那一刻丟盡了。 好在,瘋狗雖兇惡,但看家護院是好手,在謝家的支持下,弟弟的皇位算是保住了。 察覺到懷中人的情緒波動,謝非將她掰了過來,面朝著自己,這才發(fā)現,高稚的眼眶紅的比先前更厲害了。 原本壓抑了兩個月的欲望盡數釋放,他想著與她溫存片刻,誰料又是這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謝非的邪火又燃起來了。 究竟什么時候,才能讓她心甘情愿些? 究竟他要做到什么程度,她才肯賞他一個好臉? 謝非捧著她的臉,強迫她與他對視,惡狠狠地說了句:“當年公主脫光了衣服爬上我床的時候,可不是這副貞潔烈女的模樣,現在又在裝給誰看?” 他自知不會得到回應,于是冷笑著自問自答:“噢,我知道了,裝給你的狀元郎看?!?/br> 謝非南下退蠻夷的這兩個月,公主與狀元的謠言四起,不知情者咂舌,嘆著可惜了狀元郎,畢竟本朝的規(guī)矩在,若是為公主駙馬,則不可在朝中擔任官職,只得按月領祿,吃著軟飯,閑散一生,而知情的幾個,又笑狀元沒眼力見,當朝首輔的禁臠也敢動,早晚小命不保。 謠言越傳越離譜,傳到了小皇帝耳中,今晚高澄來尋她,提出要為長公主與狀元郎賜婚,卻被高稚一口回絕。 高澄不解,尋常女兒家及笄就定親嫁人,jiejie為了他已經蹉跎到了快二十,還是孑然一身,他心中著急,態(tài)度也強硬了些,一來二去,竟真惱了。 高稚身下一片泥濘,只想著快些送走謝非好去梳洗一番,雖然長樂宮中的人都是謝非的安排進來的,但她也做不到與他一同赤身裸體地叫人來伺候。 她扯過自己的內衫,遮擋著胸前一片春光,伸手去解床頭的束縛。 謝非見她被捆著的手腕都磨破了,不禁有些心疼,然而她的態(tài)度依舊讓他惱火,他扯過她的衣裙,擦拭干凈自己的身子后,開始穿衣套靴。 穿戴整齊之后,又是一副清冷貴胄的模樣,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高稚:“公主的記性總不太好,明日臣帶您去麓山祭拜先帝先后,想來您就能長點記性了?!?/br> 高稚只覺得天旋地轉,羞恥的回憶再度襲擊她脆弱的神經。 她抗拒著搖頭:“不、我不去!” 謝非頭也不回,撂下一句:“你不去,我就砍了你的狀元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