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教你如何柯學(xué)劃水 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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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 這一刻,琴酒突然覺得如果今后的每一天都要面對這個女人,自己怕不是要折壽不少。 很快,飛機已經(jīng)飛到了千米的高空,俯瞰著整個東京。千本夏夕甚至還能看見高聳矗立的東都鐵塔,那紅色的燈光在夜晚顯得格外漂亮。 很顯然,伏特加飛過的路線都是經(jīng)過設(shè)計的,沿路的夜景都是整個東京最具有代表性的建筑。 “喝嗎?”琴酒拿了兩杯酒再次走了過來,直接放到了她的面前。 千本夏夕側(cè)頭看了眼接過了酒杯笑著道,“你每次哄我喝酒的時候,準(zhǔn)沒好事?!?/br> “說不定今天是好事呢?!鼻倬仆虼巴獾木吧?,喝了一口酒道。 千本夏夕挑眉,“什么好事?大半夜帶我來兜風(fēng)嗎?” “你不喜歡?”琴酒瞇起眼看著她的眼睛,勾起嘴角道,“別告訴我你是真的喜歡去唱那愚蠢的ktv,又或者是看那些無聊的電影?!?/br> “好吧,你說對了?!鼻П鞠南β柫寺柤纾仓皇怯X得普通人就該這樣談戀愛,所以才覺得約會應(yīng)該是看電影吃飯等等…… 琴酒說的沒錯,那確實挺無聊的。 兩人說話的時候,飛機已經(jīng)沿著日本海岸一路往下,領(lǐng)略沿路不同的風(fēng)景。 開著戰(zhàn)斗機兜風(fēng),也就是只此一家了。 千本夏夕拿著酒杯坐了下來,然后就聽琴酒突然開口問道,“要看煙花嗎?” 某人一驚,眼睛瞪圓了看向琴酒,“你不是吧……” 琴酒不會是想炸點什么標(biāo)志性建筑當(dāng)做煙花表演吧,可真夠浪漫的。 “你不喜歡?”琴酒再次瞇眼瞧過去,顯然就是這樣的打算的。 “別,我對煙花沒興趣?!鼻П鞠南Τ读讼伦旖堑溃捌綍r還沒看夠嗎?!?/br> “呵,好吧。”琴酒頗為可惜地道,“我還想試試看那些新的武器如何呢?!?/br> 看的出來,琴酒很喜歡這家新買的魚鷹,就像是想買了一個玩具,一輛跑車,想要開出去顯擺一下的心情。甚至,他還為這架魚鷹配備了不少武器。 “其實比起這個……”千本夏夕喝了一口酒,起身坐到了琴酒的腿上抱住了他的腰,然后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笑著道,“我更喜歡這樣。” 琴酒同樣伸手環(huán)住了她的腰,側(cè)頭看向身側(cè)窗外飄散而過的稀薄的云霧,以及閃爍著無數(shù)微光的城市燈火。 “你想在這里?”琴酒有些意外地問道。 “嗯?”千本夏夕先是一愣,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什么意思。 她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某人是不是誤會了什么?以為她腦子里天天就只想著一些黃色廢料嗎?! 千本夏夕扯了扯嘴角,覺得琴酒剛才的想法好像也不錯。 “不,我只是想這么抱著你?!鼻П鞠南Π炎约赫麄€人的重心都倚靠在對方身上,然后搖晃著腳在他耳邊調(diào)笑道,“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呢,琴酒。” 琴酒眼睛微瞇,低聲道,“如果你不在我身上動手動腳,我就信了?!?/br> 千本夏夕突然笑了,收回了自己搗亂的手,然后道,“這不能怪我,畢竟是手它自己動手的?!?/br> 琴酒:…… 他明白,比起所謂的約會,阿斯蒂果然還是對他的身體更有興趣。 “沒關(guān)系?!鼻倬莆兆×怂氖?,往自己的身上按?!爸灰阆?。” 千本夏夕警惕地看向近在咫尺的某人,笑著道,“你今天很大方啊,琴酒,我真的可以想要做什么就能對你做什么嗎。” 琴酒按著她的手,在她的無名指上來回摩挲,然后眼神暗了下來。 “你說呢,阿斯蒂?!?/br> 千本夏夕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左手的無名指,那一枚戒指她沒有戴,而是一直當(dāng)做項鏈掛在了脖子上。 “琴酒,你知道的……”千本夏夕正色道,“我說出來的話,不會收回,你……” 她剛想繼續(xù)開口,就感覺整個人都被琴酒抱了起來,然后把她放到了椅子上。只見對方突然單膝跪地,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比上次更加精致的鑲著鉆石的戒指舉到了她的面前。 千本夏夕吃驚地望向琴酒,對方那雙墨綠色的瞳孔中充滿了危險的,想要把她生吞入腹的瘋狂欲望。 “阿斯蒂……”琴酒嘶啞著聲音道,“嫁給我。” 那低沉的語氣,不像是求婚時的忐忑問句,而更像是一種宣言。 他的長發(fā)散落在地上,仰著頭帶著瘋狂和占有欲的眼神緊緊盯著她。千本夏夕的心狠狠地跳動了一下,此刻她才發(fā)現(xiàn),她其實更喜歡這樣的琴酒。 此時帶著侵略性的他,比任何時候都要有種瘋狂的魅力。 她突然發(fā)現(xiàn),她喜歡的或許從來都是那種對方帶給她的危險的刺激感,那種獨特的人格魅力,以及他那瘋狂的眼中只有自己身影的愉悅感。 從一開始,她饞的就不只是他的身體。 于是,千本夏夕勾起嘴角,眼中也帶著幾許瘋狂。 “再說一遍,我想聽?!彼?,“叫我的名字,我想聽。說你一輩子都將屬于我,gin……” 琴酒揚起嘴角,冷哼了一聲,露出一個同樣瘋狂充斥著無盡占有和**的笑容道,“夏夕,嫁給我?!?/br> 千本夏夕挑眉期待地問道:“后面呢?” 琴酒再次冷哼了一聲,一把抓住她的手把戒指戴上了她的無名指,“不要太得寸進(jìn)尺?!?/br> 第137章 astigin 千本夏夕睜開眼的時候, 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個豪華的房間里,一轉(zhuǎn)頭入眼的便是一整排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藍(lán)天白云,以及碧綠色的大海和淡粉色的沙灘。 陽光透過窗戶灑落進(jìn)來, 像是一副美輪美奐的油畫, 這美麗的景色宛若置身于一處世外桃源。 剛醒來的千本夏夕有些不習(xí)慣驟然的明亮, 感覺有些刺眼,她忍不住抬手遮擋陽光, 卻被手上的鉆石戒指又閃到了眼。 哦,她終于想起來了,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以及自己現(xiàn)在為什么會在這里。 她和自家上司結(jié)婚了, 從今天開始,她就是一個已婚人士。 千本夏夕眨了眨眼,感覺好像沒什么真實感。只是一夜, 她的身份就發(fā)生了巨大的轉(zhuǎn)變, 但又好像和以前沒什么不同。 昨天晚上, 琴酒在魚鷹上突然向她求婚,她好像一沖動答應(yīng)了, 然后他們就坐著飛機飛到了離日本不遠(yuǎn)的一個小島上正式登記結(jié)了婚。 而這個小島其實也是烏丸集團(tuán)旗下的私人財產(chǎn), 一個國際登記認(rèn)證過的小島國。國土面積僅限這一個島的地方,國民可能只有兩位數(shù), 全是組織和烏丸集團(tuán)下屬的人。 在這座島上登記結(jié)婚之后, 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算是擁有雙重國籍了。 至于為什么不在日本結(jié)婚, 自然是因為她平時用的是真名,只要日本警方有心查證,就能知道她, 千本夏夕和一個叫做黑澤陣的人結(jié)婚了。 雖然對方可能查不到關(guān)于黑澤陣的任何信息,但這顯然說明了她并不是一個普通人,或者說嫁給了一個神秘人,然后并沒有告訴身邊所有人她結(jié)婚了這件事,這樣就顯得非常反常了。 這對于她來說,危險倒說不上,只是會變得非常麻煩。而且,她也挺舍不得交的那些朋友。一旦暴露她不是普通人的身份,就只能整天在組織混了,那生活將會變得無趣很多。 她可不想和琴酒一樣,整天不是組織任務(wù)就是組織任務(wù),這樣重復(fù)的生活他竟然都過不膩。 “你醒了?” 房間的門口處,琴酒拿著一杯水走了進(jìn)來,放到她床邊的柜子上觸手可及的地方。 他穿著黑色的絲質(zhì)長袍睡衣,v字敞開的領(lǐng)口露出冷白的皮膚,脖子和鎖骨上,還有她昨晚咬出的痕跡。 千本夏夕的視線在上面停留了數(shù)秒,喉頭動了動,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于是她從床上坐起身,伸手拿過琴酒放在床頭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才開口應(yīng)道,“嗯,幾點了?” “十一點,還早,你可以再躺一會?!鼻倬谱诼涞卮芭缘纳嘲l(fā)上,瞇眼看了一會兒窗外,又看向她,“或者,你可以去海里玩一會兒?!?/br> 他說話的時候把頭隨意的撐在沙發(fā)的扶手上,銀色的長發(fā)隨意的散落在黑色的睡衣長袍上,黑白分明。 千本夏夕看了他一眼,終于有了點不同的感覺。 她和琴酒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同了,他在她的面前變得更加的隨意。以前雖然偶爾也有這樣的氛圍,但兩人之間更多的還是一種想要征服對方的對峙感,介于感情和理智之間的拉扯,并不會完完全全把自己最放松最**的一面暴露給對方。 而現(xiàn)在,就好像對方像是屬于自己的一部分,那種對峙算計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屬于彼此的一種默契。 “那我能在這玩多久?”千本夏夕拿著水杯,歪頭看向窗外。 琴酒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笑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幸災(zāi)樂禍,“今晚,那條愚蠢的蛇就會出動,所以……你還有三個小時可以玩?!?/br> 三個小時……也就是說下午兩點她就要從這里出發(fā),然后準(zhǔn)備準(zhǔn)備收網(wǎng)補蛇。 而且這三個小時,還要包括她吃午飯的時間。千本夏夕想到這個嘴角就下意識垂了下來,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組織沒有婚假的嗎?”她忍不住抱怨道,“為什么我昨晚剛結(jié)婚,今天就還要去上班?” “這次可不是我讓你加班的,阿斯蒂。”琴酒扯了下嘴角,特意提醒道,“這次的任務(wù)是你自己下達(dá)的,所以你可以選擇不做?!?/br> “哼?!鼻П鞠南Π琢怂谎郏@分明看她笑話的意思,于是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懟道,“求婚是你求的哦琴酒,是你在我任務(wù)還沒完成的情況下拉著我去結(jié)婚的,你忘了?” 琴酒瞇起眼,然后就看她從床邊拿起來她的手機,然后按了幾下,瞬間,手機的揚聲器里傳出了他昨晚跪在地上向她求婚的聲音。 ‘夏夕,嫁給我。’ 那嘶啞低沉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和蠱惑,勢在必得的宣告,卻又隱含著一絲祈盼的緊張。 琴酒剛才還幸災(zāi)樂禍的嘴角瞬間垂了下來,輕哼了一聲,“關(guān)了?!?/br> “哈哈哈,你這是害羞了嗎琴酒?”千本夏夕頓時笑倒在床上,直到笑夠了才捶著被子起身,“你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還不好意思聽?” “哎?!鼻П鞠南_被子,穿著淡粉色的同款長袍睡衣就下了床,赤腳踩在地上走到了某人的身邊,嘆息道,“可惜了,我當(dāng)時要是能用視頻錄下來就好了,真是機會難得。你要求婚,怎么不提前說?” 琴酒抬眸瞥了她一眼,抿著唇,什么都不想說。 他其實原本沒有打算就在昨晚同她求婚,因為他還沒有下定決心,和電視劇里那些愚蠢的普通男人一樣,跪下來,說一些rou麻惡心的話,然后等著女方哭著說我愿意,最后給她戴上求婚的鉆戒。 他,從出生到現(xiàn)在,就沒有跪過任何一個人。他并不是土生土長的日本人,動不動就跪坐,彎腰行禮。 他從小接受的是西方的精英教育,以及學(xué)習(xí)各種殺人的技巧和訓(xùn)練,他唯一會的就是怎么不屈服于危險和敵人,并且成功干掉他們。 想到這,琴酒再次瞥了眼某人,可以說為了向這個女人求婚,他第一次也會是這輩子最后一次。 琴酒思考著,如果昨天伏特加看見了,他是不是要想辦法讓對方永遠(yuǎn)忘記這件事。 “喂,你怎么不說話?”千本夏夕腳踩在某人的腿上,用力碾了碾。然后看他沒反應(yīng),又往某個地方偏了偏想要踩上去,結(jié)果一把被他抓住了腳踝。 琴酒危險的瞇眼抬起頭,“你想做什么?” 千本夏夕無辜的眨了下眼,“想和gin小可愛打個招呼而已,你這么大反應(yīng)做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