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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時外面陽光正好,出來時天邊已經(jīng)染上昏黃的顏色。 喬楚摸了摸有造反傾向的肚子,決定先在附近解決一下吃飯問題。 吃飽喝足被代駕送到家,喬家夫妻也已經(jīng)下班回來了。 回來啦,江少呢?玩得開心嗎?喬夫人放下筷子,輕聲問喬楚。 誰知道現(xiàn)在江云低在干什么。 喬楚嘴角扯出達標(biāo)的弧度,江少已經(jīng)回去了。 喬先生聞言也放下了筷子,語氣嚴肅:江少背后代表著什么想來你也清楚,千萬不要怠慢了他。 喬楚頓時沒了和他們說話的興致,說了一句知道了就上樓會自己房間里去了。 回到家已經(jīng)到了晚上,今天喬楚喝了不少酒,洗完澡之后就困意上涌和被窩相親相愛去了。 鐘表上的時針指向數(shù)字一,喬楚早已睡得天昏地暗。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將喬楚從睡夢里驚醒。 強忍著自己想掛電話的沖動,喬楚也沒看是誰的來電,語氣很差地道:喂誰啊大晚上的不睡覺想干什么?! 等他聽清楚對面人說的話時,瞌睡蟲跑了一半,打電話給我做什么?拿他手機打給他認識的人啊。 不知道對面又說了什么,喬楚坐了起來,又覺得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靠在床頭,行了我知道了,他的死活跟我沒有關(guān)系,你也不用管他,下班了就走吧。 喬楚說完就掛了電話,用手揉了揉自己突然被叫醒導(dǎo)致的頭痛。 江云低喝醉酒了打給他做什么?耽誤他睡覺。 喬楚沉著臉開車來到酒吧。 這個點正是酒吧熱鬧的時候,喬楚身上厚厚的睡衣招惹來了不少怪異的眼神。 喬楚現(xiàn)在就很想打人,想打一個金頭發(fā)的男人。 你來啦! 看到電話里說不關(guān)他事的人還是來了,為了江云低已經(jīng)加班一個小時的調(diào)酒師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喬楚沒有心情和調(diào)酒師再寒暄什么,交代完就讓調(diào)酒師幫忙把江云低搬上車。 看著閉著眼睛躺在后車座的江云低,喬楚覺得自己手癢癢。 磨了磨牙,喬楚嘆了口氣,俯身想要將江云低的身體擺正以防開車滾到座位底下。 江云低動了動,忽然摟住喬楚的脖子,閉著眼睛親了上去。 兩唇相接,喬楚清晰的感受到了屬于他人的柔軟。 原來是這個味道。江云低喃喃道,他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不像是清醒了的樣子。 也不知道他話里的這句味道指的是什么,是之前沒有喝到的喬楚的酒,還是別的什么。 第7章 被打的原因 不虧 呃這下子喬楚說什么都忍不住了,對準江云低那張俊臉就是下狠手的一拳,江云低的身體晃了晃,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喬楚「砰」的一聲用力關(guān)上車門,在車門前來回走了幾圈,還是沒辦法讓自己平靜下來,越想越氣,越想把里面的人拽出來打一頓。 誰知道這人是真的喝醉了還是借酒裝瘋?喬楚只要一想到自己人生第一個吻就交代在這種場面下,還是一個他沒什么好感的人身上,就覺得自己要瘋。 喬楚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表情十分不冷靜,臉上滿是氣惱。 調(diào)酒師說這人喝醉了就一直賴在原位,知道江云低的身份肯定大有來頭,調(diào)酒師沒敢讓這人消失在自己眼前。 可是調(diào)酒師也有下班的時候,根本不敢把這個花容月貌的大少爺交到別人手里,生怕發(fā)生點無法挽回的事情導(dǎo)致少爺生氣叫他好看。 調(diào)酒師左右為難,問江云低要手機打電話吧,這人好像醉死過去了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好在調(diào)酒師有喬楚之前留在店里的聯(lián)系方式,沒辦法只能打給喬楚。 喬楚現(xiàn)在在心里狂罵自己是個多管閑事的沙比,江云低在外面喝醉酒,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江云低一個成年男人了還不能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zé)?指望他這個不太陌生的陌生人大發(fā)善心是不是太蠢了。 什么弱智一點都沒有想過自己一個人喝醉酒之后該怎么辦嗎?! 在心里辱罵了好半晌,喬楚深深吸了一空氣,沒什么事,不就是兩個人的嘴巴碰了下嘴巴嗎?多大點事。 人是自己帶到酒吧里來的,酒也是自己讓他喝的,完全是自己自作自受,怨不了旁人。 喬楚在心里這么給自己催眠,就是一個小小的意外,一點影響都不會有的那種。 胸口堵著一口氣,喬楚開車離開。 不能把這個弱智帶回家,被父母看見了不好解釋。 喬楚咬牙,找了個酒店開了個房間準備把人丟下來。 開房間的時候,前臺意味深長的眼神差點讓喬楚忍不住把人往地上一丟。 畢竟深夜,一個穿著睡衣的男人扛著一個喝醉了的男人,總是會讓人多看兩眼。 要不是喬楚長著一張怎么看都不像是壞人的臉,前臺說不定就要叫保安來了。 喬楚付了一晚上的房費,對前臺說道:要是他明天上午還沒醒,等他醒了,多出的的房費你們?nèi)査?/br> 鬼知道這人得睡到什么時候,喬楚有錢也不想給這人花。 終于把事情都處理完,喬楚身心疲憊回家繼續(xù)睡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