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前任后我成為他的金絲雀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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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寧蹲下身子,艱難的手抖著拉開背包,拿出里面的藥,喂進(jìn)了嘴里。 “干嘛呢?干嘛呢?什么什么事情了??”林部長眼尖地發(fā)現(xiàn)這邊的狀況,連忙走過來。 那男人一邊跑一邊道:“不關(guān)我的事情?。∷蝗痪瓦@樣了,可不是我打的,別找我賠錢!” 男人跑的很快,一轉(zhuǎn)眼就沒影了。 林部長低頭看向周寧,“到底怎么了?你這臉色這么白,是不是生病,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br> 周寧緩了緩,好了許多,依舊有些乏力,他小聲道:“沒事,只是有點太累了?!?/br> 林部長頓時露出曖昧的笑容:“是昨晚明總太用力了吧?” 周寧蹲著身子,緊緊抓住背包,沒有說話。 林部長的目光非常慈愛:“不說也沒關(guān)系,我體諒你,畢竟你也不容易,正經(jīng)的工作沒有人敢要你,身上還有那么多債務(wù)要還,家里還要養(yǎng)小的,你既然能讓明總滿意,就好好做,知道嗎?” 周寧輕輕點頭。 “明總讓你回去休息一下,然后收拾東西,晚上明總會帶人來接你,以后你晚上都不用過來天上人間。你現(xiàn)在是明總的人了,聽明總的安排就行。記得別把以前那股子驕傲勁兒帶到明總身上,也千萬千萬不要忤逆他?!?/br> “你一定要記得,他是那個圈子里的頂級人物,一根手指就能讓你我在這個城市沒有容身之地,你我都惹不起,好好伺候,別得罪人,明白嗎?” “明白。”周寧溫順的點頭。 明司寒已經(jīng)今非昔比,他落魄成這個樣子,怎么再敢對明司寒趾高氣揚。 . 出了天上人間,叫了一輛車,回到了他租的破爛不堪的小房子里。 周寧要收拾的衣物不多,只有幾件洗得發(fā)白的襯衫和白t,以及穿了三年的舊運動鞋。生活用品,各類必需品……放在破爛的行李箱里,甚至沒有裝滿。 他嘆了一口氣,將出租屋打掃了個干凈整潔。 此時已經(jīng)是傍晚。 破舊的房子,虛映的門被推開。 周寧立即看向出現(xiàn)在門口的明司寒。 他怔怔地望著昔日的戀人。 明司寒身高目測190,身著價值百萬的西裝,手腕上佩戴的是巴詩頓的九十九萬元的腕表。他讓身后助理遞了一個濕巾給他擦了擦手,隨后點燃一根香煙,陰沉的眼眸掃視了破爛卻整潔的出租屋內(nèi)環(huán)境。 “離開了我,你怎么還是住在這種破爛的小地方?” 明司寒高高在上的抱胸瞇眸望向周寧,吸了一口又一口的煙。 周寧垂落眼眸,烏黑色的眼睫輕輕顫抖,他抿著唇?jīng)]有說話,繼續(xù)收拾東西,實際上他不知道該回什么,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今非昔比的明司寒。 明司寒扔了香煙,穿著皮鞋的腳狠狠踩掉了煙頭,他的眼神充滿了暴虐的氣息:“周寧,回話?!?/br> 周寧依舊沒有說話。 這幅無所謂的態(tài)度讓明司寒眼瞳中盛滿暴風(fēng)雨。 明司寒一把扯過周寧的手腕腕骨,將他推在老舊的木板床上,陰沉的眼眸高高在上:“周寧,記住你我現(xiàn)如今的身份!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你未來要搖尾乞憐的人。” “如果你不學(xué)會如何討好我,取悅我,我保證我會讓你永遠(yuǎn)沒有容身之地?!?/br> 周寧臉色在那一瞬間慘白,以明司寒現(xiàn)如今的至高的地位和強大的權(quán)勢,他想對付自己簡直輕而易舉。 他雙眸怔怔地對上明司寒陰沉的瞳孔,不得不屈服地點點頭。 “說話。”明司寒沉冷的雙眸帶著侵略性的看他。 周寧不禁打了個寒顫:“知道。” “那你要聽誰的話?”明司寒親昵的將手探進(jìn)周寧的衣服里,低沉的眸子忽明忽暗,觀察著周寧。 周寧輕輕喘氣,眼頓時紅了:“聽,聽你的話?!?/br> “我是誰?”明司寒掐的很重。 周寧忍著不喊,哭道:“你是我的男人?!?/br> “以后都要這么懂事,知道嗎?”明司寒終于滿意地放過他。他寬大的手掌不停地?fù)崦軐幍臏I眼,他眸色幽深,昔日金尊玉貴的小少爺向金錢與權(quán)勢低頭的屈辱模樣,還真是令人稀奇。 周寧緊緊抓著被褥,紅著眼睛別過頭:“我,我很快就收拾好了?!?/br> “好?!?/br> 明司寒當(dāng)然不會在這個破舊的地方欺負(fù)周寧,反正現(xiàn)在周寧已經(jīng)落在他的手里。他已經(jīng)給周寧打造一個漂亮的金籠子,到時候,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第七章 周寧將衣物收拾好,跟著明司寒出門。 此時天已經(jīng)黃昏,破舊的老城區(qū)樓下,停著一輛價值不菲的勞斯萊斯,引人圍觀。 周寧低著頭,拿著行李箱,乖乖地,亦步亦趨跟在明司寒身后。 他的臉一片燒紅,自覺沒有臉見到這些鄰居。 “行李箱扔了?!泵魉竞俅吸c了根煙。 “什么?”周寧怔怔地望著眼前高大的背影,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扔了?!泵魉竞俅蚊?,轉(zhuǎn)過身,高大的身軀將周寧襯得又嬌又小,目光移至破舊不堪的行李箱上,“不過是一文不值的東西,扔掉也無所謂,明家不會缺你的?!?/br> “不行……里面有很重要的東西?!敝軐幘o緊抓住行李箱,他試圖說服明司寒,“不能丟。” 行李箱中有他治病救命的藥,校園時期他和阿寒互相寫的情書,他和阿寒的合影……雖然不值錢,卻代表了沉甸甸的感情,這些是無價之寶。 如此貴重的寶物,怎么能說扔就扔? 明司寒又吐了一口煙霧,他陰沉的雙眸掃視著破舊的行李箱,半晌才嗤道:“一個破爛的行李箱,也值得你周寧大少爺如此寶貝?” 話里話外,皆是諷刺。 周圍有人對著他指指點點,議論聲絮絮叨叨傳入耳中。周寧羞得白皙的臉頰通紅,他不想在這里繼續(xù)遭人議論,清澈漂亮的瞳孔氤氳幾滴可憐的眼淚,他輕聲哀求道:“阿寒……” “上車吧。” 明司寒扔掉了煙頭,不再說話,轉(zhuǎn)身上了車,算是答應(yīng)了他。 周寧松了一口氣。 助理幫周寧拿了行李箱放在后備箱,周寧則跟明司寒一起上了車。 坐在車上,周寧拘謹(jǐn)?shù)啬笾陆?,別過頭看車窗外的風(fēng)景,心里卻一團(tuán)亂麻。 “周寧,坐過來。” 這一聲打破車廂內(nèi)的寂靜。 明司寒拍了拍自己的腿。 周寧沉默良久,在聽到男人不耐煩地“嘖”一聲后,他小動作地坐過去。明司寒抓住周寧的手腕,直接將人拽入懷中。 由于這些年周寧從未吃飽飯,一直在工作,勞心勞力cao持這個家,他生得很瘦,窩在明司寒懷里顯得又嬌又小。 “疼……”周寧痛得臉色慘白,緊緊抓住男人的衣領(lǐng),由于牽扯到某處的傷口,他疼得渾身都在哆嗦。 這幅可憐的模樣取悅到了明司寒,明司寒狠捏住周寧的下巴,瞇著眸像打量商品貨物一般打量他:“哪里疼?” 周寧臉色蒼白,紅潤的唇微張,哪里疼,明司寒不應(yīng)該最清楚嗎? “周寧,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不要讓我重復(fù)第二遍。”明司寒輕拍打周寧的臉,墨黑色的瞳孔不帶絲毫起伏,骨子里透出一股沁入骨髓的寒意。 周寧害怕這樣的明司寒,記憶里的他明明不是這樣的。男人越來越冷的眼神讓他硬生生打了個寒顫。他的聲音很輕:“屁股疼?!?/br> “哦?”明司寒眼中終于出現(xiàn)一抹笑意,“是這兒?” 話落,明司寒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探入周寧的衣服里。 周寧渾身僵硬,再也不敢動,任由對方的手施為。 可是,車?yán)铮腥恕?/br> “自己上過藥了沒有?”明司寒說著便輕咬住周寧的耳垂。 “上過了?!?/br> 周寧輕輕別過頭,耳畔再度傳來男人陰冷的嗓音。 “只可惜,這藥抹了也是白抹?!?/br> 明司寒一手拽住周寧的頭發(fā),細(xì)細(xì)賞玩周寧的臉,不錯過他臉上任何細(xì)微表情,仿佛羞辱他便是自己最大的快樂:“很快就又要破皮流血了?!?/br> 明司寒單手解開周寧襯衫的紐扣。 雪白的軀體呈現(xiàn)在男人眼前,昨夜留下的掐痕與淤青遍布全身,就像是一件故意破壞的完美藝術(shù)品,殘破不堪,透著別樣的美感。 司機(jī)專注開車,助理佩戴耳機(jī),對后方發(fā)生的動靜充耳不聞。 周寧無法忽視另外兩個人。 他在發(fā)現(xiàn)明司寒的意圖后用盡所有的力氣推開明司寒,臉色慘白,眼眶泛紅,眸中氤氳,語氣里有乞求的意味:“至少別在這里,有人在。” 昔日高貴驕傲的少爺?shù)涞迷倨鄳K,他也有自己的尊嚴(yán)與臉面,哪怕這份尊嚴(yán)在男人看來如此渺小且一文不值。 “有人?有人更好?!泵魉竞吒咴谏系赜檬直齿p輕撫摸周寧的臉頰,吐露出令人如墜地獄的冰冷話語,“就該讓所有人都來瞧瞧你這sao樣。” 周寧失神地望著明司寒,漂亮的眼眸氤氳出淚水。闊別六年的戀人早褪去昔年青澀模樣,如今的明司寒讓他由衷的感覺到害怕。 明司寒扣住周寧的頭,狠狠撕咬啃噬上去,周寧被迫接受明司寒攻擊性極強的吻,這個吻讓他一度無法呼吸,透明的津液不受控制地順著嘴角下滑。 矜貴傲氣的小少爺淪落成為漂亮玩物。 宛如卑賤的娼///妓被恩客羞辱褻玩。 周寧這些年已經(jīng)很少哭,哪怕遇到脾氣差的客人時,他也能應(yīng)付自如。 可…… 如今羞辱他的人是明司寒,是他日思夜想輾轉(zhuǎn)反側(cè)花了六年時間也無法忘懷的初戀。 他無法忽視明司寒給予自己的羞辱,這份羞辱,猶如利劍一般狠狠刺中他早已衰竭破敗的心臟。 周寧的眼淚不受控制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