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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么區(qū)別嗎? 你愿為我清唱嗎? 商白菊卻不知為何突然心生膽怯,除了戲班的人,還沒有旁人見過我清唱可是我不帶妝,有些不好意思 想不到徐仲義邀著他起身,沒關(guān)系這不才是真的你嗎? 唱到情濃時,徐仲義站在商白菊的身后,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間。 商白菊的心鼓震得耳膜都在作響,沉默了半晌,徐老板卻如同出戲一般,輕輕放開了懷中的商白菊,又垂著眸子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商白菊輕聲道歉。 可是,已經(jīng)動情的商白菊卻哪里肯掃了徐仲義的雅興,轉(zhuǎn)過身去,雙手主動環(huán)到了徐仲義的腰間,隨后手掌卻順著腰線向下劃去。 熄滅了房間內(nèi)的燈光,木床吱吱呀晃動的聲響吵醒了夜蟲兒的夢鄉(xiāng) 第二日,師父看到商白菊喉結(jié)旁邊紫紅色的痕跡,和他今日走路時的不自在,突然間明白了什么。 師父滿眼怒氣地叫住了商白菊厲聲質(zhì)問,你昨日夜不歸宿,是去見那個徐老板了吧! 商白菊只得承認(rèn),是 師父十分氣憤地拉過商白菊的衣領(lǐng),又將他粗暴地跌在化妝鏡前,你看看!像什么樣子! 商白菊慌亂地起身,胡亂地用領(lǐng)子遮掩,師父,我是真的愛他! 師父卻不容分說地打斷了他,惡心! 不!我們是真心的。 你是女的嗎?你們怎么在一起?他會娶你嗎?我看你真是唱戲唱壞了腦子!你就算臺上裝的再像,我告訴你,你們都是個男的!這就是在做夢,早晚有一天這夢會醒過來。 不會的!我相信他!商白菊倔強(qiáng)地回嘴,可是師父說出的話,也讓他自己也多了幾分心虛。 白菊呀,師父跟你說句體己話,咱們這是什么,下九流的玩意兒,他徐老板怎么也是有錢人家。 旁的不說,他怎么也得傳宗接代吧,正常人家都在意這個,你是能裝成女人,可你裝得再像,你能生孩子嗎?你能給他傳宗接代嗎? 見商白菊還是一臉執(zhí)迷不悟的樣子,師父又是長嘆一聲,白菊啊,師父勸你,別耽誤了他,也別耽誤了自個兒 商白菊知道師父說的沒錯,縱使他與徐仲義之間恩愛有加,可是曲終人散總會散場,他不能不回歸現(xiàn)實(shí)。 終于一日,商白菊偷偷跑出戲院想去當(dāng)鋪尋徐仲義。 可是,卻在當(dāng)鋪門口,見到了媒人剛剛離開的場景。 商白菊如夢方醒,他心中知曉,原來師父說的都是對的,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shù)人都會做出同樣的選擇,選擇娶妻、生子、傳宗接代這樣的正途 過不幾日徐仲義又來找他,商白菊最后描眉畫眼,粉墨登場,為徐仲義一人唱了一場獨(dú)角折子戲。 仲義,你以后別來找我了。一曲唱罷的商白菊站在戲臺上,俯視著徐仲義錯愕的雙眼。 為什么?你心中有其他人了?徐仲義滿眼困惑地詢問。 你說我們這樣算什么? 我心悅于你。徐仲義誠懇地回復(fù)。 可你能娶我嗎?話從口出,商白菊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喉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徐仲義如何作答。 他期待徐仲義答應(yīng)他,他的堅(jiān)持他的真心便沒有錯付,可是商白菊卻也期待著徐仲義不答應(yīng)他,黃粱一夢總歸是要醒的,早些醒來或許好過愛之入骨才醒。 看著徐仲義一時語塞,商白菊心中皺縮成一團(tuán),他的心涼了半截,卻強(qiáng)打精神清了清嗓子,你給不了我任何承諾,我也不行,以后,你要娶妻,我又該如何? 徐仲義怔在當(dāng)場,商白菊的質(zhì)問讓他啞口無言。 我們可以掩人耳目的徐仲義回復(fù)的時候卻有些不自信。 不知為何,商白菊卻突然心生怨懟,他破釜沉舟一般的質(zhì)問徐仲義,怎么掩人耳目?娶了好人家的姑娘?然后讓人家守活寡?你怎么對得起人家的清白姑娘? 徐仲義馬上反駁,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說過我要娶妻! 我親眼所見!我見到媒人去了你家!聽到徐仲義竟不敢承認(rèn),商白菊也來了怒氣。 可是我回絕了她! 這一次可以,以后呢?我不想這樣提心吊膽的生活! 以后我也不會答應(yīng)徐仲義的語氣弱了下去。 你怎么承諾?你愿與我拜堂嗎?天地為證,我們?nèi)荻Y成你愿意嗎? 看著商白菊有些咄咄逼人的神色,徐仲義不敢答應(yīng),他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現(xiàn)在的他還不夠勇敢,他暫時還不敢承認(rèn)與商白菊的關(guān)系,更不敢在眾人面前與商白菊拜下天地。 徐仲義以為還有時間,想不到,對方卻不愿再等下去。 看著臺上之人透過油粉墨彩那樣帶著幾分懇求的眼神,徐仲義終于搖了搖頭,既然,你已經(jīng)做出決定,我便不會再來打擾,祝你今后的人生,也能像這戲臺之上,討個滿堂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