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匹配給了帝國陛下 第106節(jié)
“五歲了?!?/br> 好小。 摸了摸小孩的頭,小朋友沒有拒絕,但是時星發(fā)現(xiàn),他又揉了眼睛,格外倦怠。 小朋友的精神海隨著年齡正在生長中,時星探查并不困難,甚至小孩兒都沒感覺到,時星的精神力就掃蕩了一遍,然后他發(fā)現(xiàn)了些有意思的,這個小孩的精神海里,有和池曜的類似,但并不是貫穿傷的裂縫,是海床自生了很多裂縫。 這些裂縫之間,裹挾著不平整的能量,需要整理。 時星忽道,“能把手給我嗎?” 小孩兒奇怪,但對時星印象很好,乖乖地伸出了手。 握住時星雙手的那刻,稚嫩的聲音驚奇道,“哥哥,和你握手好舒服哦。” 但并不是和時星握手舒服,讓小朋友感覺舒適的,是時星的精神力。 時星沒治療過這么小的孩子,想讓精神力更溫和些,最終選擇了通過接觸的方式,一點點釋放治愈精神力。 隨著精神力的匯入,小孩子只覺得那種說不出的難受慢慢消失,嘴巴張大成o型。 半晌,小朋友小心翼翼問道,“哥哥,你是,是……那種醫(yī)生嗎?” 醫(yī)療師的概念小朋友并沒有分辨得特別清楚,對他來說,是一種很特殊的醫(yī)生,不用儀器和設(shè)備就能治療人的那種。 不等時星回答,小孩兒又否決了,“唔,應(yīng)該不是。” “他們都治不好我,但是你的精神力我感覺好舒服,沒有那么難受了,你應(yīng)該更厲害吧,哥哥?!?/br> 想了想,主動改換稱謂道,“醫(yī)生哥哥?!?/br> 再次改口,“厲害的醫(yī)生哥哥?!?/br> 第67章 回邀 兩次改口逗笑時星了,又摸了摸小孩兒的頭,問他,“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br> 小孩兒字正腔圓道,“舒寧,舒展的舒,安寧的寧?!?/br> 時星點了點頭,道:“我叫時星,時間的時,星星的星?!?/br> 舒寧想了想,稱呼道,“星星哥哥?!?/br> 時星覺得這小孩兒叫人很神奇,也沒反駁,點了點頭。 問小朋友道,“平時大家都怎么叫你的呀?” “大家都叫我寧寧?!?/br> “那寧寧,既然不想那么快回去,我們在這兒玩一會兒游戲吧?” “玩什么?” 許是精神海得到了安撫,小孩子臉上的倦容沒有那么明顯,時星一提游戲,立刻來了精神。 舒寧都沒察覺到的,不知何時,時星松開了手。 但時星的精神力還釋放著,對他精神海的治療,并沒有結(jié)束。 對視著思考片刻,時星提議,“捉迷藏,你藏著,我來找你好不好?” “好呀~” “星星哥哥那我藏起來了?!?/br> 說著,噠噠噠一溜兒小跑走了。 時星把地上的球撿起來,第一天賦能力啟動,不遠不近地跟著小朋友,在確保治療距離的同時,又讓舒寧看不到他,自己鼓搗著找地兒躲。 事實上,時星也并不準備等對方躲好了就揪出來。 提議捉迷藏,是怕小孩子沒耐心一直坐著被治療。 對時星來說,這個游戲能讓小朋友在一個地方安靜地待上一段時間,方便他治療的同時,小朋友自己也不會覺得無聊。 “寧寧,躲好了嗎,我來找你了喲~” 時星見舒寧在一個地方不動了,故意大聲嚷了句。 然后,一個抬步,越過了舒寧躲藏的地方。 現(xiàn)實里,舒寧把自己團得緊緊的,生怕被找到了,而時星的感知里,對自生裂縫中的混亂能量棘手一陣,倏爾,他似乎全部把這些能量都抽干了,愣了愣,時星試著填充自己的治愈精神力引導(dǎo)。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時星以舒寧為中心假模假樣找了一圈后,第一條細微裂縫漸漸合攏,海床周圍的能量開始流動,直至完全閉合。 舒寧的縫隙可以整合,那是不是說明,池曜的也能…… 意識到什么,時星羽睫輕顫。 * 書房內(nèi),沉默很持續(xù)了一段時間,池曜才緩緩開口。 開口,也極具壓迫力。 “你是以什么身份來問?” 常泉眼眉一肅,挺了挺背脊,讓原本就端正的坐姿更顯無可挑剔。 “自然是以一個關(guān)心帝國安穩(wěn),以帝國利益為首的公民身份?!?/br> “如果陛下覺得我當?shù)闷馂榈蹏ЯυS久的前議長身份,那也使得?!?/br> 池曜垂目,再抬眼,煙灰色的眸子蘊著疏離冷漠。 和常泉對視,時間久一些,老爺子心內(nèi)也不得不感慨,陛下年紀小的時候就能把帝國打理得很好了,這么些年過去,氣質(zhì)被淬煉得越發(fā)鋒芒外露,那目光直視下,他也難得地感到了幾分忐忑。 池曜沒立刻回后兩個問題,反而是從第一個,常泉覺得不需要的回起。 “我?guī)麃?,目的確實如你所想。” 竟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常泉頓覺難辦。 池曜:“至于后面兩個問題,我能維持目前的狀態(tài)多久,和契約的約束力還能持續(xù)多久,我可以告知你,但這和我的目的并不相干?!?/br> “常泉,我覺得你第二句話說的很對,內(nèi)政是參議院和長老會的主場,是他們的正當職權(quán)范圍。” 長指輕輕敲在椅子扶手上,一下又一下。 語聲卻不如動作輕柔,強硬聲明道。 “任彥永可以固執(zhí),現(xiàn)議長韋真可以保守,但作為帝國在參議院任職多年的前議長,你不一樣,你和他們都不同,他們都是為了平衡局勢,針對當年過于年輕的我,選出來的最優(yōu)解,常老爺子,你當年可是憑借能力坐上那個位置的?!?/br> “他們可以中庸,因為本身就是這樣選出來的,但你不能,也不該。” “所以他們拎不清的,我不想多說,但你該明白,內(nèi)政是他們的正當職權(quán)范圍,同理,在時星成為我伴侶后,參政權(quán)利,也是法律賦予他的正當職權(quán)?!?/br> 池曜身體微微前傾,曜星和璨星從云層中露出,強烈晨光透過窗沿投射到他肩背上。 逆著光,五官被模糊的這一瞬,常泉仿佛看到了先王的身影。 池曜:“我不想強硬地讓時星參與到內(nèi)政決策中,有我的多重考量?!?/br> “但這并不意味著我不能?!?/br> “也不意味著,我要為此解釋什么?!?/br> 三句話,一句比一句壓迫性強。 云層再度遮蓋凌空雙星,池曜的五官顯現(xiàn)出來,常泉才發(fā)覺自己不知于哪一刻屏住了呼吸,手心因緊張微微出汗。 一室寂靜。 良久,常泉低下了頭,“是我執(zhí)妄了,陛下。” 現(xiàn)在的池曜,和他退休時的,已經(jīng)不能同日而語。 長老會和參議院對現(xiàn)在的陛下,確實過于陳舊,好在任彥永和韋真任期不久了,否則,常泉自己心里都會犯嘀咕,當年穩(wěn)妥的選擇,對現(xiàn)在的陛下是不是已經(jīng)成了一種拖累?對帝國,是不是也成了阻礙? 不得而知,不過那和他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了。 常泉態(tài)度軟化了下來,退步道,“后面兩個問題,您就當我沒問過。” 池曜眉目不驚。 靜了靜,常泉又主動道,“不過支持時星殿下一事,我恐怕要讓陛下失望了?!?/br> “和別的都無關(guān),是我自身的問題。” “我是文職出身,您知道的,文職人員都有自己臭毛病,我也不例外?!?/br> “我向來對自己不了解,或者認知不夠深刻的人或事,持保留態(tài)度。” “又恰恰,我并不了解時星殿下……” * 舒寧還小,精神海并不寬闊,問題棘手,但經(jīng)歷過陸家,時星運用精神力處理這種格外需要注意細節(jié)的問題,也還好。 不是新手,速度不慢的。 大約一個多小時,隨著精神海一點點的被療愈,舒寧覺得身上一直纏繞的那種難受消失的同時,終于也感受到了倦怠。 好舒服,這種感覺,讓人好想睡覺鴨。 第三次還是第四次躲藏,舒寧在自己的滑滑梯里揉了揉眼睛,靠著五顏六色的梯身,啪嘰一下身體貼上去的時候,人就意識渙散了。 舒寧想自己的小床了。 時星發(fā)現(xiàn)舒寧不動了,走過去,看見的就是小朋友嘴巴微張,呼呼睡覺的畫面。 時星好笑得不行,怕舒寧在上面睡著涼,看著周圍放了保姆機器人,吩咐機器人把舒寧抱了下來,游樂設(shè)施周圍有小沙發(fā),機器人格外熟料的把舒寧放到一個沙發(fā)上,一會兒拿了一床小毯子,搭在了小主人身上。 時星也走累了,睡了也好,時星在旁邊的一個小沙發(fā)上坐下,靜靜完成剩下的治療。 等唐覓嚴長岳和常家管家找過來,就看到一大一小都在沙包沙發(fā)上,小的呼呼大睡,大的閉眼假寐,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是醒的。 時星愣了愣,回過神來,“怎么了?” 是問嚴長岳和唐覓的,沒事他們不會找來。 嚴長岳回答,“陛下和常老爺子聊完,已經(jīng)從書房出來了,在問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