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教你如何柯學劃水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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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見琴酒把車停在昨晚的那棟房子前,挑了挑眉道,“我還以為你會把我送回去的?!?/br> 琴酒熄了火拔了鑰匙, 才冷著聲音開口道, “要回去自己回, 我又不是你司機?!?/br> 他說著,便自顧自下了車,直接往公寓走去。 都到了這里,千本夏夕自然不可能自己回去了, 于是她也跟著下了車, 走在對方身后。 “你平時經(jīng)常住這?”千本夏夕快步追上了自家上司, 在對方關(guān)門前快速進了門。 琴酒看見她跟進來后,才勾了勾嘴角鎖上了房門。 “偶爾。”他脫下帽子和外衣隨手掛在衣帽架上, 走進屋內(nèi)。 千本夏夕同樣的把帽子和風衣掛好, 脫了鞋子跟著進去, 然后笑著道, “以冰箱里的食物來看, 你的‘偶爾’還挺‘經(jīng)?!摹!?/br> 琴酒覺得這個說法挺有意思, 倒也沒反駁,而是轉(zhuǎn)身去酒柜里拿出一瓶酒,隨意道, “差不多吧, 吃什么?” 因為晚上有任務, 兩人其實都沒怎么吃東西, 所以琴酒才有此一問。 “你給我做?”千本夏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倒是有點餓了, 挑眉好奇自家上司是不是還會做飯這件事。 “阿斯蒂, 我發(fā)現(xiàn)你有個很大的優(yōu)點?!鼻倬瓢丫品旁谏嘲l(fā)前的茶幾上, 又去吧臺拿酒杯,然后隨口問道,“喝嗎?” “什么優(yōu)點?來一杯吧?!鼻П鞠南χ雷约疑纤镜淖炖锕烙嬐虏怀鍪裁春迷?,但她還是好奇的配合問道,想要看看他到底想說什么。 琴酒聞言從吧臺處拿了兩個玻璃酒杯,放了一些冰塊進去,最后才端著杯子走到她的面前給了她一個。 “謝了?!鼻П鞠南樖纸舆^,笑著先琴酒一步坐上了沙發(fā),“說吧,你想吐槽我什么?” 琴酒看見她這個熟門熟路的樣子,還以為是在她自己家呢。 他不禁冷笑一聲也坐到了沙發(fā)上,單手撥開了酒瓶塞子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才笑了聲,眸中還帶著戲謔問道,“要我給你倒嗎?” 千本夏夕完全不客氣,直接把手里的杯子伸了過去。 琴酒毫不意外,“看,這就是你的優(yōu)點了?!?/br> 說完就把酒瓶往茶幾上一放,抿了口冰涼的酒,心情舒爽地調(diào)笑道,“想得美。” 千本夏夕:…… 千本夏夕舉著的杯子就這樣被琴酒無情的無視了,她挑眉,只能自己給自己倒了小半杯。然后看著琴酒道,“你不會是不會做飯吧,才說我想得美?!?/br> 千本夏夕說是這么說,不過她估計琴酒應該是會做飯的。 畢竟他的冰箱里有新鮮的食材,以及按照他誰都信不過的謹慎性格來說,如果在家是不會打電話叫外賣的,那除了自己做就只能吃快餐。 不過想想便利店的快餐想必琴酒和伏特加在外行動的時候已經(jīng)吃的夠多了,她才不信琴酒在家的時候還會吃這些方便食品。 自家上司可是非常注重生活品質(zhì)的人,從他平時的一些講究的行為就能看出來。 再說,琴酒也不像是節(jié)省的人,煙花說放就放,又怎么會在生活上苛責自己呢。 所以千本夏夕這么說,也只不過就是好奇琴酒做飯是什么樣的,她是真的想嘗嘗。 想來味道應該不會太差才是吧,她覺得如果不能入口或者太難吃的話,琴酒可能就只有天天吃快餐和外賣一個途徑了。 “哼。”琴酒聞言自然是冷笑一聲,仰頭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又抬手倒了一杯?!跋氤跃妥约鹤觥!?/br> “你不吃?”千本夏夕挑眉,翹起的長腿直接搭在了對方的膝蓋上,然后傾身靠近,在他的耳邊調(diào)笑道,“我就是想嘗嘗你做的呢,不行嗎?” 琴酒側(cè)頭看著身邊近在咫尺的白皙臉龐,因為酒氣的關(guān)系有些微微泛紅。 阿斯蒂喝酒上臉,他一直知道,只是沒想到會紅的那么快,他覺得頗有趣,于是伸手捏了捏對方的臉蛋。 結(jié)果只見對方愣了一下后,才皺著眉拍開了他的手。 “誰讓你捏了?!鼻П鞠南]想到琴酒竟然偷襲她的臉,還捏了兩下,就覺得有些氣。于是也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捏對方的臉報復回來。 豈料琴酒早有防備,直接抓住了她躍躍欲試的手,笑道,“你想吃我做的,還不給我捏?” 千本夏夕愣了一下,才眼睛一亮,甩開琴酒鉗制著她的手。 “那我就不捏回來了?!鼻П鞠南φA苏Q?,“你捏過了,可以去做飯了?!?/br> 好像又被她套進去,琴酒再次仰頭喝完了杯中的酒,這才緩緩站起身,走進了廚房。 千本夏夕看他真的打算做飯,著實有些驚訝。 不過轉(zhuǎn)念又想,琴酒對自身安全這么在意,自己親自料理才放心吧。這樣想著,又不覺得有什么奇怪了。 自家上司可以熬夜不睡覺,但卻不能不吃飯。 于是十幾分鐘后,千本夏夕就看見某人端著兩盤意大利面走了進來,放到了餐桌上。 琴酒也不招呼她,自顧自地拿起叉子就吃了起來。 千本夏夕當然不需要他招呼,琴酒剛一坐下,她就放下酒杯,拉開椅子坐到了他的對面。 她低頭一看,是最簡單的,也是最經(jīng)典的番茄rou醬的意大利面,上面灑了一些芝士和歐芹,還冒著熱氣。 千本夏夕也不客氣,拿起手邊的叉子也吃了起來。 “還不錯?!鼻П鞠南ψ旖俏⒙N,雖然番茄rou醬應該是現(xiàn)成超市里買來的那種,琴酒也就是煮了個面,加了一點作料罷了,味道倒還是不錯的。 想來這么晚也做不了什么大餐,這種意大利面最是方便不過。 琴酒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么,而是一邊吃,一邊隨手拿出手機開始處理事情。 半晌后,他看著某人吃的挺開心,便有些惡劣地隨口問道,“這兩天又沒更新,是我拉著你熬夜加班太累了嗎。” 琴酒自然是知道某個作者每次請假都是拿被上司拉去加班做借口,不管那天是不是真的有加班。 這也是琴酒事后把兩個人聯(lián)系到一起的時候,越發(fā)覺得有問題的一個點。 阿斯蒂還真是一直吐槽他老是讓她熬夜加班,所以他現(xiàn)在再回想起那些請假的話來,代入感才如此強烈。 當然他現(xiàn)在依然是沒有證據(jù)的,畢竟某人并不承認。所以他現(xiàn)在這隨口一問,自然是帶著幾分的故意試探和惡作劇。 萬一阿斯蒂被這冷不丁的問話,在毫無防備之下,說順嘴了,那不就是間接承認了嗎。 可惜,琴酒的突然試探并沒有起效,正吃的開心的千本夏夕頓了一下才奇怪地看向他回道,“你不會還真的以為我就是那個作者吧,琴酒?!?/br> 那眼神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仿佛都是琴酒在無理取鬧,而她則是十分無奈地應對。 琴酒瞇起眼,仔細端詳了她半晌,發(fā)現(xiàn)什么都看不出來后,便作罷了。 “吃你的面?!鼻倬普f完便不再理她。 千本夏夕看對方?jīng)]有繼續(xù)問的意思,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氣。 琴酒這個家伙,竟然搞突然襲擊給她挖坑??磥磉@碗面不好吃啊,得時刻保持警惕才行。 很快,兩人吃完了晚飯,琴酒把盤子往洗碗機里一放,便重新回到沙發(fā)前喝酒了。 酒足飯飽,自然是要做點什么。 “你要去洗澡嗎?”他翹著長腿,拿著酒杯悠閑地靠在沙發(fā)上看向阿斯蒂,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又再次開口道,“這個裙子很適合你?!?/br> 千本夏夕奇怪琴酒怎么會突然夸她裙子,低頭一看,才想起來這裙子是對方買的。 “你真自戀啊,琴酒?!彼_口笑道,“你想要夸自己眼光好就直說?!?/br> 琴酒喝了一口酒,沒有回她的話,而是道,“你以后可以多穿穿這種裙子?!?/br> “這種裙子?”千本夏夕挑眉,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她因開叉裙擺而隱隱露出一點的腿。 她突然明悟了,琴酒這是喜歡她穿高開叉長裙的意思吧? 沒想到自家上司竟然對她的腿情有獨鐘。也是了,她這雙長腿確實肌rou線條十分優(yōu)越,該結(jié)實有力的地方結(jié)實,該纖細修長的地方又十分纖細。 和那種沒有鍛煉過的普通高個子的長腿女生不同,是屬于非常健康的長期運動的那種健美的形態(tài),沒有一絲贅rou。 于是千本夏夕壞心眼地走過去,故意笑道,“琴酒,你喜歡看就直說,不用這么拐彎抹角。” 琴酒用酒杯擋住了自己的神情,眼神變得晦暗,嘶啞著聲音道,“去洗澡?!?/br> “哦?!笨此坪跤行┮鈩?,千本夏夕輕笑著故意提起裙子坐上了琴酒的腿,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歪著頭看向他綠色的眼眸道,“那你要跟我一起嗎?” 琴酒抬眸,似乎是在分辨她話語中的真假,半晌后才挑眉道,“你這是在邀請我?” 他說著,用沒有拿著酒杯的右手環(huán)上了她的后腰,把她往自己身前再拉近了幾分,直到無法再前進分毫。 千本夏夕只覺得自己的腹部貼上了他的胸膛和緊繃的腹肌,是熱的,很熱。 同琴酒本人冷淡的性格和常常透著寒意的目光及聲音都極為不同,他的身體身熱,熱到發(fā)燙。 只是這樣抱著,她都感覺自己也有些熱了??赡芤灿芯凭淖饔?,千本夏夕猜到她此時的臉一定是紅的。 其實不僅是她的臉,從琴酒的角度看過去,她不僅僅臉上泛著興奮的紅暈,就連一直白皙修長的脖子,都因此沾染了一層淡淡的紅色。 琴酒瞇著眼,竟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一口喝掉了杯中剩下的半杯酒,隨手往沙發(fā)后的窗臺一放。 然后抬手捂上阿斯蒂的后腦,把她拉向自己,一口咬上了她的唇。 瞬間,一股血腥味和烈酒的辣味充斥唇間。 千本夏夕沒想到琴酒會這樣,稍許愣了一下,才戲謔地回咬住了他的嘴唇。 很奇怪,琴酒的唇卻也是冰涼的,和他本人一樣的不近人情。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也很奇妙,炙熱的身體和冰涼的吻,有種詭異的反差萌,又有種身處冰火兩重天的刺激感。 千本夏夕雖然對自家上司沒有什么愛情的因素存在,但她卻很喜歡兩人身體接觸時的那種感覺。 讓她覺得興奮,也讓她覺得刺激。 想來琴酒應該也是這樣想的,不然也不會昨晚,確切的說是今天凌晨剛剛結(jié)束一場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今晚就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她繼續(xù)做點什么。 只能這么說,雙方的身體都極為渴望著對方的觸碰,他們在床上天生契合。 昨夜也只不過是兩人踏出這一步關(guān)系的第一次嘗試罷了,就仿佛是已經(jīng)做了無數(shù)次那般契合。 所以就是因為這樣,兩個人本都不是重欲望的性格,結(jié)果卻連著兩天都沒有把持住自己,清醒又放任地看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在對方面前失控。 許久,千本夏夕才退開,望著琴酒那被她咬的鮮紅的嘴唇,輕笑一聲,好看的眉毛輕佻,“味道不錯?!?/br> “哼?!鼻倬乒戳斯醋旖?,下意識舔了一下自己被咬破的唇,勉勉強強道,“還行。” 千本夏夕被他這個反應逗樂了,不懷好意地順著他緊繃的腹肌伸手往下,“你的gin小可愛可不是這么說的喲~” gin小可愛…… 琴酒黑著臉,這瓶氣泡酒又在作死了。只見他重重在對方的后腰上一掐,看著某人一下子軟倒在他懷里頓時咧嘴笑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