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教你如何柯學劃水 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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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來自自家上司的壓迫感,千本夏夕皺了皺鼻子,仰頭往后退了一些。 但奈何保時捷356a里的空間非常狹小,再退,她就要把腦袋退出窗外了。 琴酒看她退后,不爽的一伸手,身體前傾,直接按住了她身后的窗沿。 感覺自己退無可退的千本夏夕眨了眨眼,心道琴酒這是打算刑訊逼供嗎? “你這樣說我很傷心啊,琴酒?!鼻П鞠南︻H為苦惱地開口道,“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過分嗎?” 琴酒冷笑一聲,吐了一口煙?!澳闶遣皇沁@樣的,心里沒數(shù)嗎?” “那你怎么不和那一位說,直接把我換走?”千本夏夕無辜地眨眼道,“既然不滿的話……還是說你其實挺享受的?不過即使這樣,我還是要申明,我可不是那個作者,真可惜,你猜錯了?!?/br> 看著這瓶氣泡酒油鹽不進還造謠他享受的氣人模樣,琴酒臉又黑了。 “不管我有沒有猜錯,你都無法證明你不是她?!鼻倬脐幊林樀馈?/br> “那你也無法證明我是?!鼻П鞠南μ谷换赝澳愕膽岩山K究只是你的懷疑罷了,與我無關(guān)。” “很好?!鼻倬评淅湫Φ?,“那你繼續(xù)幫我追查那個作者,我不覺得這對你來說是一件能難的事,別借口說查不到,你以為我會信嗎?!?/br> 但千本夏夕并沒有給他面子,而是直接道,“我拒絕?!?/br> “為什么?!鼻倬圃俅胃┥頊惤?,“你怕是永遠查不到吧。不,應(yīng)該說你根本不用查,對嗎?因為那就是你自己。” “呵,我拒絕是因為那毫無意義,我查過,不想再查第二次。”千本夏夕直接抬腳踩在對方的腿上,推開了想要繼續(xù)靠前壓迫過來的某人?!岸?,這不是組織任務(wù),我完全可以拒絕?!?/br> 琴酒低頭看著自己腿上的腳,危險的瞇起眼。 “阿斯蒂?!彼幊林曇舻?,“你很好?!?/br> 千本夏夕笑道,“我知道,我很好?!?/br> 琴酒咬著煙,伸手握住她的腳踝,試圖把她的腳從自己腿上拽開。 千本夏夕自然不讓,腿上的肌rou用力,再次踩上了對方的腿。 兩人互不相讓,力和力抵消,瞬間僵持住了。 半晌后,琴酒突然笑了,他沒有繼續(xù)用力。而是讓阿斯蒂就這樣踩在他的腿上,但他的手卻依然沒有松開,緊緊箍住她的腳踝。 這樣熟悉的場景,就像是那晚在杯戶酒店的客房內(nèi),她剛洗完澡穿著浴袍,他抓著她的腳踝。 纖細的,仿佛一折就斷。 不過仿佛就是只是仿佛罷了,折不折不知道,但這雙腿給你來一腳的話,你很可能當場去世。 車里的空間很小,更別說琴酒故意往她這邊靠近,給到阿斯蒂的余地就更小了,實在不好施展。 如果在外面,她當場就和琴酒打起來了。 可惜,那個心機深沉的狗上司直接鎖了車門,她想下車除非拆了擋風玻璃。 “放手?!鼻П鞠南Π櫭嫉溃澳氵€要抓到什么時候,琴酒?!?/br> “呵,你承認的話,說不得我就放手了?!鼻倬埔е鵁煟瑵M眼都是惡劣的笑意。 千本夏夕看著他說話時一上一下的喉結(jié),真想伸手一把扼住,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琴酒?!彼雌鹱旖?,“其實你懷疑你的,我否認我的,我們互不相干,不是挺好嗎?!?/br> 第一次聽見這種無賴言論的琴酒再次被她的行徑氣樂了,他感覺胸口有一股氣,無法發(fā)泄,被他壓抑著慢慢沸騰燃燒。 從第一次見到這瓶氣泡酒起,琴酒就一直在忍耐壓抑自己的情緒。 雖然上一次,兩人酣暢凌厲地打了一架,才得到了些許緩解。 琴酒其實很矛盾,他非常欣賞阿斯蒂,不管是能力還是長相以及偶爾的瘋狂行徑,都很對他的胃口。 他覺得,他們是同一類人。 但每次,對方又都能氣到他不想說話。明明很氣,卻又再次忍不住被對方吸引。于是總是退讓忍耐,毫無底線。 琴酒是個很驕傲的人,只有他認可的人才會把對方看在眼里,并予以寬容。所以他一直把這種情況歸結(jié)為,因為阿斯蒂和他是同樣的人,才讓他一直容忍,一退再退。 只是他的容忍和退讓,好似讓她覺得自己很好說話,得寸進尺。一次又一次的違背他的命令,還戲耍他。 是的,戲耍。 如果就像是他懷疑的那樣,阿斯蒂就是‘白到發(fā)光’,那他自己不就是像個小丑一樣,一直在被她戲耍,給她送錢。 從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 當然,琴酒并不在乎這點小錢,也不在乎這個作者如何。他雖然不爽,但絕對不至于對一個小說作者耿耿于懷。 但他不能忍的是,這個作者就是阿斯蒂。 琴酒陰沉著臉,看向某人那雙‘無辜’的黑眸。 對方到現(xiàn)在還在演戲,何嘗不是在戲耍他呢。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猜錯了,只是像他這樣自信又驕傲的人,更相信自己的直覺罷了。 琴酒沉著臉,手上的力道越發(fā)用力。 千本夏夕感受著自己腳踝處傳來的疼痛感,皺了皺眉。 她覺得自家上司好像氣的要暴走了,可她也沒故意氣他啊。 “琴酒,你捏痛我了。”千本夏夕冷冷道,“快放手,你不會就打算這么抓著我的腳踝過一夜吧?” 這兩天天氣很熱,千本夏夕出來的時候并不想穿厚實的運動服,所以并沒有和平時一樣偽裝。只是簡單地換了一個女性的易容,穿著t恤和短裙,戴了一頂鴨舌帽就出來了。 當然,琴酒依然還是那套四季不變的黑色風衣,也不知道他是個什么冬暖夏涼的體質(zhì)。 總之,她現(xiàn)在在狹小的車廂內(nèi),腳踝被抓著,穿著裙子又不方便做什么大動作,有些騎虎難下。 哎,早知道剛才就不該去踩琴酒的腿,誰知道他一言不合就抓著她的腳踝不放了。 上次也是,真搞不懂對方是不是對腳踝情有獨鐘,不然為什么總喜歡抓她腳踝。 “哼,這就痛了?”琴酒不屑冷道,“我怎么不知道?!?/br> “你當然不痛啊,混蛋?!鼻П鞠南τ行┎荒蜔┝?,“有完沒完了,要打架就下車?!?/br> 琴酒眼眸晦暗,對這個提議顯然有些心動。 但是,他突然笑了一下,咬著煙道,“那太便宜你了?!?/br> 打架是爽,但最后受傷的就不知道是誰了。 琴酒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仿佛依稀還能記得對方曾經(jīng)在自己嘴角留下的痕跡。 “那你想如何?”千本夏夕瞇著眼問道。 琴酒冷冷道,“不如何,我的條件已經(jīng)說過了?!?/br> 千本夏夕扯了扯嘴角,這是非逼著她承認啊。 琴酒這家伙,就這么想讓她承認嗎?她不承認是為了他好啊,哎,真是的。承認了,不就是代表她一直在故意氣琴酒嗎?到底是誰社死啊! 千本夏夕一臉恨鐵不成鋼,有時候做人還是難得糊涂比較好。 所以她決定糊涂到底,絕不承認。 “那你就這么抓著吧?!鼻П鞠南夤鞯氐?,“不是我,我為什么要承認?” “很好?!鼻倬埔е鵁熢俅螠惤?,近到那煙頭距離她的鼻尖不過分毫。 千本夏夕此時已經(jīng)退無可退,只能直接伸手奪過,掐滅了他嘴里的煙。 “很好。”琴酒看著自己的煙被奪走掐滅,再次吐出兩個字。 連著兩個‘很好’,一次比一次陰沉,一次比一次殺意更濃,也一次比一次更興奮。 被一次次挑釁,讓他渾身顫抖,氣憤的顫抖,也興奮的顫抖。 “阿斯蒂,你很好。”琴酒的綠眸在黑夜中,顯得越發(fā)晦暗不明。 千本夏夕眨了眨眼,她很想說‘謝謝不客氣’‘我知道自己很好’這類的話,但她怕琴酒直接黑化了那就不好玩了。 所以她什么都沒說,并沒有繼續(xù)火上澆油。 唔,自家上司不會是被她玩壞了吧。 哎,這可如何是好。 她甚至開始反思,自己真的有這么氣人嗎? “琴酒,你這是生氣了嗎?”千本夏夕突然無辜地問道。 琴酒:“……” 琴酒很想翻她一個白眼,他看上去像是很高興的樣子嗎? 千本夏夕繼續(xù)試探地問道,“那需不需要我哄一哄你嗎?” 琴酒聞言臉再次黑了幾分,咬著牙道,“你把我當吃不到糖的小孩子嗎?” “哦,我知道了?!鼻П鞠南ν蝗恍Φ?,直接伸出手勾住了某人的脖子。 兩人原本就近在咫尺的鼻尖瞬間就碰到了一起,然后她在琴酒愕然的眼神中,直接把自己的唇貼了上去,剎那間,一股煙草味充斥鼻尖味蕾。 她下意識舔了一下,舌尖上是冰涼柔軟的觸感。 一觸即離,千本夏夕有些意猶未盡地退開。只見她勾起嘴角惡劣笑道,“怎么,甜嗎?” 琴酒垂眸,盯著她看了半天。然后才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道,“很好?!?/br> 第90章 大哥開心就好 千本夏夕再次睜開眼的時候, 發(fā)現(xiàn)太陽已經(jīng)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臉上。 她打了個哈欠,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 唔,沒想到一覺就睡到了快中午, 她連忙坐起身準備下床洗漱。 然后…… 然后她才發(fā)現(xiàn), 這里不是她的家。 千本夏夕坐在床上揉了揉腦袋,終于想起來昨天自己好像沒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