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教你如何柯學(xué)劃水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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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看了眼伏特加,冷哼了一聲開口道,“你有時間在這磨蹭,不如讓人給你再送個手機(jī)過來,那邊馬上就要開始了。” “知道了大哥!我這就去!”伏特加一個激靈,連忙打電話聯(lián)系他的小弟,讓對方趕緊送個新手機(jī)過來。 只見他從兜里掏出手機(jī),正要打開,才發(fā)現(xiàn)……這手機(jī)不能用了啊。 “大哥……”伏特加可憐兮兮地拿著被琴酒捏爆的手機(jī),求助道,“我手機(jī)壞了……” 看見手下一副蠢樣,琴酒就氣不打一處來。 “拿去。”琴酒把自己的手機(jī)扔了過去,“快點(diǎn)?!?/br> “知道了大哥!”伏特加接過手機(jī),受寵若驚的點(diǎn)開屏幕,然后輸入電話號碼給自己小弟撥了出去。 一分鐘后,伏特加掛了電話。 “大哥,剛才通話的時候好像有郵件?!狈丶影咽謾C(jī)遞給琴酒。 “嗯?!鼻倬瓢櫭冀舆^,打開看了一眼,沒想到竟然是阿斯蒂。 平時對方很少主動給他發(fā)郵件,難道是在米花町有了發(fā)現(xiàn)? 琴酒想打開,但又不太想打開。 因?yàn)樗F(xiàn)在心情不是很好,看完那瓶氣泡酒的郵件,可能就更不好了。 當(dāng)然話是這么說,琴酒還是第一時間打開了郵件,他不是公私不分的人。 【基安蒂剛給我發(fā)了緊急郵件問卡爾瓦多斯在不在我這,是出了什么事嗎?——asti】 看來是真有事,琴酒瞇起眼,思索著。基安蒂沒有找他,而是直接找上了阿斯蒂,看來是和任務(wù)無關(guān)的事,但又和組織有關(guān)。 算算時間,估計(jì)是貝爾摩德那個女人的計(jì)劃開始實(shí)施了。呵,卡爾瓦多斯這個蠢貨,還真是被貝爾摩德拿捏的死死的。 琴酒瞬間從這封郵件里推理出了大致的情況,知道了貝爾摩德大概是利用私人關(guān)系動用了他行動組的狙擊手卡爾瓦多斯,來配合其行動。 真是不爽,迷戀誰不好,迷戀貝爾摩德那個女人。琴酒點(diǎn)了一支煙,單手拿著手機(jī)回復(fù)。 【知道了,應(yīng)該是貝爾摩德把他叫過去了,這事你不用管。——gin】 【ok~我知道了。——asti】 幸福小吃店里,千本夏夕偷摸著回復(fù)完消息,放下手機(jī)。 其實(shí)她還有件事沒有和琴酒說,五分鐘前,那個肚子上綁著炸(彈)的男人突然一個激動,不小心扯壞了身上連著炸(彈)的一根線。結(jié)果計(jì)時器沒有停,炸(彈)也沒有被引爆,這下,就連安室透也知道了這是個假冒偽劣。 “這、這怎么可能?!”中年男人一臉震驚和懵逼,臉上鼻涕眼淚橫流,看著要多凄慘就有多滑稽。 “你冷靜。”虛驚一場的安室透松了一口氣,開口詢問道,“你的這個是在哪里弄來的?” “我、我買的……”中年男人瞬間失聲痛哭,“那個女人竟然騙我!嗚嗚嗚,特么這東西竟然是假的……我可是花光所有的積蓄了,嗚嗚嗚?!?/br> 看著對方那個蠢樣,千本夏夕嘴角微抽,生怕他的眼淚鼻涕口水滴在她店里的地上,弄臟地板。 而此時安室透則抓住了關(guān)鍵詞,立馬又問道,“哪個女人?她叫什么名字,長的什么樣子?” “我、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就是一個很漂亮的大美女,有點(diǎn)像女明星……”中年男人坐在地板上,抬手擦了擦眼淚和鼻涕,才又繼續(xù)道,“就是她!是她告訴我我男朋友經(jīng)常來這店里,是喜歡上店里的某個人,所以我才……不,我一開始并不想這樣的,嗚嗚嗚,都是她……” 千本夏夕:…… 她感覺她突然知道那個漂亮的像女明星的人是誰了,畢竟那個女人本來就是大明星啊。 而且在這個時候,在米花町,在她的店里發(fā)生這么巧合的事,除了是貝爾摩德還能有誰? 一旁,有同樣想法的安室透瞇起了眼,藍(lán)色的瞳孔中似有怒氣升騰。 “她怎么了,是她引誘你心中的魔鬼,鼓動你復(fù)仇,然后把炸(彈)高價(jià)賣給了你,我說的對嗎?”安室透開啟了偵探模式,一雙勘破真相的雙眸直指對方的心靈。 那中年男人頓時一個激靈,腦中升起一股可怕的感覺。 這個店員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氣息這么可怕。 雖然害怕,但他不敢敷衍,連忙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全盤脫出。 就如安室透所分析的那樣,貝爾摩德安排了他來店里搗亂,演了這么一出戲。 好在她也知道事情不能做的這么絕,沒有把真的炸(彈)賣給這家伙,不然的話……不僅是得罪阿斯蒂和波本這兩瓶酒這么簡單了。 琴酒可能直接殺過來給她一槍,boss估計(jì)都不會阻止。在組織里,任何的私斗以及有可能損害到組織成員的小動作都是不被允許的,就算是琴酒看不慣的人,他也不會對對方出手。 這是規(guī)矩,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貝爾摩德當(dāng)然不會為了點(diǎn)小方便,就做出用真炸(彈)這樣的蠢事來。 事情終于水落石出,但千本夏夕不能裝作自己很明白的樣子,于是開口道,“算了,我不追究你的責(zé)任,我也不想知道那個鼓動你復(fù)仇的女人是誰……” 千本夏夕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吐出,然后神情不悅地開口命令道,“現(xiàn)在,此刻,馬上,抱著你那破玩具給我出去,以后我的店里也不歡迎你?!?/br> 看見千本夏夕好像挺生氣的樣子,安室透的火氣反而慢慢消退了下去。 他朝著自家老板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轉(zhuǎn)頭嚴(yán)肅地同地上的男人道,“請跟我走吧,另外,請你把放在外面的另一個炸(彈)清理掉,不然我會報(bào)警追責(zé)?!?/br> “我、我知道了……”中年男人此時終于清醒了不少,垂頭喪氣地道,然后跟著安室透走出了店里。 呼,終于送走這個麻煩了。千本夏夕剛想松口氣,手機(jī)就又響了。 “喂?”她接起電話后,才發(fā)現(xiàn)對方好像是基安蒂。 “阿斯蒂,你為什么不回復(fù)我郵件?”電話那頭的基安蒂不爽質(zhì)問,但也不敢太過分,畢竟自己有求于人。 “啊,基安蒂啊?!鼻П鞠南氐溃拔覄偛胖苯訂柷倬屏耍f卡爾瓦多斯多數(shù)是被貝爾摩德叫去,你不要急。說不定正好不方便接電話呢……” 千本夏夕小聲回著電話,另一頭的安室透已經(jīng)回到店里??此诖螂娫捄?,自覺地收拾起了被那個男人弄倒的桌椅和根本沒吃的一桌美食。 “什么不方便,哼,回個消息能有什么不方便的!”基安蒂再次不爽地道,“貝爾摩德就是把他當(dāng)炮灰耍著玩!他還屁顛屁顛地跟在那個女人身后!以為我不知道嗎,那女人就是為了引誘fbi的那個男人,才找卡爾瓦多斯過去!” “你不要急,慢慢說?!鼻П鞠南κ治嬷犕?,盡量不讓她的聲音傳出去。小聲問道,“你能確定嗎?” “我當(dāng)然能確定!”基安蒂的火氣連電話都能穿透,即使千本夏夕已經(jīng)刻意捂著了,還是被一旁收拾東西的安室透聽見了。 “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安室透停下手中的活,“有需要幫忙的嗎?” “不用不用,你忙?!鼻П鞠南B忙擺手,拿離電話小聲解釋,“是我表姐,好像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有點(diǎn)著急上火?!?/br> “出事了?”安室透關(guān)心道,“很嚴(yán)重嗎?” “沒有,就是……”千本夏夕想了下道,“就是我表姐她老公……咳咳,她想讓我?guī)兔σ黄鹑プ絡(luò)ian……總之,你懂的,我在勸她冷靜呢?!?/br> 哎,波本假扮的這個員工哪哪都好,就是有時候過于熱心腸了。沒辦法,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只能犧牲一下基安蒂和卡爾瓦多斯的清譽(yù)了,想必他們應(yīng)該不會怪她。當(dāng)然了,因?yàn)樗麄兏静粫?,除非波本閑得沒事把這事說出去,并無意間暴露了她的身份。 果然如她所料,安室透聽見后,立馬就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這事,他還真不方便出手幫忙。于是安慰道,“那你好好勸她,一定要冷靜?!?/br> “嗯?!鼻П鞠南c(diǎn)點(diǎn)頭,又拿起手機(jī)小聲回復(fù)道,“表姐你不用急,把他的定位告訴我,我?guī)湍汴P(guān)注一下?!?/br> 電話那頭的基安蒂一聽就明白阿斯蒂現(xiàn)在可能不方便接電話,于是稍微冷靜下來,然后道,“我知道了,我把定位發(fā)你郵件,就這樣?!?/br> 說完,她直接掛了電話。 很快,千本夏夕的手機(jī)里就收到了基安蒂再次發(fā)來的郵件,里面的地址顯示,卡爾瓦多斯此時果然就在她附近不遠(yuǎn),走過去大概也就十來分鐘的路程。 怪不得基安蒂會問她卡爾瓦多斯是不是來過她店里,以為自己可能知道貝爾摩德的計(jì)劃。 不,連琴酒都不知道的事,她又怎么會知道。 不過這個事,她確實(shí)可以幫個忙。 因?yàn)閯倰焱觌娫捄?,千本夏夕突然想起了這段劇情的一些細(xì)節(jié)。 然后利用這些記憶中的細(xì)節(jié),經(jīng)過簡單的推理和分析,就大致能還原出事實(shí)真相了。 貝爾摩德這是想一石二鳥啊,不僅想干掉雪莉,還想引出fbi的銀色子彈,一起干掉。 但可惜,她棋差一著,不僅自己受傷還牽累了幫忙的卡爾瓦多斯,讓組織少了一個重要的狙擊手。怪不得基安蒂如此著急,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過,她要怎么幫忙呢?千本夏夕思索著,如果她出手的話,就會有把自己暴露給柯南和fbi的幾率,風(fēng)險(xiǎn)太大了,也太麻煩,根本不劃算。 所以她不能出手的話……千本夏夕突然抬頭看了一眼店里正在打掃的安室透。 沒錯,她不能去,但可以讓波本去啊。 心中有了決斷,千本夏夕放下手機(jī)走向廚房。 過了一會兒,里面便傳出來她的驚呼聲。 “啊,店里的面粉好像不夠了。”千本夏夕對著廚房外喊道,“安室,你能不能幫我去外面的超市買一下?” “現(xiàn)在嗎?”安室透放下手中的活道,“去哪里買?” “嗯,就是往港口方向走,兩條街外的那家超市?!鼻П鞠南Φ溃澳銘?yīng)該知道吧?” “知道了,放心,那我去去就來?!卑彩彝高B忙換下衣服,畢竟他現(xiàn)在還穿著一身吸血鬼的cos服。 “你開車去吧?!鼻П鞠南μ嶙h道,“雖然不遠(yuǎn),但開車更方便?!?/br> 畢竟要讓波本去救卡爾瓦多斯,肯定是開車更方便,萬一對方受傷了,往車?yán)镆粠Ь托?。這樣,他自己也不容易暴露。 千本夏夕給她家店員已經(jīng)安排好了所有細(xì)節(jié),可謂貼心至極。 只要波本的車往港口一開,估計(jì)就能見到貝爾摩德和卡爾瓦多斯了,甚至還能見到fbi的赤井秀一。 作為組織的正式成員,朗姆的得力手下,既然看到了必然不會不救。不然就會讓人懷疑他的真實(shí)身份了。 當(dāng)然了,千本夏夕不知道的是,安室透即使沒有在組織臥底,作為一名正義的日本公安,就算是面對罪犯,他也做不到見死不救。 他就是這樣的人。 果然,安室透剛沒出去多久,就打電話告訴她,自己路上遇到了一個老人不小心摔斷了腿,現(xiàn)在他在開車送對方去醫(yī)院的路上。 “好的,那你快去快回?!鼻П鞠南B忙又關(guān)心道,“對方不要緊吧?” “沒事,不嚴(yán)重?!卑彩彝负颓П鞠南唵瘟牧藘删渚蛼鞌嗔穗娫?。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安室透才又重新回到了店里,把她需要的面粉放到了廚房。 “你回來了?”千本夏夕道,“還順利嗎?” “嗯?!卑彩彝更c(diǎn)點(diǎn)頭,但心情似乎不怎么好,有些低落。 “怎么了?”千本夏夕把她剛剛做好的一份芝士南瓜球遞到他的面前道,“吃點(diǎn)甜食開心一下?” “謝謝?!卑彩彝该銖?qiáng)露出一絲微笑,“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了兩個很久沒見的朋友?!?/br> 先前炸(彈)的事,不禁讓安室透想起了他那個因?yàn)椴饛椂鵂奚呐笥鸭鎽?zhàn)友,松田陣平。而剛才,他又見到了赤井秀一,瞬間另一個同樣犧牲的朋友兼戰(zhàn)友的臉便浮現(xiàn)在腦海里。 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快樂的時光,還有得知他們犧牲時,那刀割般的痛。 “朋友嗎,既然想到了,就直接聯(lián)系他們唄?!鼻П鞠南Σ恢腊彩彝笧槭裁赐蝗荒敲吹吐?,但還是安慰道。“他們一定也很開心收到你的訊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