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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液交換了不知幾輪,容語大腦缺氧, 腦子里一片空白, 趙姒還是不肯放開她, 她輕輕推了一下趙姒的肩膀,沒想到對方卻吻得越發(fā)用力。 唇齒糾纏, 趙姒霸道的攻城掠地, 席卷容語口中的每一寸土地,畩澕 容語毫無還手之力。 趙姒眼神絞在容語身上,傳達自己所有的愛意。 我的語語真好看。趙姒放開容語紅潤的唇,附在她耳邊說道。 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 容語哪能聽這種蠱惑人心的話,她把臉埋進趙姒頸窩, 嬌羞的樣子看得趙姒越發(fā)心動。 容語整身子就燙了起來, 臉紅到了脖子根, 連肩頭的皮膚都泛著淡淡的粉色, 像枝頭含苞待放的桃花。 趙姒喉頭滾動,一把把容語按進懷里,手上力道很重,仿佛要把她嵌進自己身體里,跟她骨血相融。 等浴桶里的水完全涼下來之后,趙姒把容語抱到了床上。即使容語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她還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她的病再度復發(fā)。 容語勾著她的脖子,眼睛微垂,帶著薄薄的紅色,眼角眉梢皆是風情。 夜深了,咱們該休息了。 趙姒輕笑,單手箍著她的腰,道:是啊,夜深了,愛妃該侍寢了。 容語嘴還沒動一下,趙姒就封住了她的唇,把她所有的聲音都吞進了嘴里,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 夜色越來越濃郁,周圍都安靜了下來,萬籟俱寂中只有某個屋子還亮著昏暗的燭光。 容語先前就猜到,一旦縱著趙姒,她肯定不會輕易罷手,現在她的猜測都成了現實,天邊亮起微光的時候,趙姒才堪堪放過她。 趴在趙姒懷里,容語很快就睡了過去,趙姒拿著干凈的帕子替她擦干凈身子,盯著她看了許久才睡去。 鼻子癢癢的,容語知道是趙姒在逗她,翻個身繼續(xù)睡,這個人每次醒得早就鬧她,也不知道是從哪學來的。 趙姒也知道容語昨晚累著了,見她不愿意睜眼,把她抱進懷里,讓她舒服的睡去。 這個回籠覺容語睡得相當久,醒來時太陽已經有點西斜了,容語用手遮住刺眼的光,躺了好一會兒腦子才清明過來,動動酸痛的手腳,她輕嘆一聲,緩緩坐起來準備穿衣服。 主子,您醒了,奴婢幫您更衣。 看著從屏風外走進來的人,容語臉上露出驚訝:小桃?你怎么會在這兒?! 小桃放下手里的帕子跪在床前,眼里凝著喜悅的眼淚:是陛下讓奴婢來伺候您的,能再見到您真好, 說著眼淚掉了下來,容語見她如此,眼睛也酸了,連忙把小桃扶起來,快起來,以后別動不動跪著了,我已經不是沈婕妤了,你我都是普通人,姐妹相稱即可。 小桃惶恐道:那怎么行,您永遠是小桃的主子。 容語知道她性子執(zhí)拗,也不去與她爭辯,只叮囑她往后別再下跪,小桃應下,然后伺候容語穿衣起床,而在這個過程中,容語對朝中局勢也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她跟趙姒掉下懸崖之后,商淮立刻就想把持朝政,但被丞相和太尉聯合壓制了下去,這兩人在朝為官近二十載,門生眾多且受其他官員敬佩,商淮不敢把野心表現的太明顯,一直在跟兩人暗中斗爭,斗著斗著更為有資格代理朝政的人就出現了。 趙卿是趙姒同父異母的meimei,且為中宮嫡出,當年若不是先帝把趙姒立為儲君,她是最有資格繼承皇位的,若她主持大局,沒有人會有異議。 商淮本想暗中把趙姒解決了,結果一切都被趙卿破壞,他明明知道趙姒就在京城,卻奈何不了她,不免生出很多怨氣,開始暗中調兵遣將,徹底撕下偽裝。 趙姒一整天都在外面,晚上回來時告訴容語,她把后宮遣散了。 容語問她是怎么做到的,趙姒只說自己有辦法,卻絕口不提是什么辦法。 同一時間,朝中局勢也在變化,波云詭譎。 趙卿一開始早出晚歸,后來幾天都見不到人影,趙姒反倒清閑的很,每日陪著容語喝喝茶曬曬太陽,其他事情統(tǒng)統(tǒng)與她無關。 如此過了七八天,在百姓還覺得盛世太平的時候,商淮的兵已經到了城外,隨時準備攻進來,這些要不是容語無意聽到趙姒跟趙卿的談話,她也什么都不知道。 晚上兩人沐浴完后準備睡覺,容語從趙姒懷里抬起頭,問:你什么都不管真的可以嗎,畢竟現在趙卿還沒有正式登上皇位,商淮要是拿著個做文章,說她名不正言不順,百姓和大臣會不會被她帶偏? 如果商淮坐上那個位子,那以后她們不會有好日子過,那些四處游歷,閑云野鶴的日子都將是妄想。 趙姒把她攬進懷里,聲音溫柔:趙卿再名不正言不順,趙家的江山也輪不到他姓商的,這些不用擔心,趙卿會處理好的,如果她連這么點小事都解決不了,那我怎么能夠放心把皇位交給她? 容語覺得她說得有道理,又好像哪里不對。 重臣造反可不是小事,趙卿自己恐怕也沒想到,她的繼位之路會這么艱辛吧。 趙姒見她沉默,手從她的背上滑下去,輕捏一把她的腰,聲音含笑:與其擔心這些,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這幾天我都沒動你,你也該履行自己的承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