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頁
容語不理解,一般霸總不都直接讓助理把早餐送到門口嗎,怎么還需要他親自做? 冷寒霜,一個從來沒有的體會談過戀愛的年輕霸總,開開心心的下樓買早餐,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助理套路。 容語洗漱完畢,感覺后頸痛了一下,轉(zhuǎn)頭的瞬間她感覺自己忘了什么,又想不起來是什么。 等那陣痛意消失,她看著空空如也的桌子,喃喃道:我在等什么? 她起身走到廚房,為自己準備了簡單的早餐,吃完之后出了一趟門,把所有屬于自己的財產(chǎn)全部清點了一遍,確保將來就算容家人發(fā)現(xiàn)也奪不走,這才放心回家做一個混吃等死的懶宅。 不一會兒有人打電話,容語接起來之后對方說,冷寒霜出車禍住院了,讓她趕緊去一趟醫(yī)院,容語覺得米明奇妙,她根本不認識什么叫冷寒霜的人。 你們打錯了,我不認識她。 冷寒霜聽到醫(yī)生的轉(zhuǎn)述之后,眼睛一翻暈了過去,她想,容語肯定還在怪她昨天欺負她。 是欺負的有點狠,但她下次還敢。 軟軟糯糯的小貓咪誰不喜歡多rua兩把呢? 容語掛了電話回想了一下,覺得冷寒霜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又確實想不起來是誰。 算了,可能是偶爾聽過一耳朵,不記得就不記得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容語看著毫無波動的進度條,想著什么時候去會會冷叡,最起碼先確定一下她改邪歸正的方向,要是實在度化不了就超度吧,終歸這任務是一定要完成的。 剛坐下沒兩分鐘,容語的手機又響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上面是容若兩個字。 想起昨天在宴會上發(fā)生的事,她毫不留情的掛斷,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無非是想半個白臉讓她跟父母和好,她才不會那么傻,好不容易擺脫了那種父母,哪有再貼上去的道理。 想到這里,容語腦海中隱隱約約有個身影,就是那個身影帶她逃離了喧囂。 想破腦袋也沒想到那個人到底是誰,容語的腦子炸裂般的疼,她停止思考,躺在沙發(fā)上完全放空自己,過了很長時間才恢復正常。 你,到底是誰? 容若不死心的打了很多電話,無一例外都被拒接了,她氣得差點摔了手機,見冷傲進來,伏在她懷里哭。 老公,語語為什么不接我電話,她一個人在外面不會受苦吧,我好擔心她啊,嚶嚶嚶-- 冷傲心疼嬌妻,摸著她的背安撫她:沒事的,她肯定是有底氣才會說那種話,別涂改擔心。 容若哭得更加傷心,梨花帶雨還不惹人憐惜,從小到大我什么都想著她,昨天也只是不想讓她被別人看不起,她卻那樣誤會我,是不是真的是我的錯,我不該說那句話的。 若若,不要把錯攬在自己身上,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是容語不識好人心,就算她在外面受苦,那也是她自找的,跟你沒有任何關系。我的老婆實在太善良了,所有委屈都自己吞,真是讓人心疼。 容若假意哭兩聲,實際上眼里神情冷漠,她只是在別人面前表現(xiàn)的很在乎容語,實際上她的心思她根本不關心。 只是一個陪襯而已,有更好,沒有也沒關系,反正總歸會有新的。 容語看著手機上那一串未接來電,直接把容若的號碼拉進了黑名單,連帶著父母的也一起拖了進去,一家人整整齊齊的躺在一起。 容語本來以為冷叡會糾纏她,結果他好幾天都沒有打電話給她,靜悄悄的跟死了一樣。 該不會一語成讖,會所著火燒死了吧? 容語惡毒的想著。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確實從那天之后再也沒見過他。 冷叡不是個干脆的人,而且偏執(zhí)占優(yōu)欲強,不可能說放手就放手,這其中一定有陰謀。 容語又在家里待了好幾天,直到整個世界被冰雪裹成白色,她才穿著厚重的羽絨服出門。 來到預定的地方,冷叡還沒來,容語點了一杯熱可可,雙手端著杯子像倉鼠一樣一點一點的喝著。 冷叡在離她不遠處站了許久,直到有人進來撞了他一下,他才如夢初醒般,一步步走向容語。 容語看他一眼,連話都懶得說,服務員上前問他喝什么,他冷漠的回:一杯冰美式。 容語對他這種大冬天喝冷飲的做法表示不理解,只當他腦殼有病。 約我來干嘛?她單刀直入。 你跟我小姑姑,真的在一起了嗎? 冷叡說完,薄唇緊抿,似乎是在緊張容語即將說出口的答案。 容語眉頭一皺,問:什么?你小姑姑?什么鬼? 她完全不知道冷叡在說什么,只覺得對方的腦子確實病得不輕。 冷叡見她一臉疑惑,本就陰郁的眉眼更加陰郁,你們沒在一起?所以你那天說的都是假的,你為了不跟我在一起,拉著冷寒霜騙我! 冷寒霜 容語咂摸了一下這個名字,腦子里傳來鈍疼。 怎么又是她? 這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見容語不說話,冷叡決定用懷柔政策,放緩聲音對她說:語語,冷寒霜不是你可以駕馭得了的,你跟她在一起只會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最后受傷的還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