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教你如何柯學(xué)劃水 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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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我問你的是這個嗎?”琴酒簡直氣笑了,“我問你的是為什么我會變成她眼里那個阻撓你們相愛的……呵,父親。讓我聽聽你都編了些什么鬼話?” “咳,這個我可真不是故意的。”千本夏夕看著琴酒還抓著她手腕不放的手,再次眨了眨眼道,“我就是和她說,她父親長年穿著黑色風(fēng)衣,有著和她一樣銀色的長發(fā),然后她在看見你的一瞬間就……啊,你干嘛捏我,痛!” “呵,黑色風(fēng)衣銀色長發(fā)?!鼻倬谱旖俏⒊椋梦kU的眼神看向她,“你不是故意的?” “那什么……誰讓組織里就你和庫拉索是同款發(fā)色?!鼻П鞠南τX得自己在編故事的情況下,應(yīng)該力求真實性。 “很好。”琴酒‘哼’了一聲,仍然沒有打算放手的意思,“那我們來算算另一筆賬。” “什、什么賬?”千本夏夕頗為心虛地道。 “什么賬?”琴酒勾起嘴角嘲諷道,“別跟我裝傻,阿斯蒂,你為什么明明有能力有錢的情況下,不給我發(fā)消息,不給組織發(fā)消息,還要我大半夜不睡過來找你一天一夜。你是覺得我太空了是嗎?” “啊,你昨夜就過來找我了嗎?”千本夏夕露出吃驚的表情,她是因為想要在東都水族館里等到柯南,故意在他面前走完所有的劇本,才不聯(lián)系組織的。 畢竟要是提前聯(lián)系了,對方直接找來把兩人帶走,那她就沒辦法讓庫拉索在柯南面前表現(xiàn),讓他相信她編的那個故事。再加上這個世界意志擁有修正劇情的能力,她如果提前帶著庫拉索離開,很可能發(fā)生一些難以預(yù)料的意外。 只是,她想這些計劃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琴酒會親自大半夜著急地過來找她。 她還以為對方拿到庫拉索先期發(fā)出的臥底名單后,就出發(fā)去處理那些讓他痛恨的叛徒呢。 于是,她此刻看著琴酒那隱隱帶著怒意質(zhì)問的表情,有那么一絲心虛。 “你說呢?!鼻倬评淅涞乜聪蛩?,兩人的視線在逐漸暗沉的天色中,觸碰到了一起。 “那什么……”只見千本夏夕沒什么底氣地道:“你沒有去殺……” “沒有?!鼻倬评渎暣驍嗨脑?,墨綠色的眼眸緊緊盯著面前這雙無辜的眼睛,氣就不打一處來?!澳阌X得,我會在你完全失去下落的情況下還跑去別的國家處理那些老鼠嗎?” “你知道的,琴酒……”千本夏夕聞言內(nèi)心似乎跳慢了一拍,只見她有些心虛地挪開了自己的視線,低頭看著外面已經(jīng)漆黑一片的環(huán)境撇嘴道,“我沒有那么弱。” 琴酒不說話了,直接放開了她的手腕,靜靜地看向她。 千本夏夕覺得被他看的有些熱,內(nèi)心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瞬間涌了出來。 自家上司剛才的意思是在說擔(dān)心她嗎?是在說自己失蹤后,他便放下手里的事情過來找她嗎? 他是在生氣,生氣她沒有第一時間和他聯(lián)系,而讓他像一個傻子一樣著急找了她一天一夜嗎? 好吧,其實根本沒有一天一夜啊,頂多一夜加一個半天。 千本夏夕撇了撇嘴,看著某人陷在陰影中冷冷看著她,嘴角下垂生氣的樣子。突然想要上前哄哄他,于是她就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了。 只見千本夏夕向前走了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便近到可以聽見對方心臟跳動的聲音。 此時一陣夜風(fēng)吹過,對面男人那銀色的長發(fā)輕輕拂過她的面頰。 千本夏夕伸手抓住了那一縷銀發(fā),握在了手中。 琴酒看著她的動作,但并沒有躲開。從她踏近的那一步,到她握住他的長發(fā),他都沒有躲開,只是仍然靜靜地站在陰影里,垂著嘴角,看著她動作。 “我知道了,你在擔(dān)心我?!?/br> 千本夏夕說著看向琴酒,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湊在他的耳邊輕聲道,“下次,我一定第一時間聯(lián)系你?!?/br> 琴酒挑眉,微微垂眸看著她那漂亮的黑眸中映照著的他的影子。 “你覺得我會再信你嗎?”琴酒沉聲道,“還有,我希望你搞明白一件事,我沒有在擔(dān)心你。我還需要擔(dān)心你?我看你一個人玩的挺開心的?!?/br> 千本夏夕:…… “好吧,你沒有擔(dān)心我?!鼻П鞠南β柭柤?,“是我讓你擔(dān)心了?!?/br> “不……”琴酒冷哼一聲,剛想開口嘲諷,結(jié)果嘴就被某人堵住了。 只見千本夏夕纖細(xì)的食指和中指按在了他的嘴唇上,看見成功讓他閉嘴后,才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不過兩天不見,就有點想它了呢。”千本夏夕摩挲描繪著他的唇,不知道說的想到底是想的誰。這個它指的是他的唇,還是他的小可愛?;蛘摺瓋烧叨加?。 琴酒抬手抓住了她在他臉上作亂的手,捏在掌心中,禁錮。仿佛是想要把她整個人也都揉進(jìn)他的掌心一般,永遠(yuǎn)不能脫離他的掌控,永遠(yuǎn)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到處折騰,到處撒歡闖禍,給他憑空弄出一個女兒和情敵來。 “琴酒……”千本夏夕輕笑了一聲,再次勾上他的脖子,微微踮起腳尖送上了自己的唇。 冰涼的,柔軟的,帶著她喜歡的琴酒的味道。那一位果然沒有說錯,只是時隔兩天,她便覺得今天的酒味特別的香甜,和以往都不盡相同。 琴酒眼眸暗了暗,也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把她用力往自己的懷里帶。他心跳的很快,手上的力氣很大,甚至勒得她的腰有些痛。 半晌,等到千本夏夕都覺得有些缺氧的時候,琴酒才放開她。 “這次姑且放過你?!鼻倬粕ひ魩е┰S喑啞道,“下次可就沒有這么簡單了,阿斯蒂。” “下次會怎么樣?”千本夏夕好奇地道,眼神中似乎還帶著點躍躍欲試。 琴酒沉下臉,咬牙道,“你不會想知道的。”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面對對方那威脅的眼神,千本夏夕連忙往后退了一步拉開距離,“下次若是有什么事,一定第一時間匯報,放心吧?!?/br> 呵,根本放心不起來。 琴酒扯了下嘴角道:“好了,你先回去吧。等朗姆過來解決庫拉索的問題,就能知道基爾和波本到底是不是臥底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某個fbi的男人還真的沒有死透呢?!?/br> “哦,那到時候不需要我?guī)兔??”千本夏夕問道?/br> “不用?!鼻倬戚p輕瞥了她一眼,“你只要回去待命就行了,等需要用到你的時候會通知的?!?/br>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鼻П鞠南戳搜坶T內(nèi)的方向,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等等?!鼻倬仆蝗唤凶×怂?。 “怎么,舍不得我?”千本夏夕回頭看向她,好奇地問道。 “哼。”琴酒勾起嘴角緩緩開口道,“你知道要回哪里嗎?” “???”千本夏夕挑眉,然后嘴角也忍不住上揚,“去你那里嗎,琴酒?” 琴酒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自地繼續(xù)道,“等到處理完了波本和基爾的事,我就回去。” “我知道了。”千本夏夕揮了揮手,轉(zhuǎn)身離開了。 琴酒只是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靜靜站在屋檐的陰影下。 他真的會相信某瓶氣泡酒的承諾嗎,當(dāng)然不會。這么多年的相處,他已經(jīng)對她的性格無比了解。 就像阿斯蒂對他的了解一樣,他們都了解彼此。 所以,琴酒知道,或許某瓶氣泡酒可能會安分一時,但絕對本性難移。 他不喜歡這種難以掌控的感覺,他需要有一個約束,把她綁在自己的身邊,讓她真正是屬于他的。 婚姻,這個詞,第一次出現(xiàn)在了琴酒的字典中。 或許,從來不屑法律秩序的他,有一天竟也會想要利用法律的手段。 本來,他只是想讓對方在身體上離不開他。但顯然經(jīng)過這次的事件后,琴酒改變了主意。 他明白,光光只是這個,是完全不夠的,他還需要其他的東西。 雖然他此時依然覺得戀愛這個詞是愚蠢的代表,但婚姻卻不同。 這不僅是愛情的結(jié)合,也可以是利益的結(jié)合。如果非要說的話,婚姻只是合作的一種形式罷了。 但他也知道,阿斯蒂不一定會答應(yīng)。但這并不代表,他就沒有辦法讓她同意。 琴酒看著她消失在夜色中后,沉默了片刻才轉(zhuǎn)身打開了房門。 “琴酒,你去的有些久。”貝爾摩德看見他后,笑著調(diào)侃道,“阿斯蒂呢,怎么沒看見她?” “讓她先回……”琴酒還沒說完,就對上了庫拉索一雙憤怒的異瞳。 琴酒心里咯噔一下,剛邁進(jìn)去的左腳下意識退了回去。 “你把小夕弄到哪里去了?父親!” ‘砰’的一聲,琴酒退出了房間并死死關(guān)上了房門。 門內(nèi),是一臉懵逼不知道該怎么辦的伏特加,憤怒的庫拉索,和笑的直不起腰的貝爾摩德。 …… “確定了,那兩個人是臥底?!?/br> 半夜,從終于清醒恢復(fù)記憶的庫拉索那里,朗姆得到了完整的情報。 果然,波本和基爾兩個人都不是無辜的,他們都是潛入組織的臥底。這樣也終于確定了,fbi的赤井秀一并沒有死。而是化名偽裝,躲藏在某個角落觀察著他們。 真是,夠狡猾。 琴酒倒沒有被騙的羞惱,而是十分興奮,可以再殺一次那個男人。 這次,他要親自出手了結(jié)對方。 “看來上次在東都鐵塔和海猿島的狙擊手都是他?!鼻倬评湫Φ?。這兩筆賬,他可都要好好和對方算一算。 “你準(zhǔn)備叫上阿斯蒂一起嗎?”朗姆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在通訊頻道里。 “不了?!鼻倬瞥聊汤湫Φ溃艾F(xiàn)在叫她,估計等她醒來的時候我這里都處理完了?!?/br> “好吧,那你帶上貝爾摩德和伏特加兩個人也夠了。”朗姆笑道,“反正波本和基爾已經(jīng)被控制住了,翻不出什么花招?!?/br> “哼,當(dāng)然?!鼻倬拼藭r已經(jīng)坐進(jìn)了他的保時捷356a里,只見他對著身邊的伏特加道,“開車。” “好的,大哥!”伏特加一腳油門,車便快速地駛向了前方的馬路,往著郊外人跡罕至的地方開去。 此時,坐在后排的貝爾摩德正抱著手臂,側(cè)頭看向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 波本竟然是日本公安的人,這是她萬萬沒想到的。 雖然她和對方的合作只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但壞就壞在,波本知道她的秘密,而她不希望對方透露出去,更不希望對方透露兩人之間的合作。 所以,要么琴酒問都不問,直接一槍殺了他。要么,她找機會偷偷放跑對方,然后以此來讓對方投桃報李,不透露自己的秘密。 貝爾摩德想了想,覺得前一種可能性非常小。她還是知道一些琴酒的習(xí)慣,面對波本,他絕對不會話都不說,就直接一槍解決。 從某人現(xiàn)在的興奮神情來看,他絕對是想在波本死前多看幾眼他的笑話。不然,琴酒根本不需要親自出馬,隨便派一個會拿槍的人,就能把已經(jīng)被控制起來的基爾和波本干掉。 而且,就算琴酒真的什么都不廢話,上來就決定出手殺了他的話??刹ū疽膊皇鞘∮偷臒?,他絕對會為了自保,而說出些什么來。 所以,她現(xiàn)在就只有一種辦法,就是偷偷放走波本。 可是,這太難了。想要在狹小的倉庫內(nèi)做手腳,琴酒絕對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 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想來波本還有那兩顆‘銀色子彈’,fbi的赤井秀一和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在提前知道線索的情況下,應(yīng)該會有辦法救下兩人。 這樣,或許就根本不需要她出手。 想到這,貝爾摩德勾了勾嘴角,收回了視線。只見她從懷里掏出一支煙,放進(jìn)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