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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了前任后我成為他的金絲雀 第42節(jié)

    第四十五章 想讓寧寧給他生孩子

    周寧眼睜睜地望著軟糯一團的小孩子哭著被一群人高馬大的保鏢強制地架上了車。

    小金鱗哭得很大聲,小短手不停地揮舞,嘴里一直哭著喊爸爸。

    “爸爸,爸爸,嗚嗚嗚!救我!我不想離開爸爸!不要碰我!嗚嗚嗚嗚……”

    小小的孩子哪里掙扎得過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

    很快,那輛車駛向不知名的方向。

    周金鱗被保鏢帶走上車了,不知道去向何方……

    周寧感到自己的心臟被挖空了一塊。

    周寧渾身冰涼,不停地掙扎著想過去小金鱗那邊,但他整個人被高大的明司寒牢牢地禁錮住,猶如被鎖起來的籠中之鳥,無法動彈。

    “小金鱗!小金鱗!嗚嗚嗚……不要傷害他!”

    周寧眼眶通紅,纖細的腰被男人緊緊地樓住,他的下巴被男人緊緊地捏著,被迫轉(zhuǎn)過頭看向明司寒。

    明司寒陰鷙的眼眸里夾雜著狠戾的寒芒,“就這么擔心你跟那個女人生的孽種?”

    周寧被迫仰著頭,眼淚不停地滴落,哀求地望著他:“小金鱗是個孩子,他只有六歲,禍不及無辜,不要傷害他,求求你了,不要傷害他……”

    他害怕周金鱗受到傷害,那個孩子才六歲,他那么乖軟,那么無辜。

    從前他根本不害怕明司寒會對他做什么。

    因為六年前的明司寒愛他,將所有的愛全部給予了周寧,甚至是為了他兩次三番地差點丟了性命,明司寒愛周寧愛得全心全意,愛得卑微,愛得滿眼都是周寧。

    被偏愛的永遠有恃無恐。

    六年前的周寧還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金尊玉貴的小少爺。他對明司寒可以趾高氣揚地指示他做事,他可以隨便欺負明司寒也不怕他怪自己,他一次又一次觸碰明司寒底線,明司寒也永遠默默不語一聲不吭地只會摸一摸周寧的頭。

    因為明司寒愛他,周寧無論怎么作天作地,他都不怕明司寒會待他如何,更別提會擔心明司寒可能傷害他以及他在乎的人了。

    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如今的明司寒身居高位,是豪門權(quán)貴,權(quán)勢巨大,商政黑白通吃,作為明氏集團的掌權(quán)人,他已經(jīng)能夠只手遮天,翻云覆雨。

    周寧卻早已家道中落,家族破產(chǎn),高貴的小少爺?shù)淠嗵?,只能去會所里面給權(quán)貴們端茶倒酒,跪著伺候那群豪門商賈,還要時不時地忍耐權(quán)貴們對他的言語羞辱以及手頭的羞辱。到了最后,他甚至淪落風塵,決定去會所里靠姿色伺候取悅一些喜好男色的豪門貴族,淪落為一個人人可欺的妓。

    如果不是明司寒,也有可能會是別人。

    任何有錢人都可能花錢買走他。

    任何人豪門權(quán)貴都會對他隨意欺辱。

    他甚至可能會被林部長特地送去某個商政界的大佬床上陪睡。

    他沒錢,身份低賤如泥,人微言輕,在決定去天上人間工作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了被污泥染臟的準備。

    可是……周寧沒有想到的是,他第一天去天上人間上班,就遇上了明司寒。

    他的身份就已經(jīng)注定在明司寒面前抬不起頭來。更何況明司寒恨他,對他百般折辱,強迫給他打了耳釘和刺青,這些看似很平常,但卻被賦予了特殊含義,無與倫比的恥辱。

    周寧已經(jīng)開始懼怕明司寒,已經(jīng)開始恐懼明司寒,他對明司寒有著骨子里的臣服與順從,靈魂深處的懼怕。他打心眼里的害怕明司寒。

    他對自己已經(jīng)保持無所謂的態(tài)度。明司寒無論怎樣折辱他,周寧都只想等著結(jié)束這段不正當關系,然后獨自一人等待死亡。

    可是……周金鱗被明司寒帶走了,周寧無法接受,周金鱗是他在這個世上僅剩的唯一的情感寄托,是他唯一在乎的人了。

    “金鱗是無辜的,別傷害他,阿寒,不要傷害他,好嗎?”周寧臉色蒼白地哀求,嗓音哽咽到失聲,一雙修長無力的手緊緊地抓住男人的衣領,卑微又無力地求饒。

    明司寒意味不明地怪笑了一聲,他褻玩著周寧空蕩蕩的耳朵,低語宛如惡魔,“寧寧,六年前你就和女人背叛我那幾次生下了個孽種,還被我發(fā)現(xiàn)了,你覺得我怎么能善待這個野種呢?”

    明司寒掀開周寧的衣服,露出周寧雪白柔軟沒有絲毫贅rou的肚子,他撫摸著周寧的腹部,望著周寧蒼白的臉上布滿淚痕,他不輕不重地在周寧的腹部按壓了一下。

    “啊……!”

    周寧不禁驚叫出聲。

    “寧寧,如果你也能生孩子該有多好?把你關在家里,天天給我生孩子。”

    “如果你是女人,恐怕你早就懷了我的寶寶吧?!?/br>
    明司寒望著周寧柔軟雪白的腹部,陰鷙的瞳孔冒出一絲渴望。他原本不喜歡孩子,可是今日在見到周金鱗之后,心中卻涌現(xiàn)出一股陰郁且瘋狂的嫉妒。

    他的寧寧,和別的女人有了寶寶,那個寶寶是寧寧和別人的。

    不是他的。

    他也想和寧寧擁有一個,只屬于他們二人的寶寶。

    寧寧若是能懷孕,該有多好?

    周寧若是能大著肚子在家里等待自己回家……###########################……

    “阿寒……”周寧捂著肚子,驚恐地盯著明司寒,明司寒的眼神太恐怖了,眼神里的瘋狂似乎要將他吞噬。

    周寧被盯得害怕極了,他捂住肚子,哭著道:“不要看了……嗚嗚嗚,阿寒,我不會生孩子,不要看了……”

    他害怕了。

    他怕明司寒會瘋狂到讓他去做手術(shù),改造他的身體,讓他變得不男不女……

    明司寒眼底的瘋狂太可怕了,嚇到了周寧,周寧甚至覺得明司寒就有這個念頭。

    他小聲地哭著嗚咽著,被那個可怕的猜想嚇到眼淚失了控。

    “回去再懲罰你?!蹦鞘仟q如惡魔般的低語。

    車子駛?cè)雱e墅。

    與其說是別墅,倒不如說是豢養(yǎng)周寧的金絲籠。

    回到房間內(nèi)。

    周寧被明司寒橫抱著放在床上,明司寒將新的銀色耳釘插.入周寧的耳洞中,給他重新戴好耳飾。

    “寧寧,我說過,你要是敢將我贈與你的耳釘扔掉,你會有懲罰。”

    周寧側(cè)著頭,輕閉雙眸,任由明司寒擺弄他。

    “這已經(jīng)是你再一次不聽我的話了。”

    明司寒掰正了周寧的臉,逼迫周寧與他對視。高大俊美的男人雙眸通紅地凝視著眼前的小金絲雀,他不停地揉搓周寧的臉頰,將他的臉揉到泛紅。

    “你……你想做什么?”

    周寧睜著一雙漂亮含淚的眼瞳,哀切地仰望對方。他輕聲嗚咽著,猶如被欺負蹂躪的小奶貓??蓱z極了。

    “懲罰……”明司寒對著周寧輕笑出聲。

    在周寧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明司寒將一個圓球一樣的東西堵住了周寧的嘴巴,用領帶綁住了周寧的雙手,然后對準周寧分開的雙腿拿起錄像機錄像。

    ……

    ……

    ……

    懲罰結(jié)束后。

    周寧眼尾已經(jīng)艷紅一片,細弱的手腕布滿紅色的勒痕,他無力地躺在床上,瞳孔失神。

    明司寒觀賞著視頻里的高清畫面,以及里面令人耳紅的聲音……他陰鷙的雙瞳含笑,“寧寧,你真是越來越軟了,聲音也越來越浪?!?/br>
    周寧恥辱地抓著被褥,他癱軟地下了床。

    他渾身遍布紅痕地跪在高大的男人跟前,仰著頭,“孩子……阿寒,可不可以放了孩子?阿寒……把孩子放了好不好?只要放了他,我什么都可以陪你玩。”

    明司寒不停地欣賞著視頻,他不經(jīng)意地撫摸周寧的頭頂。

    “寧寧,我的火氣還沒有消下去,你怎么能提那個討厭的孩子呢?”

    周寧眼尾薄紅,哭得可憐,#########,被關起來豢養(yǎng)的金絲雀抓著主人的衣角,不住地哀求:“阿寒,我只有他了,我不能沒有那個孩子,他對我很重要……不要傷害他好不好?!?/br>
    明司寒的笑意全無,他冷冷地將視頻關掉,將手機放在桌子上。他俯下身扯著周寧的頭發(fā),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只有他了?對你很重要?有多重要?啊?周寧,你跟外面的女人生下了個野種,你怎么能指望我容得下他?”

    望著周寧越來越驚恐的眼神,明司寒冷笑道:“你放心,我的眼里容不下沙子,更容不下你背叛出來的孩子。周金鱗……我不會放了他的?!?/br>
    周寧臉色趨于絕望蒼白,他哭著喊了一聲,站起身抓住明司寒的衣領,不停地質(zhì)問:“他只是一個孩子,你想對他怎么樣?你想對他做什么?”

    周寧的情緒太激動了,許是觸碰到他的底線了,小貓急了也會咬人,抓著明司寒的衣領不停地捶他。

    只是周寧的力氣實在太小了,他根本撼動不了明司寒,也根本打不動明司寒。

    除了用他的指甲撓一撓明司寒,用牙齒咬一咬明司寒,其他的都無濟于事。

    明司寒一把抓住周寧的手腕,低下頭,幽暗漆黑的瞳孔此刻已經(jīng)布滿紅血絲,他望著周寧無比在意那孩子的模樣,心中涌現(xiàn)出一股無比的憤怒。

    憤怒之余還有一股悲傷。

    他眼眶通紅,低聲質(zhì)問道:“周寧,你背叛我,你和金悅惜生下那個孩子。每次照顧那個孩子的時候,你心里對我難道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嗎?”?

    第四十六章 如果我因身患絕癥而離開你……

    周寧的臉被男人寬大的手掌緊緊攥住,他眼瞳氤氳滿霧氣,含一抹微不可聞的悲涼。

    他被迫仰頭看向明司寒,接受明司寒的怒火,張著嘴,卻無力地不知該說什么。

    他想解釋,他想說自己從未背叛過明司寒,小金鱗不是他的親生孩子??伤饝^金小姐,替她保密,保留她最后的尊嚴。

    故人已去世。

    他不想食言。

    見周寧說不出話來,明司寒毫不意外地冷笑一聲,他抓著周寧的手臂,神色悲傷中又帶著一抹憤恨,不禁冷笑一聲:“周寧,看來你已經(jīng)愧疚得不知道該說什么了?!?/br>
    周寧疲累絕望地輕閉雙眸。

    他確實不知道該說什么,心里一直組織著語言讓明司寒相信他的話。他甚至已經(jīng)在床上乖順地任由明司寒羞辱,甚至配合他表現(xiàn)出浪蕩的姿態(tài),那副模樣他自己看了也覺恥辱。

    “你會對……孩子做什么?”周寧怔怔地睜開雙眸,眼神哀切絕望。他依然相信,明司寒不會對孩子動手。

    明司寒嗤笑一聲,“你覺得我能對一個孩子做什么?我只是讓人安排他到一個你不知道的地方去上幼兒園罷了。沒有我的允許,你以后都不準再見到那個孽種?!?/br>
    養(yǎng)著那個周寧與別的女人生下的野種。

    已經(jīng)是明司寒認為的,他能做出的最大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