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教你如何柯學劃水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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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爆炸的細小碎片是真的煩人,但又不敢不仔細,不然即使包扎完了,如果還是有殘留在傷口里,會反復發(fā)炎,非常麻煩。 “終于搞定了。”千本夏夕抬手看了眼時間,都深夜凌晨了,看來她今天又要熬夜通宵。 說著,她長嘆一口氣,一屁股坐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拿起手邊的遙控器隨口道,“要看電視嗎,琴酒?!?/br> 然而她說完有半晌,都沒有等到對方的回應。 千本夏夕這才感覺有些不太對勁,連忙站起身來到床邊拍了拍他的肩。 “喂,你睡著了?” 因為琴酒一直低頭靠在墻邊,她只能再次蹲下身去看對方的眼睛。 沒睡,還睜著,只不過眼中好似沒了焦距。 千本夏夕抬手在他面前揮了揮,毫無反應。 “喂,琴酒,你暈了嗎?”見對方仍然沒有任何反應,但眼睛確實是睜著的,千本夏夕再次試探喊道,“琴酒是只蠢豬?琴酒和波本是對好基友?” 還是沒有反應,果然是失去意識了吧。但某人卻被勾起了玩心,這樣的琴酒真是難得一見,于是又不懷好意地繼續(xù)開口道,“黑澤陣?小陣陣?陣陣小寶貝?” 就在她玩的開心的時候,卻冷不丁地對上了一雙綠眸。 糟糕,千本夏夕心里咯噔一下,頓時心虛回望,這怕不是被她喊醒了吧。 “琴酒,你沒事了?”她小心試探并給自己挽尊道,“我剛才看你好像暈過去了,所以喊你一下?!?/br> 琴酒幽幽看了她一眼,他剛才確實有那么十來秒失去了意識。但生性警惕的他即使失去意識,也沒有閉上眼睛,讓自己徹底陷入黑暗。 所以在阿斯蒂喊他真名的時候,他就警醒了。 沒錯,他都聽見了,什么小陣陣,陣陣小寶貝之類的愚蠢的話。他怕他再不醒,就不知道會從對方的嘴里說出什么更惡心的話來。 “你喊完了?”琴酒冷冷看向她。 “喊完了喊完了。”千本夏夕心虛點頭,“你都聽見了?” “當然?!鼻倬莆⑽⒋鬼?,看著還蹲在地上的某人,勾了勾嘴角道,“但沒聽見你喊什么,就是太吵。” 千本夏夕:…… 這是聽見了又仿佛沒聽見的意思?甚至還嫌棄她太吵…… 果然,琴酒還是沒有意識的時候最討喜。銀色長發(fā),帥氣英挺的臉龐,肩寬腿長八塊腹肌。但這一開口,就不想和他說話。 冷酷的帥很符合他的長相氣質(zhì),所以不說話才好。 “你確定前面沒聽清我在說什么?”想著,千本夏夕狐疑地看向?qū)Ψ健G倬频臓顟B(tài)依然很差,但臉色卻好像沒有先前那樣蒼白了。 “你說了什么?”琴酒挑眉,仿佛好奇她剛才說了什么,那樣子確實像是沒聽清的樣子。 但千本夏夕還是試探問道,“那我再說一遍?” 琴酒很想說不必了,但此刻他雖然剛清醒,但腦子卻沒有遲鈍。他要是真說不必了,那才是不打自招。 于是十分淡定地道,“說吧?!?/br> “黑澤陣?!鼻П鞠南﹂_口,“就這個?!?/br> 琴酒一挑眉,“沒了?” 千本夏夕:“嗯,沒了?!?/br> 琴酒:“那我怎么記得你前面喊了好幾聲?!?/br> 千本夏夕一本正經(jīng)道,“嗯,都是黑澤陣,喊了好幾遍?!?/br> “原來如此。”琴酒沒有說什么,而是選擇閉目養(yǎng)神,他的狀態(tài)實在有些差。 “你就這么睡?”千本夏夕站起身,從隔壁間的柜子里翻出一條毯子扔給他,“床上躺一會兒吧。” 琴酒接過,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 “如果你不放心,那我去門口守著?!鼻П鞠南τX得自家上司可能生性警惕,不太習慣在別人的面前睡覺,特別是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下。他剛才連失去意識都還是睜著眼,可見是有多警惕。 哎,看來琴酒是注定單身一輩子了,他這樣的怕是連枕邊人都要防備吧。 千本夏夕不知為何,思緒有些跑遠。 “不用?!鼻倬颇闷鹛鹤由w在腿上,然后斜靠在床頭,拿起先前脫衣服時擺放在床邊的手機,開始發(fā)起了消息。 而此時,千本夏夕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于是她打開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千本夏夕挑眉,起了起來。 “阿斯蒂,琴酒在你這嗎?”一個中老年老頭的聲音,頓時在手機另一頭響起。 千本夏夕愣了一瞬,才想到是誰,于是看了眼正在拿手機發(fā)消息的琴酒道,“嗯,我們在安全屋,剛處理完傷勢,沒什么事?!?/br> “知道了。”朗姆的聲音再次傳來,“辛苦你了,我一會兒派人來幫你把車子處理一下?!?/br> “好的,我車上確實都是血,現(xiàn)在也不方便開著離開?!鼻П鞠南貜偷溃白屗麄儊碇疤崆敖o我發(fā)個訊息?!?/br> “嗯?!崩誓烦聊似虇柕?,“琴酒流了很多血?” “嗯,除了失血過多沒什么其他問題。”千本夏夕小聲道,“我會看著他?!?/br> “知道了,我會馬上安排人過來。”朗姆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 “是朗姆?”倚靠在床上的琴酒道。 千本夏夕看過去,發(fā)現(xiàn)他不知何時早已放下了手機。 “我剛才已經(jīng)給他回復過郵件了?!鼻倬朴纸又溃澳憧梢宰宰?,我來等他們?!?/br> 就你這樣?千本夏夕忍不住瞥了一下嘴,“不用,你吐在我車里的血我怎么開回家?還是在這里對付一晚吧?!?/br> “沒有地方給你睡?!鼻倬乒戳讼伦旖?,調(diào)侃道,“難道你想和我擠一張單人床?” 千本夏夕:…… “不好意思,我可不會讓給你?!鼻倬圃俅伍_口。 “我就沙發(fā)上坐一晚不行嗎?”千本夏夕無語道。 真是的,傷病患者就要有傷病患者的覺悟,不好好休息還有精神調(diào)侃她,看來還傷的不夠嚴重。 “對了,你要水嗎?”千本夏夕突然覺得有些口渴,站起身拿起地上的礦泉水道。 “嗯?!鼻倬频故菦]在調(diào)侃,而是伸手道,“給我一瓶?!?/br> 千本夏夕聞言,隨手往他那邊扔了過去。 卻不想,琴酒手一滑,竟然沒接住。 啊這,這就有點尷尬。 千本夏夕很想笑,但忍住沒去看對方臭黑著的臉,彎下身撿起了滾落在腳邊的礦泉水瓶。 然后又十分貼心地替自家上司擰開了瓶蓋,這才再次遞了過去。 她要不是怕琴酒又氣吐血真的再暈過去,不然她不等著看好戲才怪呢。 不過她還是終究沒忍住心中的小惡魔,在琴酒正好舉起水瓶正要喝水的時候,不懷好意地問道,“需要我喂你嗎,琴酒。” 琴酒:…… 這個女人,果然趁著他受傷虛弱的時候,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 他為什么當時第一時間就給阿斯蒂發(fā)去了定位,而不是朗姆呢。 琴酒嘴角微抽,覺得好像都是他自找的。 但轉(zhuǎn)而又想,朗姆也不會親自來,有時候還是自己下屬更好用。 特別是阿斯蒂的身份可以信任,以及那恐怖的身手,組織里還真沒有可以相提并論的對手。 所以他也只能認了,琴酒冷冷瞪了某人一眼,自顧自地抬手喝水。 “對了琴酒。”千本夏夕坐回沙發(fā)上,一邊喝水一邊隨口問道,“愛爾蘭最后撤離了嗎?伏特加他們沒事吧?我剛才倒是忘記問朗姆了?!?/br> “沒事,朗姆的人已經(jīng)找到他們了?!鼻倬坪韧臧芽账客耙蝗?,低沉沙啞地道,“你倒是很關(guān)心愛爾蘭,你什么時候和那個家伙怎么熟了?!?/br> “不過隨口關(guān)心一下同事罷了?!鼻П鞠南貞浟艘幌碌溃爱吘谷思覑蹱柼m也挺關(guān)心你的,琴酒?!?/br> 琴酒不明所以地看向她,就見某人繼續(xù)道,“他好像很了解你?還跟我八卦你和貝爾摩德的關(guān)系?!?/br> 琴酒:…… “他這個白癡說什么了?!鼻倬评淅涮裘嫉?,臉上露出十分不屑的表情。 “倒也沒多說,就是說你們關(guān)系不一般?!鼻П鞠南ψ谏嘲l(fā)上,用水瓶頂著下巴好奇看向自家上司問道,“琴酒,你和貝爾摩德不會是……” “沒有?!鼻倬茢蒯斀罔F地回道,“你很閑嗎。” 言下之意就是會聽愛爾蘭那個蠢貨八卦,看來是真的很閑,改天多安排一點任務吧,也好讓同樣受傷的伏特加休息幾天。 千本夏夕完全沒想到自家上司已經(jīng)算計著如何給她安排任務了,此時再次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琴酒。 “真的?”她想,愛爾蘭會說關(guān)系不一樣,那肯定不外乎是男女之情,總不會是姐弟或者母子吧。 千本夏夕被自己的想法弄得一陣惡寒,母子什么的,簡直太可怕了。關(guān)鍵琴酒和貝爾摩德長的也不像,不管是姐弟還是什么,都不太可能。 “你很在意?”琴酒勾起嘴角。 “倒也不是,我八卦一下總可以吧。”千本夏夕還是非常好奇,“貝爾摩德這么一個大美女,你就沒點感覺?” 琴酒聞言挑眉看了她一眼,“嗯,還行?!?/br> 還行是什么答案?千本夏夕有些不滿對方的敷衍,再次逼問道,“那琴酒,你喜歡什么樣的女人……或者男人?” 琴酒:…… 這是什么鬼話,他哪里像是會喜歡男人的樣子? 他雖然對戀愛那種愚蠢的關(guān)系毫無興趣,但不妨礙他還是喜歡欣賞美女的。 只要是男人,誰不喜歡美女? 于是琴酒也不覺得有什么不能說的,回道,“自然是漂亮的女人?!?/br> 千本夏夕:“貝爾摩德不漂亮?” 琴酒眼皮都不抬,“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