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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找錯反派哥哥后在線閱讀 - 第27節(jié)

第27節(jié)

    今日斗花宴,京中的權貴子弟大多都被邀了過來,外頭停了一長串華麗的馬車,不少人正站在園外攀談。

    淮安侯府的車駕一到,原本還在客氣寒暄的氛圍霎時一變,眾人紛紛望過來,盯著淮安侯府的車駕,掩唇偷笑,竊竊私語。

    這幾日京城關于淮安侯府的傳聞,可謂如火如荼,無人不曉。

    據(jù)說那位真世子已被接回了侯府,品貌不凡,才學滿貫,原先的假世子平平無奇,已經(jīng)被侯府厭棄了。

    但大伙兒也聽說了,那個流落在外的真世子是從鄉(xiāng)野來的。

    高門貴族之子,居然抱錯了,淮安侯白養(yǎng)了個兒子十幾年,這么有趣的事,沒人能放過。

    京中的貴人們有的是空閑,就愛看熱鬧,候在外面的,粗略一數(shù)也有二十余人,大部分擎等著看笑話。

    等了片刻,便見一個身著青蓮色直裰的高挑少年挑簾而出,腰環(huán)螭紋玉帶鉤,容色如玉,極為俊雅,眸色淺淺如茶,天然帶著溫和的氣息,手持鳶尾,氣度不凡。

    眾人不免愣了愣,還沒仔細辨出這位是真是假,又見到只白生生的手挑開簾子,下來個身量更細弱些的少年,一身縹色圓領袍,戴著帷帽,帽上別著一束火紅的石榴花,雖看不見臉,但身姿輕盈,莫名惹眼。

    一眾權貴子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分不清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乍一看,怎么兩個看起來都不像假的?

    鐘宴笙猜到了會被人看熱鬧,但沒想到這么多人閑的沒事看熱鬧,下來瞅見這么多人,忍不住縮了一下。

    沉默了一瞬后,鐘宴笙默默地往鐘思渡背后挪了挪。

    他伸出纖長的手指,輕輕戳了下鐘思渡的腰,綿言細語:“你先走?!?/br>
    反正他今日就是陪鐘思渡來亮相的,鐘思渡夠吸引視線就行了,他相當于一張通行的請?zhí)?,不需要有什么存在感?/br>
    鐘思渡冷不丁被戳了下后腰,倏然之間,身后的人撲得過于厚重的香粉里,仿佛鉆出了一縷清潤的香氣,順著一股麻麻癢癢的感覺順著那根搭在他腰上的手指,迅速流向四肢百骸,身子頓時一僵。

    但那根手指又很快收了回去,一觸即離,似乎只是單純?yōu)榱颂嵝阉咔懊妗?/br>
    單純?

    能把淮安侯和侯夫人哄得團團轉(zhuǎn),出去鬼混一身痕跡的人怎么可能單純。

    鐘思渡的笑容差點沒維持住,迅速將腦子里的想法摁滅。

    他明白今日來斗花宴意味著什么,不著痕跡地瞪了眼鐘宴笙,忍下那絲別扭,先抬步走了過去。

    眾人的目光不由又聚集到了鐘思渡身上,看他取出帖子,交給外面的禮官,笑意清淺:“這是淮安侯府的帖子?!?/br>
    偷偷豎著耳朵聽的大伙兒恍然大悟。

    這就是那位被抱錯的倒霉世子。

    那后面那個戴著帷帽不露面的,應當就是淮安侯府白養(yǎng)了十幾年的假世子了。

    感受到周圍若有若無的目光和氣氛,云成攥緊了拳頭。

    自打這位鐘思渡少爺被接回來,侯府里的氣氛就變了,不少人都被他迷惑,漸漸偏向了他,但云成和幾個舊仆都不喜歡他。

    什么真的假的一點也不重要。

    云成見不得小少爺受委屈。

    瞅到云成的臉色,鐘宴笙悄悄拽了他一下,沖他搖搖頭。

    來赴宴前,他就猜到了會被議論,會遭到怪異的目光甚至冷落。

    但鐘宴笙很認真地覺得,這些人他又不熟,怎么看他的,和他也沒關系。

    相比之下,還是定王殿下的事更惹他發(fā)愁,他縮在家里寸步不出,躲了十日,剛一出門,居然就撞上了。

    佛祖不保佑,黃歷也不行。

    請?zhí)_認無誤,鐘宴笙跟在鐘思渡后面一起入了園。

    原先等在外面看熱鬧的其他人也跟了過來,這位淮安侯府真世子的氣度品貌,與想象中畏畏縮縮的鄉(xiāng)野俗夫完全不同,大多人收起了譏嘲冷眼的態(tài)度,各懷心思地打招呼,有意無意忽略了鐘宴笙:“鐘少爺,久聞大名?!?/br>
    “鐘少爺在院試中當真是大放異彩,文采斐然,文章都傳到了京城來了!在下有幸拜讀,佩服,佩服?!?/br>
    鐘思渡對眾人的試探反應早有預料,含著淡淡笑意,應對那些拋來的問題,態(tài)度謙遜溫和,回得滴水不漏。

    雖然其他人叫鐘思渡“鐘少爺”,但言語之中,顯然已經(jīng)將鐘思渡當做了淮安侯府的世子。

    反倒是鐘宴笙這個小世子被冷落在旁。

    見鐘宴笙逐漸被排擠到邊緣,沒人注意,云成著急了,壓低聲音:“少爺!”

    出發(fā)之前,他候在馬車外,聽到侯夫人小聲提醒鐘思渡,說鐘宴笙從前身體不好,很少出門,害怕人多的地方。

    還說此次赴宴,必有多嘴之人說閑話,是他們私心叫鐘宴笙出席,要他好好照應鐘宴笙。

    鐘思渡嘴上答應得好好的,結(jié)果一到景華園,就完全將他們小少爺拋到腦后了。

    小少爺明明著了涼,身子不舒服,也不準他報給侯爺和夫人,非要堅持著來,為的是誰呀!

    鐘宴笙體力不濟,走了會兒,已經(jīng)有些累了,見云成激動,趕緊豎起指頭,比在唇畔:“噓,噓!別嚷別嚷,要被人注意了。”

    平時他出門,身上總是會環(huán)繞許多視線,經(jīng)常緊張得手心發(fā)汗,眼下沒人看他,他倒還松口氣,并沒有生出被排擠的落寞感。

    云成:“……”

    差點忘了,小少爺是只不喜歡熱鬧的小蘑菇,平日里除了作畫,剩下的愛好就是躺在花陰里看點閑書。

    這斗花宴若非侯府和夫人的請求,少爺恐怕是不樂意來的。

    這么一想,雖然心里還是有些不平,不過云成還是勉強把那口氣咽了回去。

    鐘思渡長在鄉(xiāng)野,文才卻那般佳絕,考上院士第一時還不滿十八,今歲便要參加秋闈。

    世家子弟里,能這么有出息的也是鳳毛麟角,多半都是蒙祖蔭才能混上一官半職的。

    京中許多出名的文士看過鐘思渡院試的文章,贊不絕口,放言鐘思渡秋闈必然一鳴驚人,明年春闈揭榜,也必能提名。

    不管鐘思渡秋闈的表現(xiàn)會如何,已經(jīng)有不少人有了結(jié)交他的意思了。

    等在外面的權貴子弟們,不全是來看熱鬧的,其中不少人的父母就囑托了他們,要與鐘思渡認識一番——這位真世子剛回京城,誰都不熟,正是最適合結(jié)交的時候。

    至于那個假世子,就不用提了。

    誰能忍受一個鳩占鵲巢之輩?這二人關系必定不好,與鐘思渡交好,就等于與鐘宴笙交惡。

    和一個假的交惡,也沒影響。

    大伙兒人擠人的,鐘宴笙自從那晚過后,格外不喜歡被人觸碰,主動往旁邊挪了挪,見鐘思渡面對這么多人,還從容自如,迅速融入了周圍的氛圍之中,得到其他人的賞識,感到欣慰又開心。

    今日也算是沒白來。

    因為在路上碰到定王府的車駕,耽擱了一會兒,鐘宴笙倆人到得不算早。

    倆人到之前,德王妃就露過面了,景華園內(nèi)今日還有不少女眷,王妃去會見女眷們了,也不用他們特地去拜見。

    前方的下仆彎著腰引路,眾人說說笑笑的,跟進了景華園。

    從入口進去,兩道旁是極闊遠的荷花池,深深淺淺無窮碧葉之間,已有荷花初綻,清香撲鼻。

    再往里走,入目嫣紅姹紫,萬花爭放,花匠精心培養(yǎng)的奇花異草開得爭奇斗艷,花香撲鼻,看著便迷人眼睛,一時難辨東西。

    眾人不由贊道:“今年景華園的花色好似更繁多了?!?/br>
    景華園是京城最大的花園,這里面的花沒有俗品,都是各地挑來的珍種,富貴華麗、清新淡雅兼具。

    鐘宴笙聽著周圍一片贊嘆聲,卻看得乏味。

    景華園的景致,還不如長柳別院里的花園呢。

    他當時誤以為蕭弄就是自己要找的人,還向打理花園的王伯討要了一袋花籽,準備以真少爺?shù)拿x送給侯夫人,修補真少爺和她的母子關系。

    結(jié)果……

    不能深思,想多了尷尬又害怕。

    想到那袋花籽,鐘宴笙就發(fā)蔫。

    跟被他帶回來的那條白紗一樣,他是不敢再摸出來了,生怕一讓它見光,定王殿下就會嗅著味兒找過來。

    都沒來得及跟好心的伯伯再道聲謝呢。

    周遭的人聲熱熱鬧鬧的,說什么的都有。

    外圍的人多半身份不高沒里面的高,討論的也都是其他的。

    比如京城近來最火熱的話題。

    “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得罪了定王殿下,聽說定王簡直要把天都掀了!”

    鐘宴笙正回想著蕭弄的事,一聽到“定王”二字,心里就是一咯噔,憑著沒人能看見自己的臉,眼睛睜得溜圓的,悄悄豎起耳朵偷聽。

    此處人多嘴雜,何況定王不可能來這種地方,邊上那幾人討論得肆無忌憚的。

    “可不是?我爹就因為往定王的私宅送過幾個美人,底兒都差點被掀起來了!”

    “哈哈,我聽說定王一回京,就直接去了你家,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快快詳細道來?!?/br>
    “誰知道那個瘋子想干什么?”

    說話的人臉色又畏又恨,顯然畏懼更多,胸膛不住起伏:“我有個弟弟,是我爹的養(yǎng)子,自小跟在我身邊長大的,我給他取名‘窈窕’的‘窕窕’,長大后發(fā)現(xiàn)他姿色不錯,我就與他……我爹嫌丟臉,封死了其他人的口,不準往外說他的事?!?/br>
    跟在他旁邊的幾人:“……”

    “行了行了,都這么看我做什么?!卑财讲氖雷硬荒偷剡屏讼律?,“那日那瘋子一來,叫我把“窕窕’帶過來,我說那是我房中人您找他做什么,他那臉色瞬間……恐怖得活像要劈了我,跟我拐了他老婆似的!險些把我爹給嚇死!”

    說著,大概是回想起了蕭弄的臉色,狠狠打了個激靈。

    跟他湊一塊的那幾人跟著倒抽涼氣:“怎么回事?”

    “然后呢?”

    “我爹以為他要美人,趕緊把窕窕帶了過來?!蹦侨送nD了下,臉色分外精彩,“結(jié)果他見到人,忽然神經(jīng)質(zhì)地笑了一聲,笑得我寒毛都豎起來了,嚇得我爹又差點厥過去!”

    眾人聽得十分入神,全然沒注意到旁邊戴著帷帽鬼鬼祟祟的鐘宴笙:“然后呢然后呢?”

    “他笑完,臉色又一下冷了,跟犯了失心瘋似的!警告我給窕窕換個名字,就莫名其妙走了?!?/br>
    安平伯世子郁悶得要死:“我堂堂安平伯府,給他出入如無人之境,若不是聽說今日德王殿下也會來景華園,我爹非要我過來,我當真是沒心情來參加這斗花宴的,簡直欺人太甚!”

    其他人面面相覷之后,跟著附和了兩句。

    臉上表露的意思卻是“還有條命就不錯了知足吧你”。

    鐘宴笙指尖一顫,差點就把面前的花揪下來。

    那幾人在納悶討論定王在發(fā)什么瘋,只有他清楚知道,蕭弄找的不是什么“窕窕”,而是“迢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