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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找錯反派哥哥后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漠北苦寒,不比京城條件優(yōu)渥,征戰(zhàn)在外,軍需條件差的時候,經(jīng)常地為席天為被,沒有被子不算事兒。

    何況四月的京城也逐漸暖和起來了,蕭弄身上余毒未清,作為半個病人,睡個午覺,不蓋被子也沒覺著冷。

    但他沒想到鐘宴笙不行,睡著睡著感覺冷,循著暖源就湊了過來。

    懷里的少年身子單薄而柔韌,暖烘烘的,沾著滿身的芬芳。

    像那只大膽飛到他掌心的小山雀,柔軟又脆弱,手指一握,便能輕易掐斷喉嚨。

    蕭弄不知道怎么,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磨了磨牙:“本王還以為你是開了竅了投懷送抱呢?!?/br>
    結(jié)果是冷的。

    明明就是受人指使來勾引他的,結(jié)果成天不做正事,只會跟在他屁股后面喊哥哥。

    被墻硌到就是一大片淤青,涂藥都小心翼翼不敢下手,睡個午覺不蓋被子居然還能冷到。

    嬌氣得令人發(fā)指。

    行伍中人,最討厭這種嬌嬌氣氣的人了。

    慣的他,堅決不給被子。

    蕭弄垂眸思畢,手落到鐘宴笙背后,察覺到這小雀兒似乎想挪開,理直氣壯地將他往懷里又攏了下,嗅著那股愈發(fā)濃郁的氣息,舒心地閉上了眼。

    鐘宴笙睡得還是不太安穩(wěn)。

    他睡夢中身子越來越冷,好不容易靠近了唯一的暖源,待了一會兒,察覺到那個東西不是很暖和,反而像在汲取他身上的熱度,委屈地想離開那個東西,把自己蜷成一團保暖,結(jié)果那東西就像八爪魚一樣,將他緊緊纏住了。

    他掙動了好幾下,也沒能掙開,只能放棄掙扎。

    好在依靠在一起片刻后,那個東西也漸漸暖和了起來,和他共享起暖意。

    鐘宴笙擰著的眉心微微松開,安心地沉入了夢鄉(xiāng)。

    鐘宴笙入夢的時候,正在青樓里廝混的孟棋平也收到了小廝帶來的回信。

    聽聞鐘宴笙是假世子后,最耐不住的當屬孟棋平。

    上次在九香樓里,他嘴上沒把關,被人提醒,顧忌著鐘宴笙的身份,才沒做什么。

    回來后又惦記了好久,后院里那些看著都覺得沒滋沒味了,嬌媚的孌寵作出再天真無辜的姿態(tài),也不如人家一個眼神干凈純?nèi)弧?/br>
    偏偏一個侯府的小世子,又確實不能亂動。

    沒想到瞌睡剛來,上天就給他遞了枕頭,傳出鐘宴笙是假世子的消息。

    他等了好幾日,從家里長輩的閑言碎語里,差不多摸清了這個傳言的真假,登時興奮得氣血上涌,立刻差人去送了邀約信。

    結(jié)果鐘宴笙此前拒絕了他好幾次邀約就算了,這次竟又不知好歹地托病拒絕了!

    “嘭”的一聲,本來還蕩漾著歡聲笑語的包房中猛然死寂。孟棋平把懷里的人推到地上,一腳踹上送信的小廝心窩:“廢物!”

    小廝被當心一踹,眼前發(fā)黑,卻不敢吭一聲,埋著臉磕頭求饒。

    孟棋平直感覺自己被下了面子,羞惱不已,邊踹邊罵:“那小婊子憑什么敢回絕我?他算什么東西!”

    小廝苦著臉,眼前不斷發(fā)黑,差點喘不過氣的時候,方才被推到一邊的孌童笑吟吟地靠過來,跪在旁邊為他捶著腿,語氣嬌嬌柔柔的:“三爺又是在為誰煩心了?奴有個辦法,三爺可要試試?”

    孟棋平睨他一眼:“你能有什么辦法?”

    孌童抿嘴一笑,起身湊到他耳邊,低低了耳語一陣,孟棋平的臉色果然逐漸轉(zhuǎn)晴,大笑著將他往懷里一摟,又瞥了眼趴在地上發(fā)抖的小廝:“起來,別裝得要死要活的,再給我寫個信,我就不信那小婊子這次還會回絕?!?/br>
    說著又掐了把懷里美人的腰,勾著他的下巴:“你那藥當真那么有用?”

    “三爺還不信奴么?”

    “那就要你先來試試這藥怎么樣了……”

    孟棋平跟懷里的美人調(diào)笑著,哼起小曲,心頭快意輕松。

    金尊玉貴的出身,父母兄長的溺愛,他向來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被老天眷顧。

    這不?心心念念的那塊rou,馬上就能吃進嘴里了。

    作者有話說:

    蕭弄:最討厭嬌氣的人了!

    每一個嘴硬攻的必備流程(bushi

    第十三章

    鐘宴笙一覺睡到了快酉時才醒。

    他頭毛都睡得翹了起來,迷迷瞪瞪了半天才醒過神,察覺到自己居然是躺在榻上的,慢吞吞坐起身,又發(fā)現(xiàn)身上披著件寬大的寶藍色外袍。

    那件袍子對他來說實在太大了,將他整個人都罩在了里邊,湊近了還能嗅到絲絲縷縷混著清苦藥香的冷香。

    鐘宴笙揉揉眼睛,抱著外袍下了榻,沙啞著嗓子喊:“哥哥?”

    書房里沒有蕭弄的蹤跡。

    鐘宴笙抱著衣服出了門,無頭蒼蠅似的在院子里轉(zhuǎn)了一圈,正想出去繼續(xù)找人,就碰到了從院外走進來的展戎。

    展戎瞅了眼鐘宴笙懷里的衣袍,眼皮狂跳了幾下。

    不給人家蓋被子,就給人家蓋自己的外袍是吧。

    鐘宴笙毫無所覺,朝著展戎笑了笑:“展護院,你看到哥哥了嗎?”

    展戎這輩子第一次見到敢睡在王爺身邊,還往王爺懷里湊的人,重點是,做完這一切后居然還活著。

    安平伯這養(yǎng)子,實在是不簡單。

    他望著鐘宴笙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敬畏:“回公子,主子臨時有點事走開了,您想見主子的話,屬下帶您過去?”

    “不了,麻煩你替我跟哥哥打個招呼,我該回去了?!?/br>
    鐘宴笙很有禮貌,每次過來和離開時都會跟蕭弄打個招呼。

    展戎沒有異議,低頭應是。

    鐘宴笙對他語氣里的三分恭敬感到不解,回到屋里,把那件外袍仔仔細細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好,才跟著展戎往外走。

    展戎斟酌著,把蕭弄吩咐的話說出來:“對了,小公子,明日主子有些事要處理,您可以晚點再過來。”

    審人宰人的場景太血腥了點,這位嬌氣的小公子可能受不了。

    鐘宴笙乖乖點頭哦了聲。

    心下納悶。

    真少爺被關在這院子里,怎么天天有事?況且他眼睛還不好,腿腳也不便。

    真是相當身殘志堅啊。

    坐著馬車回到城里時,鐘宴笙心底差不多有了決斷。

    等真少爺回到侯府的時候,他就不適合待在侯府里了,畢竟他的存在多少有點尷尬,再不設也該離開了。

    好在他的小金庫里還有銀錢,也夠他吃喝一段時日。

    只是離開侯府后,該去哪兒,往后要做什么,鐘宴笙想不出來。

    他沒有那么成熟,做自己覺得該做的,就竭盡所能了,剩下的就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云成今日也沒見到勾引鐘宴笙的小妖精長什么樣,心情沉重。

    鐘宴笙心里難得揣了點事,也有點蔫蔫的,跨進春蕪院,聽到云成慌忙地問好聲,才發(fā)現(xiàn)有人在等著他。

    鐘宴笙抬頭望去,一下笑起來,奔過去喊:“娘?您怎么過來了?”

    等在院里的正是許久未見的侯夫人。

    最近鐘宴笙每次想去請安,都聽說侯夫人去拜佛了。

    在姑蘇時,侯夫人也時常去拜佛,但沒現(xiàn)在這么頻繁,早出晚歸的,鐘宴笙每天都在擔憂侯夫人會不會哪天就斬斷紅塵了。

    見到鐘宴笙,侯夫人抬手,溫柔地替他理了理跑亂了的鬢角:“迢迢又溜出去玩了?是不是在外面交了朋友?”

    鐘宴笙不敢提長柳別院,含含糊糊應:“嗯。”

    好在侯夫人沒打算細問這件事,屏退了其余人,拉著鐘宴笙在亭子里坐下,細細問他近來的情況,身體如何。

    這本來是很尋常的,以往侯夫人也會這么細致地問這些。

    可鐘宴笙望著她微微泛紅的眼圈,還有偶爾失神的模樣,心底漸漸生出個奇異的預感,剔透的瞳仁安靜地望著侯夫人。

    果然,將能問的都問了個遍后,侯夫人陡然沉默下來,一雙眼柔慈又哀傷地望著鐘宴笙,似在猶豫躑躅,遲遲說不出話。

    那雙眼鐘宴笙很熟悉。

    幼時他常發(fā)噩夢,高燒不退,很多次被高熱折磨得神志不清時,侯夫人都抱著他,用這樣一雙眼睛望著他,求著神佛不要將他帶走,顫著手給他喂藥,那藥中摻著淚水,格外的苦澀,但鐘宴笙都很乖地一口一口喝完了。

    那些年侯夫人總是一臉郁色,直到鐘宴笙下地走路,跌跌撞撞地撲進她懷里,那雙眼睛才慢慢亮了起來。

    鐘宴笙不想她再那么難過。

    他主動伸手,握住侯夫人的雙手,抿出個淺淺的笑,眼神干凈清亮:“娘,我是不是有位哥哥?”

    侯夫人一下怔住。

    又聽鐘宴笙道:“您還記得我落水醒來后,跟您說的那個噩夢嗎?”

    侯夫人的嗓音很艱澀:“娘當然記得?!?/br>
    那時鐘宴笙剛從關于未來的話本噩夢中醒來,試探著說他夢到自己不是爹娘的孩子,淮安侯和侯夫人的臉色掩不住的異樣。

    “您那時說的話,我一直記在心里?!辩娧珞舷褚酝罘蛉税矒崴菢樱催^來輕輕拍著她的背,“所以您不要憂思太多,想做什么便做。在我心中,您永遠是我的娘親?!?/br>
    侯夫人明顯沒想到鐘宴笙會說這些,明白他已經(jīng)知曉了一切,嘴唇顫了顫,忽然一伸手,將鐘宴笙摟進懷中,控制不住地哽咽了下:“迢兒,娘,娘真的,真的……”

    “我知道?!辩娧珞咸统雠磷犹嫠脺I,溫柔地哄她,“我知道的?!?/br>
    雖然倆人都沒將話說明,但彼此的意思,也大致都明了了。

    等侯夫人穩(wěn)定了會兒情緒后,侯夫人接過帕子,自己擦干了淚水,又過了一會兒,才輕聲道:“迢迢,再過兩日……爹娘想把你哥哥接回府?!?/br>
    像是怕鐘宴笙會介意難過,又趕緊補充:“娘準備讓他先住在西院那邊?!?/br>
    西院那邊平時沒人住,很是荒涼,重點是,離鐘宴笙住的春蕪院頗遠,幾乎沒有撞上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