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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又是一個月,某天晚上容語被體內(nèi)的燥熱弄醒,睜眼就看到一張美的不可直視的臉,她原本沒有綺念,可美人在懷,她如果不動心,跟廟里的和尚有什么區(qū)別? 唇瓣柔軟,嘗了一口之后就再也停不下來了,為了不把月棠驚醒,她只是在月棠的唇瓣上親吻吮吸,并沒有伸舌頭,可這樣終究是飲鴆止渴,不僅沒能解得了心里的渴,還越發(fā)勾動了體內(nèi)的燥熱。 容語很快就不滿足于只是親嘴唇,臉埋進(jìn)月棠的脖頸,一下一下輕柔的吻咬,還要時刻注意不吵醒,有一種別樣的刺激感。 第一次出現(xiàn)這種情況之后,容語才知道,原來兔子也有發(fā)/情/期,本以為之后不會再有了,沒想到今天竟然又出現(xiàn)了這種熟悉的感覺。 心理不斷告誡自己,只是親親摸摸,絕對不會再進(jìn)一步,可是身體的本能卻誘她走入深淵。 月棠感覺到身上有什么東西,以為是好動的小兔子又爬到她懷里了,下意識伸手去摸,觸感卻有所不同。她睜開眼,看清情況之后倏然變了神色。 她抱著睡了這么久的靈寵,正伏在她胸前 月棠眼尾泛紅,一把把肆意妄為的容語揮開,眉頭緊皺:大逆不道的東西,你這是在做什么?! 容語的意識快要被體內(nèi)的火燒盡,她用霧蒙蒙的眸子看著她,帶著哭腔:主人,兔兔好難受,你給我吧。 月棠眉心一跳,翻身坐了起來,被容語拆開的衣襟重新合上,就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自己去冷靜一下,今晚的事情我可以當(dāng)作沒發(fā)生過。 容語衣衫半褪,紅紅的眼睛里凝著淚,爬到月棠面前,用最低的姿態(tài)仰望著她。 主人,兔兔喜歡你,兔兔想為主人生小兔子。 容語邊說邊摸上她的手臂,借著手上的力氣跨坐到她腿上,把臉放在她肩窩,呼出的氣噴灑在她脖子上,灼得她身體猛地一顫。 容語拉著月棠的手,教她該怎么對自己,剛一碰到就開始掉淚,整個身子都蜷縮起來。 主人主人 月棠渾身僵硬,聽著她一聲聲的喚著自己的名字,所有斥責(zé)的話都卡在了喉嚨里,無論怎么努力也說不出口。 容語把自己送到月棠嘴邊,教她怎么吃自己,她一動不動就自己動,每一下都像是在碾碎月棠岌岌可危的理智。 神生漫長無涯,她清心寡欲了幾萬年,并不是她沒有七情六欲這些東西,而是沒有遇到讓她產(chǎn)生情和欲的人。 今晚之前如果有人問起,她仍舊可以說自己沒有俗念,可如今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月棠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可容語緊緊握著她的手,感覺到她抗拒的動作之后,眼里的流水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對不起主人,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今天是發(fā)/情/期,你要是不喜歡我這就滾,我自己去碧波池里泡著。要是你覺得懲罰不夠,可以打我罵我,千萬別不要我好嗎? 豆大的淚珠一顆顆滾落,掉到月棠胸前,像是砸進(jìn)了她的心里。 她看著容語,眼里的光芒暗了下去,容語心里一顫,緩緩從她身上下去,剛爬了沒兩步,腰突然被箍住。 容語回頭,眼睛被遮住,耳邊響起清冷的聲音。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容語看不到月棠的表情,只感覺她把自己重新抱到了腿上,然后生澀的吻上她的唇。 感受到月棠顫抖的嘴唇,容語反客為主親吻起她來,等她徹底適應(yīng)之后才撬開她的牙關(guān),找到她濕滑的小舌,跟她玩起追逐游戲。 月棠以為親吻就是兩片嘴唇貼在一起,沒想到里面門道這么多,可面對容語不斷的進(jìn)攻,她不想落了下風(fēng),于是有樣學(xué)樣,跟她糾纏起來。 吻得越深,容語體內(nèi)的燥意就越多,但她克制著自己,生怕引起月棠的反感。 月棠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紗衣,出汗之后緊緊貼在身上,把凹凸有致的身材顯露無疑。而且在兩人拉扯間,紗衣已經(jīng)推到了腿根,所以有東西掉到腿上的時候,月棠能十分清晰的感受到。 她頓了一下,眸色深沉的看著容語,容語雖然眼睛被遮住了,但能感受到月棠炙熱的目光,親也不親了,害羞的把臉埋到她胸前,磕磕巴巴道:不不可以笑話人家,這是正常的身體反應(yīng)。 月棠輕撫她嫣紅的臉頰,按照之前容語教她的做,很快就掌握了要領(lǐng)。 容語恨不得夸她一句天賦異稟,但她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話來,實在忍不了時就咬住月棠瘦削的肩膀,抱著她細(xì)腰的手收緊,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道道指甲印。 月棠心里欲望和理智打架,理智已經(jīng)處于頹敗之勢,意識到這點之后她煩躁起來,放在容語腰際的手狠狠用力,恨不能把她揉進(jìn)身體里。 容語輕哼一聲,月棠的理智越發(fā)潰散,六神無主之際一口咬上容語的脖頸,直到嘴里彌漫起血腥味才松口。 從明日開始,你莫要再進(jìn)我房間,更不許上我的榻。 容語本就是處在脆弱之際,聽到她的話直接就哭了,眼睛上的白色云錦被浸濕,隱隱約約能看到月棠的輪廓。 主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別趕我走,我知道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