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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世界仿佛都隨著這一聲“?!被貧w原位。 現(xiàn)在才是真實的。 ——氤氳的熱氣、紅黃相間的西紅柿雞蛋、盛在碗里粒粒分明的米飯、頭頂上熟悉的燈光。 晏何吃著吃著,眼眶卻紅了。 .翌日一早,正打算出門的何柚見到背著書包穿戴整齊的晏何一愣:“你今天有課?” 晏何順手拿起桌子上的面包咬了一口,含糊地點了點頭。 “我送你?”何女士背上包,一邊穿高跟鞋一邊問晏何。 晏何搖搖頭,艱難地吞咽了一下,說:“沒事兒,我自己坐地鐵過去就行。” 何女士挑起眉:“我送你去地鐵站吧,車上你吃早飯?!闭f著,何女士一邊打開門一邊嘟囔:“怎么這么早就有課,也不說讓孩子多睡一會兒?!?/br> 晏何咬著面包不敢吭聲,她是替李修溪去上課的,這事兒可不能讓何女士知道。 坐在車上,晏何一邊啃面包一邊嗚嗚囔囔地問何女士:“我爸呢?怎么沒看見他?” 何柚面不改色地打了一把方向,瞥晏何一眼:“你吃的面包渣別掉我車上了?!彼D了頓,才回答晏何的問題:“你爸?他今天開會,一早就走了。” 晏何吃完面包,拿著濕巾擦了擦手,收拾好自己掉的面包渣,已經(jīng)感覺到了來自親媽的嫌棄,有點委屈地控訴何女士:“媽,我剛回來,你對我溫柔一點兒。” 何女士百忙之中抽空敷衍她:“你今天自己在外面吃,我最近在談一個大項目,沒時間陪你?!?/br> 晏何委屈巴巴地癟了癟嘴,正好到了地鐵站,她體會到了站在寒風(fēng)中目送的感覺。 站在地鐵口的閘機旁邊,她手忙腳亂地折騰了半天,才在手機上綁定好了交通卡。趁著等地鐵的間隙,晏何給李修溪發(fā)了消息:“地鐵了[圖片]”李修溪很快回復(fù):“感謝感謝!俺已經(jīng)到學(xué)校了!正在等張老師?!?/br> 晏何問她:“中午一起吃飯?” 李修溪:“成成成!我請你我請你!對了!你去上課的時候坐在后面,低調(diào)一點兒!我們系的人都認識你?!?/br> 晏何:“???[貓貓困惑]”李修溪:“[鴨頭就你這點小心思]”李修溪:“不說了不說了!張老師來了!我先撤了!你上完課給我發(fā)消息!” 晏何:“[OK]”走進三號教學(xué)樓,晏何先在樓下的自動販賣機里買了瓶水。面包太干了,晏何渴了一路。 正喝著水呢,一個女生猶猶豫豫地上來搭話:“今天的商學(xué)院是在這兒上課嗎?” 晏何奇怪地看著她:“對?!鄙虒W(xué)院的人自己不知道要在哪上課嗎?難道跟自己一樣是來代課的? 晏何眨了眨眼,拎著礦泉水瓶按照李修溪的要求坐在了倒數(shù)第二排靠走廊的位置上。 .“嚇我一跳,剛才我看見新聞系的晏何了,我還以為我走錯地兒了?!眲偛鸥毯未钤挼呐谇懊婧蜕嵊蚜奶欤骸安贿^她真的好好看啊!好有少年感!” 另一個男生扭過頭看了眼坐在后排的晏何,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她之前也來過啊,估計是替李修溪上課的吧?” “說起來好久沒見過她和李修溪了,她倆不是去意大利了嗎?剛回來?” “是吧。” “新來的沈教授你們見過嗎?老趙都上了大半個學(xué)期了,突然就換人了。”有人問起沈錦容。 “沒,我看官網(wǎng)上說,她是top5的博士畢業(yè)。” “好家伙,不知道頭發(fā)還好嗎?我讀本科都覺得掉頭發(fā)?!?/br> 他們嘻嘻哈哈地互相開玩笑,正聊著,上課鈴響了,大家都拿出筆記本準備上課,有的人還探著腦袋準備看新老師長什么樣子。 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女人踩著鈴聲快步走了進來,張口就是簡潔而迅速的自我介紹:“大家好,我是沈錦容,因為一些私人的事情,所以之前的課一直是由趙老師代?!?/br> “好,我們繼續(xù)大家上節(jié)課的內(nèi)容?!?/br> 從沈錦容剛開口開始,晏何就猛地抬起了頭。 作者有話要說:晏何:完蛋…… 第9章 抓包 沈教授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歲,左手拿著一臺銀白色的電腦,大步走上講臺。她穿了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大衣的扣子沒有系上,四顆金色的扣子隨著她的走動而擺動。里面是同色的高領(lǐng)毛衣,襯得她面色蒼白,卻神色冷峻。 面色蒼白的沈教授,唇瓣卻是紅的。 晏何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她突然覺得jiejie的下巴比之前日見面的時候更加瘦削,更顯鋒利。雖然隔著階梯教室從頭到尾的距離,可晏何還是看到了她微瞇的眼睛和內(nèi)斂的張揚。 和那天見到的溫柔jiejie不一樣了。 沈錦容從門口走到講臺上短短的距離,晏何看到了她穿著的黑色馬丁靴,不知怎的,晏何想起了那日早晨的她,想起她疲憊泛紅的雙眼,想起她蒼白纖細的腳踝。 和今日的全副武裝完全不同的、柔軟的jiejie,溫柔地摸著自己的頭教自己如何接吻的jiejie。 狂喜像是滔天巨浪席卷而來,將她裹挾在這數(shù)十米高的巨浪之間,晏何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在這片巨浪中垂死掙扎。肺部的空氣被悉數(shù)抽離,因為過分的窒息,她胸口一陣抽痛。 過分的狂喜讓她心跳加速,甚至感覺有些招架不住,晏何能感覺到只是瞬間——在自己看到沈錦容的第一眼起,全身的血液都被心臟抽空,大腦一片空白,耳邊只剩下“砰——砰——砰——”的急切的心跳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