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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無論是用靈力壓制還是別的方式,只要不繼續(xù)流血就好,反正等仙門大會結束她就會離開,到時候沒了影響心緒的人,師父的傷應該會好。 想到這里,容語非常用力的抱住蔚渺,紅著臉說:以你的地位,早上的動員大會應該可以不出席,那就繼續(xù)吧。 蔚渺眉尾微挑,問:剛還累得不行,怎么又改變主意了? 讓你繼續(xù)就繼續(xù),哪那么多廢話!容語抬頭親上去,把所有的感情都傾注在這個吻里。 蔚渺自然不會放過她,把她勾進懷里,化被動為主動。 晨光熹微,其他門派的掌門和弟子已經(jīng)準備起床,而在院落深處還有兩人在不知疲倦的探討人生。 師溪一直在等容語,眼看時間快要到了還沒看到她,她索性去容語房里找她,結果房間里床鋪整齊,根本不想有人住過的樣子。 奇怪,難不成回縹緲峰了? 嘟囔一句關上門,正要離開隔壁房門響了,蔚渺走出來,兩人的視線正好撞到一起。 師溪從蔚渺的眼神中明顯看出了敵意,正要反思一下是不是哪里得罪蔚渺時,對方收回了眼神,轉身往后院后院走去。 師溪剛要離開,卻透過半開的窗戶看到躺在床上的容語。 腦子嗡嗡的,師溪知道自己不該多想,但又不得不多想。 集合的鐘聲響起,師溪匆匆離開,臨走前還不忘把窗戶關上。 容語睡到中午才醒來,胳膊腿都是酸的,幸好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普通人的體質強了太多,不然按照昨晚蔚渺折騰她的力度,估計得在床上躺好幾天。 蔚渺坐在床邊喝茶,見她醒了便走過來,喂了一口茶水給她。 你把杯子給我就行了,我自己喝。 容語紅著臉,有些不自在,這種嘴對嘴的喂水方式,還是有點羞人的。 蔚渺把她撈進懷里,頭抵在她的下巴上,笑道: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喂個水還害羞? 容語伏在她懷里,覺得很滿足,忽而她又想起,往常做完這種事蔚渺都要抹掉她的記憶,今天怎么一改常態(tài)。 師父,過了今天我還能記得這件事嗎? 蔚渺身子僵了一下,眼底劃過一抹幽深,頓了片刻才問:你是不是又困了,要不再睡一覺吧? 容語腦子一片混沌,感覺被什么東西束縛住了,她其實想聽師父給她一個準確的答案,但眼皮像是灌了鉛一樣,越來越重 蔚渺看一眼桌上的杯子,抱著容語許久沒有放手。 那杯子里有她施加的靈力,喝了后就會把先前發(fā)生的事都忘記。 她已經(jīng)沒多少時間可活了,但容語還有光明的未來,自從易筋洗髓之后,她的修煉速度一日千里,難保不會成為云州大陸第二個靈尊。 昨天的事是她欠缺考慮,所以一定要彌補。 容語迷迷糊糊感覺有人抱著她親吻,但她怎么也睜不開眼,要身體越來越沉重,不斷沉入黑暗。 再次醒來,她在自己的房間里,但卻怎么也想不起來是怎么回來的了。 不是跟師溪師姐出去了嗎,怎么會在這里? 緩緩坐起來,腦袋痛得要裂開,于是她重新躺下去,繼續(xù)做一條沒有夢想的咸魚。 第一天只是些不入流的弟子比試,許榆肯定不會第一個上,怎么著也得過個兩三天,不急。 躺到晚上,咸魚恢復了些生氣,準備出門轉轉,每走幾步就遇到了師溪。 師姐,你打算去哪?。?/br> 聽到聲音,師溪看向容語,眼神復雜。 容語有點疑惑,難道睡了一天變丑了嗎,師溪怎么這么看著她? 我就出來透透氣,你還好吧? 容語更加疑惑:挺好的啊,你怎么了? 師溪深吸一口氣,回道:沒什么,就是關心關心你。 容語一笑,打算跟師溪一起透氣,順便打探一下許榆上場的時間。 許師兄打算什么時候上場挑戰(zhàn)啊,怎么說咱們凌霄也是東道主,掌門師伯應該不會讓其他門派出風頭吧? 許師兄幾時上我不知道,但我爹讓我明天上,今天有個無歧島的弟子一路殺穿其他門派,折了的面子肯定要找回來。 容語:殺穿?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你有把握贏她嗎? 說實話我也沒把握,雖說對方跟我一樣都是金丹,但看她今天表現(xiàn),好像不止金丹修為,可能差一步就要躍升成元嬰了。 容語摸唇做思考狀,道:那你得小心一點,要是打不過就認輸,咱們有那么多修為高的同門,肯定不會任由她出風頭的。 師溪見容語這么關心她,把心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摒棄,笑道:嗯,知道了。 兩人又在院子里逛了逛,直到暮色四合才各自離去。 容語都已經(jīng)走出好遠了,忽然聽到師溪在叫她,她回頭身去,問:怎么了? 那個,要不你還是去我房間睡吧,我可以在旁邊的笑屋子睡,不會打擾你的。 容語不知道師溪為什么會突然這么說,剛要拒絕就看到一個身影一閃而過,雖然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好像是蔚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