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但他還是耐著性子哄了哄陶執(zhí):如果我是去看你的演出,我也會很認真很投入的。 陶執(zhí)耳朵發(fā)紅:我又不是說這個??! 阮靈風:那你說的是什么啊。 陶執(zhí)不回話了,壓了壓帽子抱著胸往后臺另一條沒什么人的通道走,當然也不忘叫上阮靈風:跟上。 陶執(zhí)是真郁悶,他不知道自己在干嗎,好好一場演出,他全程在阮靈風身后,擋了后面那些亂七八糟擠上來的人,還莫名一直在十分警惕地觀察左右,不希望有人又蹭到阮靈風身上去。 他都覺得他不是來看演出的,他就像個保安。 簡直像他媽中邪了一樣。 而且阮靈風有時候往后退一點點,幾乎就像要掉入他的懷里。 煩死了。 能不能自重一點。 - 進到后臺的時候,陶執(zhí)讓阮靈風在外面等了會兒,自己則還是去跟這家livehouse的老板打了個招呼,出來時手里多了兩張謝嘉樹的簽名碟,塞到了阮靈風手上。 阮靈風:嗯? 陶執(zhí)皺眉:你不是喜歡嗎? 我真不是粉絲,就是聽聽歌,阮靈風又說,謝嘉樹在里面?那你怎么不帶我進去。 陶執(zhí)又爆炸了:你又說你不是粉絲,又問我怎么不帶你進去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另一塊地方搞簽售了,不在后臺好吧?何況我跟他又不認識,就算他在我也不可能帶人找他啊。 阮靈風還沒說話,陶執(zhí)持續(xù)輸出:幫你拿簽名cd你都不謝我,還在這挑三揀四! 阮靈風趕緊安撫:沒有沒有,我很感謝你的,我就是有點意外,一下子忘了先表達我的謝意。 說著阮靈風很鄭重地把cd收好:謝謝你對了,你說你不認識他,那你怎么拿到的簽名碟啊。 哼,陶執(zhí)的表情這才緩和下來,眼里閃著點得意的光,老板總共就跟謝嘉樹要了五張碟,我直接搶了兩張。 阮靈風:那你好厲害啊。 走吧,陶執(zhí)剛才還暴跳如雷,現(xiàn)在則春風滿面,說著又往外走,剛說了請你吃東西的。 -------------------- 先來點短小的(逃 第17章 阮靈風懷疑,他是注定無法和陶執(zhí)好好吃完一頓飯的。 這次他們?nèi)サ牟皇侨硕嗲译s的路邊小店,找的是附近保密性和氛圍都不錯的高檔私房菜館,進了包間。因為兩人都沒開車來,點完菜以后陶執(zhí)還要了瓶赤霞珠。 阮靈風有些不好意思:你這頓飯比我那張票值錢多了。 陶執(zhí):那我自己不也要吃嗎?我想點什么就點什么。 說是這樣說,其實剛剛點菜的時候陶執(zhí)已經(jīng)問了阮靈風有沒有什么忌口。 阮靈風也不是矯情的人,請吃飯和被請吃飯這種事他早就習以為常,下次再送點同價值的禮物或是再請回對方就可以了。兩人間氣氛還算和諧,聊了會兒剛才的live,服務(wù)員敲門進來傳菜,開了酒。 倒進了酒的高腳杯被推到阮靈風面前,他看著里頭晃蕩的紅色液體,順口一問:你酒量怎么樣? 陶執(zhí)嗤笑一聲:還行吧,一般不會醉。 也的確,陶執(zhí)又飆車又搞過樂隊,看上去就是那種很愛玩的青少年,沒理由不會喝酒。阮靈風忽然又想到,他聞見過一次陶執(zhí)的信息素氣味,就是某種烈酒的味道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身有缺陷的自己能聞到這個味道,那之后因為忙,沒想起這事,他也沒去深究。 他無端聯(lián)想,要是不能喝的話,聞到自己的信息素豈不是很容易醉? 想著想著他忍不住笑,笑自己腦洞太大,信息素的氣味僅僅只是氣味,又不是真的酒。 陶執(zhí)見阮靈風在笑,有點局促,感覺好像被取消了,于是用不悅的語氣包裝自己尷尬的情緒:我酒量確實還可以的,你笑什么?你能喝的吧?不能的話也別勉強,意思一下得了。 我當然也能啊,阮靈風眨了眨眼,別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的,不是做策劃嗎? 是做策劃啊,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每天就在辦公室里跟人討論幾句,然后寫寫畫畫把方案做出來就完了吧?阮靈風看著陶執(zhí)一臉難道不是嗎的表情,無奈解釋道,先不說有時候為了跟別的策劃公司搶項目,不僅自己方案要做好,還得陪老板陪藝人吃飯喝酒唱歌,把人哄高興了項目到手以后,有時候嫌棄經(jīng)紀公司找的合作方不好,想自己找一些厲害的老師幫忙,什么助演嘉賓啦,什么vj團隊音響團隊啦,也得跟人家喝啊。 這些都要你去做? 畢竟我是打工人啊。 噢。陶執(zhí)低頭夾了點菜,心想那阮靈風也挺不容易的,他自己在早期是參加過一次圈子里這種飯局,煩得要死,去了一次他就不愿意去第二次,但阮靈風好像得經(jīng)常去,他這么引人注目的omega,可能還會被一些老變態(tài)灌酒,但他可能還得全程賠著笑臉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