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教你如何柯學(xué)劃水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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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的一聲,子彈飛出,在人群中精準地找到了某個傷疤赤井秀一,然后……然后打飛了他的帽子,順便連著燒掉了頭頂?shù)暮谏侔l(fā)。 看到這一幕的琴酒心臟都要被她嚇停了,差點就以為波本被爆頭了。 “阿斯蒂??!”琴酒毫無形象地怒吼咆哮道,“你在干什么?!” 伏特加和水無憐奈也都第一次看見琴酒這個樣子,也都被他嚇到了。 “沒什么啊?!苯Y(jié)果某瓶氣泡酒淡定地聲音在頻道里傳來,“我就是替基安蒂出出氣而已,又沒什么大不了。不過……這個赤井秀一的頭頂怎么冒出一點金色呢,他是戴著假發(fā)嗎?” 琴酒:…… 某人云淡清風(fēng),好像顯得他特別大驚小怪不冷靜一樣,真是……氣的肝疼。 “我不是讓你撤退了嗎?!”琴酒冷聲質(zhì)問。 “我知道啊,我就是在撤退了?!鼻П鞠南o辜的聲音從他耳邊傳出,“我就是撤退的時候發(fā)現(xiàn)角度特別好,不射一槍可惜了。反正,我又不是真的會傷到他,我可是聽你命令的,琴酒。你不說殺,我就不殺。” 千本夏夕一邊說著一邊撤退,一眼又瞧見了離著正在撿帽子的波本的不遠處,那個醒目的粉毛。 哼哼,千本夏夕覺得角度也很正好,于是再次抬起槍瞄準了對方粉色的假發(fā)。 結(jié)果萬事俱備剛想扣動扳機,卻不想被對方察覺了,警惕地避開了她的射擊范圍。 哎,真是太可惜了,狡猾的赤井秀一,狡猾的沖矢昴,逃得真快。 千本夏夕感嘆著收起了槍,往琴酒的車那邊退去。 而另一邊,反應(yīng)極快的沖矢昴看見對方放棄射擊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他其實剛才目睹了整個過程,差點也被嚇得心臟跳停。 他是真的以為波本會這么糊里糊涂地就死在了組織狙擊手的手里,把自己給玩死了。 但等到對方的帽子連帶著假發(fā)和真發(fā)一起,被子彈擦過的時候,那種熟悉的感覺和記憶瞬間就回來了。 還好,是那個叫阿斯蒂的狙擊手,有喜歡描邊射頭的愛好。雖然發(fā)型沒了,但至少命保住了。 但沖矢昴在放心的同時,一股濃烈的危機卻在心頭升起。 不知道為什么,對方好像把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沖矢昴瞬間一驚,以超快的反應(yīng)速度迅速躲開了對方的狙擊路線,才終于保住了自己的頭發(fā)。 但他仍然百思不得其解,波本假扮他也就算了……但對方為什么會突然射擊自己。 沖矢昴萬分肯定,自己的身份絕對不可能暴露。所以……難道是自己的粉色頭發(fā)過于顯眼? 就在他困惑的時候,離他幾個身位遠的安室透也困惑不已。 他剛剛把被射掉的帽子撿了起來,心有余悸的看著上面的彈孔,拍了拍,然后又戴上了頭。 沒辦法,誰讓他的頭發(fā)好像被炸爛了,即使有假發(fā)的掩護,但真發(fā)也被波及了,只能用帽子做掩蓋。 畢竟這黑色的頭頂,一撮金色也太顯眼了…… 安室透捂著胸口,感覺心臟仍然跳的很快。 他拿出手機,給琴酒撥了個電話,直接了當?shù)刭|(zhì)問道,“剛才是怎么回事?貝爾摩德難道沒和你說嗎?” 琴酒:…… 第一次理虧還被人質(zhì)問,那感覺讓他十分不爽。 對方還是讓他十分不順眼的波本,琴酒頓了一下,淡淡道,“沒什么,就是我手下的狙擊手試試槍法而已。” 安室透:?? “拿我腦袋試槍法,琴酒你不覺得有點很過分嗎?” “是嗎?”琴酒想起了某人氣死人不長命的語氣,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道,“你不是沒事?!?/br> 安室透:??! 琴酒……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氣人了?! 第56章 喜歡小男生 保時捷356a內(nèi), 琴酒掛了波本的電話,嘴角忍不住勾起,心情似乎很不錯。但下一秒, 他轉(zhuǎn)念想到什么,又迅速沉了下來。 他還沒和某個人算賬呢。 又不聽指揮, 好極了。 還說什么為基安蒂出氣所以才開了槍, 這分明就是某些人假公濟私,自己手癢想射。 琴酒把某瓶氣泡酒的心思摸得透徹,嘴角再次忍不住勾起, 莫名覺得愉悅。 這種感覺就好似,下屬再不聽話再有小心思,但都還不是被他看透了。 “伏特加, 先離開這邊?!鼻倬瓶戳讼麓巴獠簧俚木熘笓]道, “去右邊的小巷子里等阿斯蒂?!?/br> “好的,大哥?!狈丶右矝]多說什么, 而是老老實實地聽命令開車。 要是那瓶氣泡酒也這么老老實實聽話就好了,哪怕蠢一點…… 算了,琴酒還是瞬間收回了這個想法。蠢一點的手下, 有伏特加一個就夠了。 他還是更喜歡聰明人,和聰明人打交道。 組織里,他雖然同波本不對付, 但是不代表他不欣賞對方的能力。 相反,他其實非常欣賞, 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有成為他同伴的資格。 包括已經(jīng)逃離組織的,赤井秀一那個男人。 宿敵啊, 是對他最好的褒獎了。 琴酒是高傲的, 但凡是他認可的人, 就可以對對方非常寬容。 這也是阿斯蒂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氣他,懟他,違背他,琴酒都至今沒有一槍斃了對方的原因。 當然,作為正式成員,琴酒也不會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傷害自己人的打算。 可即使這樣,也不代表他會無條件對組織成員寬容。就違背命令這一條,就完全可以在不傷及性命的情況下,好好折磨一下對方了。 他琴酒,可從來不是什么脾氣很好的人。 想到這,琴酒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是對某人太過寬容,太過忍耐,導(dǎo)致對方越來越有恃無恐。 就剛才那一會兒,天知道他的心有多久沒這么跳過了。 那么多年的組織生涯,能讓他不禁心跳加快,受到驚嚇的情況,屈指可數(shù)。 即使是再危險的情況,生死之間,他都只覺得興奮地發(fā)抖,而不是像今天剛才那般。 那一瞬間,他甚至都開始在想,如果波本死了他該怎么處理阿斯蒂才行。 但一想到這個,就讓他十分煩躁。 不知道是煩躁一個他認可的對手死了,還是煩躁要親手處決懲罰自己的手下。 保時捷緩緩駛?cè)敫舯诘男∠镏校丶硬认聞x車,停在了路邊。 一分鐘后,匆匆趕來的千本夏夕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琴酒看了眼對方好像沒事人一般,甚至還有心情對著外面東張西望,就氣不打一處來。 “阿斯蒂。”琴酒沉默片刻,還是決定出聲警告一下自己的下屬。于是沉著臉,用他標志性低沉的嗓音道:“我記得剛才讓你們撤退了,你為什么還要開槍?” “啊?”千本夏夕抱著自己的狙擊槍回頭,“我撤退了啊,但你也沒說撤退的時候不能開槍吧?!?/br> “哼,不要給我耍小心機?!鼻倬坡牭竭@話頓時冷笑出聲道,“你這個理由去和那一位說?!?/br> “琴酒你不是吧?!鼻П鞠南︻D時抱怨道,“你也太小心眼了,這都要打小報告,你以為自己還是小學(xué)生嗎?” 千本夏夕話音剛落,就感覺有個冰涼且堅硬的東西頂在她的腦門上。 “你再說一遍?!鼻倬评渎暶?。 “琴酒你是小學(xué)生嗎,這都要和那一位講?!鼻П鞠南τ掷蠈嵳f了一遍。 “撲哧?!币慌缘乃疅o憐奈又沒忍住,笑出了聲??赡苁且驗槲C解除放松了不少,她已經(jīng)連著兩次都沒憋住了。果然下一秒,就收到了琴酒那帶著殺意的冷眼。 “你心情很好?”琴酒放下槍,在手上轉(zhuǎn)了一圈。 水無憐奈也很無辜,但真的覺得非常好笑,甚至覺得琴酒被懟,被懟的她十分的爽,內(nèi)心更是暢快不已。 但就不知道為什么,她竟然還沒有前排的伏特加能忍,就總是會笑出聲。 人不可貌相,真是看不出來,伏特加這個男人能夠一直待在琴酒的身邊,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明明肩膀已經(jīng)憋得抖動不已,就是沒發(fā)出一點聲音,表情還是那樣嚴肅而專業(yè)。 水無憐奈反思了一下自己,然后笑著道,“我是真的很羨慕你們行動組的相處模式,琴酒。我明明也可以算半個行動組的人了,但為什么待遇差別這么大?” “你不如也反思一下自己,為什么總讓我用槍對著你?!鼻倬评湫Γ靶袆舆t到,鞋底被裝了竊聽器,任務(wù)期間還被fbi的人抓去?!?/br> 水無憐奈:…… 她看了一眼琴酒,不在意笑道,“是,在反思了?!?/br> 她說著,又看了眼前排的阿斯蒂,似乎是在記著對方的長相特征和性格特點。 “好了,你可以下車了?!鼻倬撇幌牒退鄰U話,既然解除了警報,證明那不是赤井秀一,就沒必要再繼續(xù)懷疑基爾。 雖然他還是覺得基爾有問題,但現(xiàn)在至少沒有明確的證據(jù),也只是他的一點直覺罷了。 他謹慎慣了,從來不會對任何人報以百分之百的信任,即使是那一位,他尊敬的同時,也不會把自己所有的內(nèi)心想法都展露出來,而是有所保留。 “知道了。”水無憐奈打開車門,最后看了一眼車內(nèi)的情形后,才毫不留戀的關(guān)上車門轉(zhuǎn)頭離開。 很可惜,琴酒似乎不讓她再繼續(xù)聽下去了。 所以覺得多余,直接把她在大馬路上趕下了車。 還真是區(qū)別對待呢,水無憐奈勾起嘴角,看著遠去的保時捷356a,不禁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但隨即,她又敏銳的察覺到了什么。 她始終覺得,琴酒對阿斯蒂過分的寬容了。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她從醫(yī)院出來的時候,對方擅自不聽命令去追赤井秀一,琴酒都沒也只是嘴上生氣,卻始終沒有實質(zhì)性的懲罰,就已經(jīng)讓她很驚訝了。 更別說還光明正大地懟琴酒,想來也只有阿斯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