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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語跌在柔軟的大床上,整個身子陷進去,下一秒身上就增加了重量。 怎么這么按捺不住,又不是第一次發(fā)熱。 容語這才知道這種情況是發(fā)熱,她用含著水汽的眸子看向女人,弱弱地說:就是第一次,之前沒有過。 一個腺體不全的人怎么會發(fā)熱? 離譜! 離大譜! 女人聞言眼神暗了一下,把她頸間的頭發(fā)撥掉,露出了紅腫發(fā)熱的腺體。 的確是第一次發(fā)熱,腺體還沒有完全適應(yīng),所以才胡亂釋放信息素。 脖子好痛,jiejie吹吹-- 容語把脖子轉(zhuǎn)到女人眼前,整個腺體徹底暴露在她的視野里,那散發(fā)著香甜氣息的地方,對她形成了致命的吸引力。 愿意做我的omega嗎? 容語不知道她這話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自己再得不到釋放就會燒死過去,胡亂點頭,只為了讓她稍微快點。 磨磨唧唧的,一點也不干脆! 女人見她答應(yīng),眸色更深,一口咬在容語的腺體上,注入了少量自己的alpha信息素。 容語被突如其來的刺激嚇了一跳,顫著身子抱住女人,眼角抑出淚來。 只是短暫標記,但你要記住,你是我的omega。 女人意猶未盡的磨了磨犬齒,然后撫著容語的后腦勺親了下去。 初時溫柔細膩,后面就逐漸霸道起來,攫取著容語嘴里的芳香,掠盡她最后一絲空氣。 容語努力配合她的節(jié)奏,最后還是不免完全落入對方的掌控,omega和alpha天生就存在體力差異,更何況是容語這種第一次發(fā)熱的,那簡直完全被對方拿捏。 女人這方面經(jīng)驗豐富,知道該怎么才能讓容語進入忘我的境界,容語甚至連自己的聲音都掌控不了,破碎的聲音泄露出來,像春天的小貓兒。 一開始容語還沒有明白兩者之間的不同,直到最后她被欺負的不成樣子,連話都說不出來,對方還精力旺盛時,她才徹徹底底理解,何為omega,何為alpha。 最后的最后,容語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聽到她的祈求,因為她在極度的折磨下眼一黑暈了過去,再醒天色已經(jīng)大亮,屋外簌簌的落著雪,被子里的她渾身酸痛,只能動動眼睛。 身旁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被子是冷的,不知道離開了多久。稍微回想了一下昨晚,容語立刻臉紅起來,后頸處也傳來燥熱。 她摸了一下,脖子上平坦光滑,什么都沒有,可她明明記得昨晚有個凸起的東西長在這里,還被那個女人咬了一口。 不容她多想,臥室門被推開,一個長相十分清純甜美的女孩走進來,手里端著一個托盤。 她看了容語一眼,眼神里閃過一絲輕蔑,這是我家小姐給你的,拿了錢就管好自己的嘴巴,別妄想不屬于你的東西,懂了嗎? 托盤放在床頭柜上,容語才看清上面放著的一疊厚厚的紅票子。 她擁著被子坐起來,把錢拿走手里的拍了拍,唇角露出譏諷:怎么?這是你家小姐給我的嫖資? 女傭臉色變了一下,剛要斥責(zé)容語,容語的眼神就變得凌厲了起來,她硬是憋住沒開口。 利索的穿上衣服,容語抽了一半的錢,對女傭說:這種事互惠互利,昨晚也不是你家小姐一個人舒服,所以我付她一半的錢,這樣就兩清了。至于說什么妄想不妄想,讓她盡管放心,我根本連她的臉都沒記住,等我從這里離開后,就算大街上見了,我也不會記得她是誰。 容語瀟灑離開,手按在門把手上頓住,又抽出兩張票子甩在桌子上。 你家小姐技術(shù)不錯,這是小費。 女傭氣得臉色鐵青,容語心情大好的離開,打車回了自己的秘密花園。 當(dāng)初原主在容家受盡排擠,唯一對她好的爺爺怕自己死后小孫女過得更不好,瞞著所有人把自己的私產(chǎn)全部過戶給了原主,所以嚴格算起來,她是容家最有錢的人。 別人還要分家產(chǎn),而她擁有一整份,不用跟任何人分。 這是容語擁有的諸多房產(chǎn)中最小的,一百五十平,位于蘆城市中心,寸土寸金。 容語身上還很不舒服,回來之后洗了個熱水澡,趴在柔軟的沙發(fā)上睡了個昏天暗地。 一覺睡到下午,睜開眼看到桌子上放的一沓現(xiàn)金,容語眼里閃過一抹狡黠。 都是那女人的錢,她用這些錢既裝了杯還沒有被侮辱到,凈賺一萬,不愧是她! 稍微捋了一下當(dāng)前的形勢,發(fā)覺任務(wù)時間并不緊之后,容語拿著那疊錢下樓搓了一頓。 系統(tǒng)發(fā)布的任務(wù)是讓冷叡悔改,就是不知道這個悔改是哪方面的悔改。 浪子回頭,不再游手好閑是悔改;不玩弄別人的感情也是悔改,方向不同結(jié)果也相差千里。 容語決定先把肚子填飽再想這些,虧什么也不能虧了自己的肚子。 吃飽喝足,容語拿著錢去買了些速食產(chǎn)品,提著一大袋子零食回去的時候,跟一輛瑪莎拉蒂擦肩而過。 容語覺得有點眼熟,特意多看了一眼,恰好車窗打開,一個長相美艷的女人跟她對視了一眼。 等車走遠之后,容語想,這個女人倒是挺眼熟的,好像在哪見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