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教你如何柯學(xué)劃水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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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本夏夕:…… 這不用這么激動吧,我就是隨口問問,你至于把我店里的杯子都捏爆嗎?!不要花錢的嗎! “你竟然和愛爾蘭還有私底下的往來?”琴酒聲音頗冷,咬著牙道,“他還和你說什么了?” 這家伙竟然在自家手下面前誹謗他,真是好得很。皮斯克是他殺的,那也是對方自己疏忽被記著拍下了罪證刊登在了報紙上,那一位才下命令滅口的。 不然像這樣的組織老成員,又是商界大佬,但凡能補救,能提前在照片登報前殺了那個記者滅口,也不至于最終是這個下場。 琴酒從來都是嚴(yán)格按照組織的規(guī)矩辦事,有些事情可以通融,但有些觸及底線會影響到組織安危的,他下手絕不會手軟。 所以他從來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也不覺得他欠愛爾蘭的?,F(xiàn)在對方像只紅了眼睛的蒼蠅一樣天天盯著他,讓他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致。 上次就該一槍斃了對方,結(jié)果最后竟然讓他活了下來,琴酒有一瞬間的后悔。 不過也就一瞬間而已,他不是做了就會后悔的人。 現(xiàn)在就是……他想知道那個家伙在阿斯蒂面前都說了什么他的壞話。 面對琴酒那透著殺意的冷漠綠瞳,千本夏夕覺得對方好像生氣了。 不過這事不怪她,都是愛爾蘭那個家伙胡說八道。于是千本夏夕回憶了一下道,“嗯,他說你喜歡黑皮厚唇的性感辣妹?!?/br> 琴酒:…… 愛爾蘭他是不想活了是吧。 琴酒聲音漸冷,追問道,“然后呢?!?/br> “額,還有啊,讓我想想……”千本夏夕雖是這么說,其實是在偷瞄自家上司的臉色,在思索著到底要不要全部告訴他。 “不用想了?!鼻倬埔谎劬涂赐噶怂南敕?,畢竟阿斯蒂也根本沒有刻意偽裝?!澳阒闭f,我不會去找愛爾蘭算賬。” “哦好,那我就說了啊,千萬別說我說的啊?!鼻П鞠南χ皇俏⑽⑼nD了一下,就繼續(xù)道,“愛爾蘭還說你非常受女人歡迎,當(dāng)然這個伏特加也說過,咳咳?!?/br> “繼續(xù)。”琴酒完全沒有像是被夸的樣子,臉依然很黑。 “嗯,所以他說你經(jīng)常去酒吧舞廳,收到那些美女的邀請,然后……咳咳你懂的。”千本夏夕委婉地道,“就是調(diào)酒嘛。” 其實也不能算是調(diào)酒,畢竟那些女人又不是組織里的酒,她只是指代一下。 琴酒也沒糾正她的說話,在沉默了片刻后,抬眸用非常詭異的目光看向一旁的阿斯蒂。 “你不會愚蠢到都相信了吧?”琴酒嘴角抽了一下,想到這種可能就覺得火一下從腳底心蹭地直沖腦門。 “咳咳,怎么可能?!鼻П鞠南此菢幼?,連忙起身接了一杯冰水遞給他,“來,喝口水壓壓?!?/br> 壓壓火,壓壓驚,她怕她繼續(xù)說下去,琴酒這座火山就要爆。 越是往常不透露真實情緒表面冷漠的人,發(fā)起火來就越是可怕。 琴酒雖然對他行動組的人,還挺正常挺好說話的。但那只是針對自己人,你要是去問柯南去問愛爾蘭,琴酒是個好說話的人,對方絕對會投來一個你腦子有病的目光。 總之,千本夏夕看著琴酒喝了口冰水后,果然情緒平靜了一點。才繼續(xù)為自己辯解道,“我當(dāng)然不會覺得他說的是真話,我又不是傻子。畢竟……” “畢竟什么?”琴酒說著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問道。 他想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會怎么說。 “畢竟我實在想象不出……”千本夏夕快速道,“想象不出琴酒你調(diào)完酒事后處理痕跡的樣子啊,所以這肯定是假的。” 琴酒:…… 事后處理痕跡是什么鬼? 琴酒差點沒被那一口冰水給嗆死,他錯了,他就不該問這瓶氣泡酒的。 哎呀,我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嗎?千本夏夕看他這個反應(yīng),無辜地眨了眨眼,她怎么就把這段真心話說出來了。 不過也還好吧,她又沒直白地說處理套套,她覺得她用詞用的非常高情商啊。 你看,處理痕跡,多么專業(yè)的詞,多么匹配自家上司的逼格。 琴酒此時已經(jīng)不想和這瓶氣泡酒說話了,他真是自作自受。也不知道對方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為什么會有如此……如此奇葩的聯(lián)想。 但讓他更不爽的是,自己思考了半天,竟然覺得這句話簡直無法反駁,這才是最令他憋屈的。 他當(dāng)然不會遺留任何可以證明他身份的痕跡在別人面前,所以和那些亂七八糟的陌生女人上床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也就只有愛爾蘭那個蠢貨才會相信,他真的會去接那些女人的邀請。 看著自家上司情緒略微穩(wěn)定,千本夏夕繼續(xù)小聲道,“你還想聽嗎?” 她問完就覺得,怎么現(xiàn)在反過來變成她在說,不是應(yīng)該是琴酒分享他的私生活嗎? 不過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她現(xiàn)在分享的情緒更加高漲,既然琴酒不肯說,那她就試著套話看看。 只可惜,琴酒似乎再也沒興趣,冷哼一聲道,“我不想再聽這種毫無意義的愚蠢至極的話了,你以后少跟愛爾蘭聯(lián)系?!?/br> “可是愛爾蘭還說了你和貝爾摩德調(diào)酒的事啊?!鼻П鞠南Σ桓市牡卦囂降?,“我還是覺得這個更加有可信度,你說呢,琴酒?” “哼?!鼻倬频故菦]有立馬拒絕回答,而是露出一個頗有深意的眼神反問道,“你很介意這個?” “???”這個和她什么關(guān)系?千本夏夕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終于知道對方在問什么。 于是也頗為坦然地道,“哦,我不介意啊,你和貝爾摩德調(diào)酒這件事,我又什么好介意的?!?/br> 琴酒喝了一口冰水,等水徹底下肚才緩緩開口道,“你知道我在說什么?!?/br> 千本夏夕挑眉,自家上司今晚似乎從喝了那杯兌了asti的gin酒后,就一直怪怪的老提調(diào)酒,是她的錯覺嗎? 雖然上司的身材很好,臉長得也帥,肩寬腿長,還有那一頭銀色的長發(fā),拋去惡劣的性格不談,如果只是床伴的話,簡直就是極品。 而且她一直覺得身材好真的很加分,她可以接受沒有一張帥氣的臉,但絕對不能身材拉胯。不然就算往床上一躺,她一點興致都沒有。 所以她不是不饞,只是吧,這是自家上司,上手的話怎么都感覺怪怪的。 而且她也不太想招惹琴酒,不為什么,就是這種人招惹起來很麻煩。要是別人的話,膩了她可以輕輕松松拍拍屁股走人,但如果是琴酒,她要是哪天膩了拍屁股走人,結(jié)果第二天還得繼續(xù)和對方一起任務(wù),這不是糟心嘛。 況且如果她要脫離組織實在是一件麻煩無比的事,這個分手成本也太高了,她表示接受不能。 當(dāng)然也別問她為什么要提前擔(dān)憂自己會膩了怎么辦,問就是她怎么知道琴酒行不行,技術(shù)好不好,那里……咳咳,總之哪怕是滿漢全席,讓她天天吃也是會膩啊。 不過既然琴酒問了,她道也不介意表達一下自己的要求,所以非常坦然道,“我當(dāng)然不介意,我只介意你不行?!?/br> 說完,她還故意挑了下眉毛,頗為好奇地問道,“那你和貝爾摩德調(diào)完酒,到底會不會處理痕跡啊?!?/br> 琴酒頓時臉黑,差點又捏碎了一個杯子,但他忍住了。 “沒有?!彼淠樀馈2恢朗窃谡f沒有和貝爾摩德調(diào)過酒,還是沒有處理過痕跡。 不過既然沒有處理過痕跡,總不能是貝爾摩德幫他處理的吧。如果這樣想的話,又好像調(diào)過酒的概率也不是很大,也可能是兩者都沒有。 千本夏夕還想八卦點什么勁爆的消息出來,就見琴酒已經(jīng)不耐煩地起身了。 “你要走了?”她下意識問道。 “不然留下來被你八卦一晚上嗎?”琴酒冷冷笑道,拿起手邊的帽子便轉(zhuǎn)身往外走。 “對了。”他走到一半停下腳步回頭,“別忘了明天開始,記得隨時看郵件,遲到就再加七天。” “知道了。”千本夏夕坐在椅子上懶得起身,不耐煩揮手,“出去記得把門帶上?!?/br> ……呵,沒八卦聽就趕人。態(tài)度和先前一百八十度轉(zhuǎn)彎,琴酒突然想到什么嘲諷道,“以后少和愛爾蘭那個家伙來往,別被傳染的愚蠢?!?/br> 琴酒說完,頭也不回的便轉(zhuǎn)身走人了。 千本夏夕坐了一會兒,抬眸看了一眼時間,然后才懶洋洋地卸了偽裝拿出剛才關(guān)機的手機,用特殊手段把手機卡和手機定位換了一個地址,然后才打開來電通知的短信查看起來。 果然,柯南和沖矢昴給她打了不少電話。于是她隨手撥了其中一人的電話,給對方回了過去。 等到做完這一切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毫無睡意,果然是先前喝了酒又看戲看的太興奮了的緣故嗎? “系統(tǒng)。”她突然喊出了系統(tǒng)道,“打個副本再睡吧?!?/br> 【系統(tǒng):親愛的玩家您好,請問現(xiàn)在是否要進入副本「松田陣平的心事」完成任務(wù)?】 “是,確認(rèn),還是低難度?!鼻П鞠南Φ?。 【系統(tǒng):好的親愛的玩家請稍等,三秒后系統(tǒng)將為您自動跳轉(zhuǎn)?!?/br> 【系統(tǒng):低難度確認(rèn),「救贖」任務(wù)已開啟,請玩家拯救爆炸中犧牲的萩原研。3…2…1……】 …… 與此同時,米花町四丁目的一條小巷內(nèi),沖矢昴和柯南從暗中走出,看著遠方快速駛離的一輛保時捷356a,皆是露出沉默的表情。 “你有看見阿斯蒂在車上嗎?”柯南開口道。 “沒有?!睕_矢昴搖搖頭,“好像只有琴酒一人離開了。” 柯南撓撓頭,“那你覺得為什么只有琴酒一個人離開了?” “你不會是還在打安裝竊聽器和發(fā)信器的主意吧?”沖矢昴一看就知道對方的想法,直接拒絕道,“琴酒這么謹(jǐn)慎的人,不可能不發(fā)現(xiàn),一旦發(fā)現(xiàn)了你在他車子底下放了這東西,一定第一時間鎖定你和我?!?/br> “我當(dāng)然知道?!笨履媳е竽X勺,一邊走一邊道,“我就是想有沒有可能……” “沒有可能。”沖矢昴再次否定道,“阿斯蒂也非常謹(jǐn)慎,你上次已經(jīng)差點被狙殺了,別想了。這兩個人沒那么容易暴露的?!?/br> “啊啊啊可惡,我知道啊。”柯南煩躁地撓了撓頭,“我就是不甘心,這兩個人出現(xiàn)在面前,卻什么線索都沒弄到。” “誰說沒有的?!睕_矢昴抬手推了一下眼鏡,難得睜開了眼。“我們不是知道了那兩人的關(guān)系了嗎?!?/br> 柯南:…… “能別提這個了嗎?”柯南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但又忍不住八卦道,“你覺得那兩個人剛才在里面都干了什么,為什么最后只有琴酒一個人離開了?阿斯蒂為什么不走?” “你想說什么?!睕_矢昴停下腳步低頭看了眼柯南那小子,好笑地道。 “嘿,你知道我想說什么?!笨履弦膊[了瞇眼,露出了一個‘你懂的’的笑容。“時間真短啊,是不是不行,所以吵架了。” 柯南沒有明說,但沖矢昴怎么會不知道他要說什么。于是也露出一個思索的表情道,“雖然我也很想贊同你這個令人愉悅的猜測,但是……” “但是什么?”柯南連忙好奇問道。 “但是據(jù)我對組織里人的了解?!睕_矢昴思考了一下如何用詞,然后才開口道,“他們?nèi)绻{(diào)酒,不會在這樣不安全的地方,畢竟還要清理痕跡,不會讓自己的dna外泄,而且也怕意外有人打擾。所以……” 沖矢昴不懷好意地敲了敲柯南的腦袋,“你的小腦瓜都在想些什么。” “好吧好吧?!笨履媳еX袋道,“對了,你說夏夕jiejie的父親應(yīng)該沒事吧,怎么年紀(jì)這么大了還和人打架?!?/br> 沖矢昴道,“打架和年紀(jì)大沒關(guān)系。不過總算她沒事就好,不用擔(dān)心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哦,那那個叫阿斯蒂的狙擊手還在她店里,會有什么問題嗎?”柯南有些擔(dān)心地道。 “放心,據(jù)我了解,他不像琴酒,不會亂殺人?!睕_矢昴說著眼中露出興奮之色,“不然你的腦袋早就開花了。” 柯南撇撇嘴,一想到那個給他剃禿好幾回的家伙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