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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找錯反派哥哥后在線閱讀 - 第159節(jié)

第159節(jié)

    這些年蕭弄大多時候都在漠北駐守著,蠻人在黑甲軍這兒吃夠了虧,有他在的時候不敢進(jìn)犯, 但今歲蕭弄回了京, 蠻人便又開始有了小動作。

    茲事體大, 半個時辰后, 幾位閣臣并著戶部兵部等十幾位大臣都來到了武英殿,嗡嗡低聲議論。

    蠻人的探子必然是探查到了京城的情況,才會集結(jié)起幾個部落, 想要攻破漠北的防線——畢竟如今陛下“重病在床”,定王又態(tài)度不明地消失了好幾日。

    但不管定王是想自己坐上皇位,還是想扶植個傀儡, 只要他想掌權(quán),都不會在這個局勢還未穩(wěn)定下來的時候, 選擇離開京城回漠北。

    如今留守在漠北的守將,是蕭弄的部下。

    若是蕭弄不肯回漠北, 漠北守得住嗎?

    殿中的大臣半數(shù)年逾半百, 半數(shù)年紀(jì)輕輕, 愁眉苦臉的多半是年輕的那些, 幾個老臣倒像是更關(guān)注什么, 不住地朝外看。

    幾個年輕的朝臣禁不住問:“您幾位平時見到定王不都是繞道走的,怎么今日還期待上了?”

    “噓。”一個老臣示意他閉嘴,“等著見另一位呢?!?/br>
    那位沒露過面的“十一皇子”,據(jù)傳是太子的遺腹子。

    淮安侯也來了武英殿,只是淮安侯慣來嚴(yán)肅,嘴嚴(yán)實得很,誰也撬不開,大伙兒也不敢多問,但又耐不住好奇,不住地偷瞅淮安侯。

    那位可是在淮安侯府長大的。

    經(jīng)歷過當(dāng)年那場血雨腥風(fēng)的老臣,這些日子聽著外界的風(fēng)聲,心都不自覺動了。

    先太子溫善守禮,光風(fēng)霽月,時人盛贊,當(dāng)年百官愛戴,朝臣都對太子充滿了期待,直到后來太子母家下了獄,逐漸失勢。

    淮安侯府就是在那時候逐漸“背棄”了太子。

    后來先太子逼宮,東宮被燒,與太子有過深交的臣子都死于非命,尤其蕭家格外慘烈……一切太過蹊蹺,真相如何,無人敢探,無人敢說。

    這些日子老皇帝見不得光的舊事被挖出來曝了光,太子逼宮一事似乎確有隱情,經(jīng)歷過先太子一事的朝臣們,是極度好奇鐘宴笙的。

    翹首以待了片刻之后,兩道一高一矮的身影總算出現(xiàn)在了視線里。

    高的自然是蕭弄了,蕭弄一露面,方才還有些鬧哄哄的殿里瞬間一片靜默,眾人的視線都紛紛落向他旁邊稍矮些的少年,霎時有一片低低的抽氣聲。

    像。

    太像了!

    若是先太子還在世,這少年與先太子站在一起,一眼就能認(rèn)出是父子。

    這么久了,鐘宴笙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么多朝臣,被一群人眼神炯炯地望來,差點又躲回蕭弄背后。

    他心里惴惴的,努力維持臉上的鎮(zhèn)定,手指卻不自覺地揪住了蕭弄的袖子。

    察覺到鐘宴笙緊張,蕭弄側(cè)身擋住眾人過于火熱的視線,抬抬眼皮:“本王很好看么,都盯著本王做什么?”

    眾人:“……”

    怎么說得出這么恐怖的話!

    那堆視線瞬間嗖嗖全縮了回去。

    鐘宴笙松了口氣,跟著蕭弄走到主位坐下,因為下面一群大臣,坐姿不由得更板正了點,手搭在身前,看起來格外乖巧。

    蕭弄本來臉色涼颼颼的,見到他的樣子,心里軟了軟,語氣便也平和了點,不再一臉想取人狗命的表情了:“想必諸位都接到消息了。”

    提到此事,大伙兒被鐘宴笙吸引去了注意力才回過來些,揣摩著蕭弄的臉色開口,試探著開口:“蠻人實在可惡!這是覺得我大雍無人嗎?”

    “漠北防線至關(guān)重要,如今才恢復(fù)生氣幾年,若是再陷入戰(zhàn)亂……”

    “十余個大小部落集結(jié)而下,蠻人的騎兵甚是兇猛,這可如何應(yīng)對?”

    鐘宴笙聽他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垂下眼睫,抿了抿唇角。

    半個時辰前,展戎把這道壞消息說出來的時候,他都有些后悔讓展戎開口了。

    但事實就是擺在眼前的,展戎今日不說,明日蕭弄也會做出行動。

    蠻人集結(jié)了大軍,恐怕不止是為了打草谷,更是在試探大雍如今的情況,邊關(guān)若是防線崩潰,鐵騎要不了多久就會往京城踏來,百姓的太平日子就結(jié)束了。

    蕭弄身上那么多傷,他都看過,他不想蕭弄上戰(zhàn)場再添新傷,可他不能那么自私。

    展戎說完后,就自行消失了。

    鐘宴笙眼眶紅紅地看了蕭弄好一陣,把蕭弄看得心里又軟又酸的,抱著他又親又揉了好一會兒,鐘宴笙才把腦袋抵在他頸窩里,揪著他的領(lǐng)子,悶悶地問:“你頭疼怎么辦?”

    他那么乖乖的,明明那么舍不得,也沒有任性要蕭弄留下來,隔了好久才帶著點哭意問出那么一句,蕭弄直接就敗下陣了,長長嘆了口氣,嘬著他的舌尖溫柔親他:“沒事,疼不死。”

    鐘宴笙捶了蕭弄兩拳,才讓人傳了朝臣,跟著他來了武英殿。

    底下眾人還在試探著蕭弄的態(tài)度,蕭弄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卻只是不動聲色地看他們議論,并不開口。

    見狀,大半人心里都是一沉。

    怕歸怕,但除了蕭弄外,沒有哪個將領(lǐng)敢保證,自己前去漠北一定能擊退蠻人的騎兵。

    難不成定王當(dāng)真不舍得放手京城,不愿意前去漠北?

    鐘宴笙知道蕭弄的意思。

    蕭弄要跟他演戲,讓他來“說服”蕭弄去漠北,在大臣們這兒博得好感,以便掌權(quán)順利。

    畢竟前不久才發(fā)生了宮亂,此時讓內(nèi)閣代行大權(quán),肯定是不適合的,京中必須要有一個能讓蕭弄放心的主事人,以免腹背受敵。

    鐘宴笙是唯一一個,能得到蕭弄與黑甲軍信任的人。

    他得留在京城。

    鐘宴笙輕輕吸了口氣,被蕭弄咬過的舌尖還在微微發(fā)麻,縈繞著那縷冷淡清苦的熟悉氣息,他借著那縷熟悉的味道,在心里鼓勵著自己張口:“定王殿下?!?/br>
    蕭弄坐姿懶散,支肘托腮望過來,深藍(lán)的眸底含著只有鐘宴笙能察覺到的些微笑意,等著接他的話茬,嗓音低沉:“嗯?”

    鐘宴笙一開口,幾位閣臣與各部大臣都閉上了嘴,朝他也看過來,莫名跟著緊張。

    老定王與先太子的交情極好,但不代表定王就能與先太子之后好好相處了,現(xiàn)在宮里都被定王掌控了,這位小殿下的處境也不知道如何呢。

    看定王這模樣,真是可怕極了。

    淮安侯是唯一一個淡定坐在原地,一句話都沒吭的人,靜靜看著蕭弄在那兒裝大尾巴狼。

    按照方才商量的,這時候應(yīng)該跟蕭弄氣勢洶洶地吵一架。

    可是鐘宴笙從來不跟人吵架的。

    他說話慢吞吞的,吵不過別人,生氣的時候都是悶著聲不理人。

    喉間哽了一下,鐘宴笙茫然發(fā)現(xiàn)不知道該怎么吵起來,求助地望向蕭弄。

    蕭弄壓著嘴角的笑意,語氣不咸不淡:“怎么不說話了,莫不是瞧不起本王?”

    鐘宴笙琢磨了下,順著他的話,嚴(yán)肅地接:“如今漠北情況緊急,攸關(guān)大局,定王殿下還是這般輕慢態(tài)度,晚輩從小聽著定王殿下的傳聞長大,有些失望罷了?!?/br>
    蕭弄:“……”

    蕭弄嘴角的笑意這回是真的消失了。

    他有幾分外族血統(tǒng),五官要比大多中原人深刻凌厲,極富攻擊性,哪怕生得再俊美英挺,平時也沒人敢多看,臉上的表情一消失,就更嚇人了。

    定王殿下威信驚人,底下一群人登時心口一驚,幾乎懷疑他要拔劍砍人了。

    片刻之后,他們見到蕭弄緩緩點了下頭:“那你覺得,本王該如何做?”

    鐘宴笙感覺蕭弄真的想啃他一口的樣子,悄咪咪往旁邊挪了挪,離蕭弄遠(yuǎn)了點,板著臉道:“沒有人比您更熟悉漠北的局勢與蠻人的騎兵,唇亡齒寒,您應(yīng)當(dāng)比誰都要明白?!?/br>
    武英殿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息靜氣,震驚地看著鐘宴笙“膽大妄為”地直面蕭弄。

    真不怕死啊!

    蕭弄連陛下都敢動,還有什么不敢做的。

    要是面前是德王,恐怕已經(jīng)被砍了……哦德王已經(jīng)沒了。

    蕭弄瞇起了眼,跟鐘宴笙對視許久,似是考慮了一番他的話:“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竟然真的說動了?定王這么好說話的?

    不過定王在邊關(guān)那么多年,當(dāng)然不是蠢貨了,明白孰輕孰重。

    底下揪心的一伙人又松了口氣,擦了擦額上的汗。

    但就算知道定王不是輕重不分的人,除了那群悍不畏死的御史,也沒人敢在蕭弄面前大聲說話。

    這位小殿下倒是不像看起來那般孱弱,膽大得很,眼神也清亮,與定王對視也毫不畏縮。

    不愧是……那位殿下的后人。

    淮安侯適時開了口:“小殿下言簡意深,望定王殿下仔細(xì)斟酌?!?/br>
    其他審時度勢的人也一道開口:“望定王殿下盡快斟酌?!?/br>
    蕭弄一挑眉,坐姿不甚端正地靠到椅背上,并未接話,但以蕭弄一貫的脾氣,他不想做的事,沒人能壓著做,沒有反駁,那應(yīng)當(dāng)就是真的在考慮后果了。

    知道他不喜歡聽廢話的幾個閣臣又擦了擦汗。

    還好,還好,多虧了小殿下,勸住了定王,他們開口,指不定還要被怎么陰陽怪氣,非得挨一頓削不可。

    眾人趁熱打鐵,商討起漠北的情況來,戶部的張尚書以往摳摳搜搜的,這次相當(dāng)大方,商量軍費十分痛快。

    以往商議,你說一句我說一句的,扯幾日都扯不完,今兒效率倒是高得很。

    鐘宴笙認(rèn)認(rèn)真真聽著,偶爾插一句,蕭弄全程沒怎么說話,見他卡殼了才會開口,狀似不經(jīng)意地提醒一下。

    天色泛黑時,就差不多敲定好了。

    能這么順利也出乎其他人意料,事態(tài)緊急,兵部與戶部的人拱拱手便先走一步了,其他人也要散去時,鐘宴笙突然又開了口:“大理卿請留步?!?/br>
    淮安侯步伐一頓,抬頭與鐘宴笙相望。

    鐘宴笙起身,語氣雖緩,但每個字都很清晰:“晚輩有幾樁陳年舊案,想請您重做審理。”

    那些被塵封的卷宗,衛(wèi)綾已經(jīng)帶人翻了出來。

    祖母母族的卷宗,以及他父親的。

    淮安侯臉色一凜,抬手作揖:“臣領(lǐng)命?!?/br>
    很簡短的兩句對話,卻讓了解當(dāng)年一些情況的朝臣心驚。

    老皇帝費盡心機坐上皇位,在政的幾十年從不敢放心合上眼,恐怕連他自己也沒想到,臨到暮年,是他自己把身邊的舊人逼走,把自己的另一個兒子逼瘋,最后給了蕭弄機會。

    當(dāng)年的事,終究是要翻案了。

    人都退下去后,鐘宴笙還覺得耳邊鬧哄哄的,揉了揉耳尖尖,抬眸看蕭弄盯著自己不說話,眨眨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