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教你如何柯學(xué)劃水 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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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和那些奇奇怪怪的隊友相處久了,也變得有些變態(tài)了吧?;蛟S,琴酒才是真正適合她的那個人。 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 在這個世界里,只有琴酒能給她這樣勢均力敵又刺激的感覺。 他越是暴怒,越是用力咬著她的肩,咬到鮮血都順著他的嘴唇滴落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她就覺得越興奮。 這和以前許多次都不同,她只覺得心臟興奮地瘋狂跳動,那種源自心靈的滿足和嘆慰,是屬于精神上的愉悅。 不再自欺欺人,在發(fā)生了那樣足以鬧掰的矛盾后,兩人都還是渴望著對方的觸碰,甚至比以前更加渴望,再說只是喜歡對方的身體,那就已經(jīng)說不過去了。 過了這一晚后,兩人都知道,他們已經(jīng)不僅僅是身體上喜歡著對方這么簡單了。 琴酒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他喜歡阿斯蒂,外表也好,能力也罷,他喜歡她的一切。 即使對方再如何惹他生氣,做了再過分的事,甚至把槍口對準了他,在他的臉上留下一道難看的印記。 但他都還覺得,她殺伐果斷的樣子很美,她舉著槍對著自己的樣子很美,他一定是瘋了。 不,他本來就瘋,才會愛上這個會對他開槍的女人。 曾經(jīng)他覺得最愚蠢的感情,竟也有一天會出現(xiàn)在他的身上。 琴酒眼神晦暗,咬著她的力氣更大了,甚至讓某人都不禁吃痛的哼了一聲。 終于,他緊繃的肌rou放松,松了口,舔掉了她手臂和肩上的鮮血。 面對阿斯蒂不滿的眼神,琴酒勾起嘴角輕笑了一聲。 但他的內(nèi)心卻沒有表面上那樣的開心,阿斯蒂這個女人,或許對他有喜歡,但絕對喜歡自己的身體更多一點。 從她那毫不猶豫朝他開槍的樣子就知道了,一個女人真正愛一個男人,絕對不是這樣的表現(xiàn)。 雖然他看不上宮野明美那個愚蠢的女人,但不可否認,她對赤井秀一那個家伙才是真正的喜歡,喜歡到可以不顧一切。 這樣在他看來確實很蠢,阿斯蒂如果是這樣的,他根本不可能看她一眼。但偏偏現(xiàn)在,他竟然開始羨慕起了對方,羨慕起fbi那只討厭的蒼蠅。 人就是這樣的矛盾,他欣賞的阿斯蒂的特質(zhì),在某些時候又是讓他不爽的存在。 可琴酒知道,一旦阿斯蒂變成那個可以為他去死的女人,他又不喜歡了,甚至覺得無趣且愚蠢。 所以,雖然他今天做了他這些日子一直想做的事,但卻并不是想象中那么開心。 在明白自己喜歡上那個女人之后,他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 但是他不急,只要讓那個女人身體上離不開他也是一樣。 就像是一個耐心的獵人,一步步引誘著自己的獵物。 當這個女人離不開他的時候,他就勝券在握了。 想到這,琴酒此刻在黑夜中,濃墨般綠色的眼眸緊緊盯著某人的臉。看著她滿足而昏昏欲睡泛紅的臉頰,輕笑著,用低沉沙啞的聲音開口道,“還不到睡覺的時候呢,asti?!?/br> 千本夏夕:“……” 不,她夠了,她想睡覺了,痛苦面具。 …… 第二天中午,千本夏夕是被一陣食物的香氣弄醒的。她揉著腰從床上起身的時候,就看見琴酒正在客廳的餐桌前,擺弄著早餐。 啊不對,應(yīng)該是早午餐了。 千本夏夕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琴酒。 “你……”她震驚道,“可以吃的嗎?!?/br> 琴酒嫌棄地掃了她一眼,自顧自坐下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安怀跃宛I著?!?/br> “吃的吃的?!鼻П鞠南φA苏Q郏B忙道,“等我去洗漱!” 于是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她就重新回到了餐桌前坐下。 桌上的東西其實很簡單,是西式的早餐,但某人難得大發(fā)善心給她做東西吃,哪有拒絕的道理。 “你今天沒有任務(wù)嗎,琴酒?!鼻П鞠南A起一個煎蛋問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午了吧?!?/br> “嗯。”琴酒點頭,“下午?!?/br> “嘖,真忙啊?!鼻П鞠南μ搨蔚馗袊@道。 琴酒抬了抬眼皮,“沒有你那什么破計劃,我會更輕松一點。” “咳咳。”千本夏夕心虛地喝了一口茶,“我也是為組織考慮,一開始不是你想要對方的那條走私線嘛。” “呵,我只要那個就行了,不像某些人,胃口這么大?!鼻倬评浜咭宦?,放下咖啡杯道,“對了,在你傷口好之前,都可以住在這里。” 他說著,眼睛掃向某人一側(cè)的耳朵,厚厚的紗布雖然拆掉了,但還沒完全好透,線也沒有拆。 千本夏夕聞言有些詫異,不過想到對方是覺得她耳朵上的傷口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容易暴露,所以也就沒有拒絕。 “知道了?!彼c點頭應(yīng)道。 兩人的氣氛似乎變得和諧了許多,甚至比從前更加親密。 畢竟以前再親密的時候,琴酒可都沒讓她住到他的家里。 雖然這次是有理由的,但她如果要避開的話,哪里不能住,非要住在他家呢? 所以不得不說,不管怎樣的矛盾和冷戰(zhàn),只要睡一覺都能解決。 如果不能解決,那就再睡一覺。 早午餐過后,琴酒起身把餐盤扔到了洗碗機里,然后拿著醫(yī)藥箱走到了客廳的沙發(fā)邊。 “過來?!彼厌t(yī)藥箱放到茶幾上打開,從里面拿出一副醫(yī)用手套帶上。 “干嘛,我昨天換過藥了,不用天天換?!鼻П鞠南Φ馈?/br> “過來?!鼻倬撇荒蜔┑仵久?,冷笑道,“拆線?!?/br> “啊?!鼻П鞠南ο乱庾R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已經(jīng)可以拆線了嗎,我都忘了?!?/br> 不過她還是走到了沙發(fā)前,在琴酒的身邊坐下。 “你還會拆線?”千本夏夕看著琴酒熟練的拿起工具,忍不住開口問道。 “受傷的時候會給自己縫合?!鼻倬频馈?/br> 他可不愿意一點小傷就去醫(yī)院和診所找別人幫忙,畢竟沒有什么比自己來的更可靠。 這么多年任務(wù),琴酒不是沒有受過傷,所以他對傷口的處理和縫合,完全不比專業(yè)的醫(yī)生差。 “那你輕一點?!鼻П鞠南Σ环判牡奶嵝?,她總覺得對方說不定會趁機報復(fù)她,就像昨晚,她剛才對著鏡子的時候,就看見肩上那深深的牙印,還帶著血痂。 就是昨晚被琴酒咬的,狗男人真是實至名歸。 就算激動叫出來她也不會嫌棄,沒必要忍著就盯著她的肩咬。 但琴酒就喜歡咬她,昨晚咬的特別狠不說,還連著咬了好幾個,以至于她現(xiàn)在的肩膀上青紫一片,特別可怕。 千本夏夕嘆了一口氣,然后就‘嘶’地一聲,感覺耳朵上傳來一陣刺痛。 “輕點?。 彼粷M叫道,“你手藝到底行不行?!?/br> 琴酒冷哼一聲,“已經(jīng)拆完了,這是消炎的藥?!?/br> “這么快?”千本夏夕有些驚訝,還沒等她說什么,琴酒便脫下了手套站起身。 “好了,我要閃人了。”他合上醫(yī)藥箱,冷聲開口道。 “ok,我知道了?!鼻П鞠南Υ蛄藗€哈欠,隨口問道,“你晚上還回來嗎?” 琴酒看著她,勾起嘴角笑道,“你想讓我回來?” 千本夏夕眨了眨眼,也同樣勾起嘴角笑得露出白牙,“那取決于……你還行不行?!?/br> “哼?!鼻倬评淅淦沉怂谎郏敖裢硪矂e想睡了,阿斯蒂。” “哎呀,我好怕怕呀~”千本夏夕笑瞇了眼。 琴酒嗤笑了一聲,頭也不回的穿上風(fēng)衣離開了。 等到琴酒出門后,千本夏夕才垂下嘴角,收斂了笑意,然后泡個澡趕緊補覺去了。 這不是開玩笑的,昨天已經(jīng)一晚上都沒睡了,今晚再不睡她真的要完。 更別說接下來的幾天,她都會住在琴酒這里。你以為孤男寡女,會什么都不做嗎? 你以為一兩天就夠了嗎?你以為只是不睡一兩晚這么簡單嗎?你以為和這個男人睡一起,就因為困了就能睡覺嗎? 真是太天真了,所以為了她的面子和最后的倔強,她決定白天趁著琴酒不在的時候瘋狂補覺,這樣熬夜的時候也不至于完全處于下風(fēng)。 雖然她也覺得很爽吧,但總在下風(fēng),偶爾也是要換換口味的。 就像以前,她每次都是前半夜在上風(fēng),后半夜幾乎困到睜不開眼的時候,基本就沒有占過上風(fēng)。 而昨晚,因為某人的強硬,如果她不想和對方真的打起來的話,就只能妥協(xié)。 當然了,她妥協(xié)更大的原因是,這件事上她稍微有點理虧,為了哄一哄對方,她才在這上面讓步了。 她知道,自己只不過幾天時間,對于琴酒來說已經(jīng)氣了很久。 只有讓他把氣宣泄出來,兩人才可能真正的和好。 千本夏夕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腦中不斷浮現(xiàn)著昨天的畫面。 琴酒其實早已有蓄謀,從他家里什么東西都有,她就知道了。 但千本夏夕并不在意,如果對方?jīng)]有預(yù)謀的話,那她就也要考慮一下兩人的關(guān)系了。 可以說,越是在乎,才越會在你身上花心思。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想著想著,千本夏夕便又再次感覺上下眼皮有打架的趨勢,很快睡了過去。 ……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某人果然過了好幾天日夜顛倒的日子。白天補覺,晚上熬夜運動,白天再補覺,晚上再熬夜。 幸好后面幾天都沒有熬到天亮,不然她是真的撐不住了。 “琴酒,你他么就不睡覺的嗎?!” 這天半夜,千本夏夕再一次發(fā)出來自內(nèi)心最大的困惑! 自家上司,這個酒廠的勞模,是真的能熬,仿佛身體早已習(xí)慣這種不健康的作息,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候就能夠精力充沛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