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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眠不帶感情地翻了個白眼,嫌棄地說:“你腦殘不腦殘。我講過很多遍,從你中學(xué)早戀那一天開始,你已經(jīng)徹底沒戲了?!?/br> 身為裴思渡的好友,深知裴思渡的情感潔癖已經(jīng)不是輕度了。虞瞳這樣的,估計她腦子里想到一次,估計都要噴次消毒液。 結(jié)束時,裴思渡跟爸媽打聲招呼,打算先回去。 裴原按著以前給她安排:“喝酒了,回家住一晚吧。” 往常裴思渡都跟著他們,今天推辭,坦然道:“家里有人等。” 這話把裴原噎住,感慨女大不中留,裴母卻高興,在人前挽著丈夫,“讓老陳送你回去,改天帶她來家吃個飯。” “好的?!迸崴级刹患保硕蓟貋砹?,一頓飯當(dāng)然不遠(yuǎn)了。 開門進(jìn)家的那剎那,燈光打在臉上,陌生的緊張感將她擁抱。有人留燈在等,不再是寂靜與黑暗。 她的緊張并非來自未知或不安,她清楚等著她的是什么,也清楚心底的期待。 可真到了這時候,她做不到淡然處之。 路上給桑絮發(fā)消息,桑絮一直沒回,猜到她在洗澡。果然,浴室里有水聲。 家里已經(jīng)收拾過,桑絮的東西很好地擺放在她規(guī)劃好的位置,衣帽間里掛上了不屬于她的衣服。 裴思渡像是在找不同,一處一處地看家里的變化。 床上的四件套嶄新,上次桑絮回來時,她們倆逛街時買的,約定她來再鋪上。 正在打量間,桑絮擦著頭發(fā)從浴室里出來,看見她的裝扮,眼里明晃晃的欣賞讓裴思渡心里悄然得意。 旗袍襯得膚色瓷白,身材凹凸有致,一身風(fēng)情又好似被頭頂那根簪子束起,端莊到不可直視。 美色讓人心情變好,桑絮笑得明朗:“廚房里給你留了吃的,要吃一點嗎?” 裴思渡胃口不佳,“不吃了,我?guī)湍愦殿^發(fā)吧?!?/br> “不用。”桑絮猜她這身好看但未必舒服,“你也累了,快去卸妝,洗個澡休息吧?!?/br> 頭發(fā)不滴水了,桑絮拖延著不想吹,到一旁沙發(fā)上坐下。 她的態(tài)度,不像久別重歸,倒像是平淡到日日如此。 桑絮總是慢熱,裴思渡想起去年剛開始追她,當(dāng)時將人哄得好好的,再見面又要重新來過?,F(xiàn)在雖然不至于重啟,但她的態(tài)度很讓人惱。 見不著面時,桑絮都是淡淡的。就連她們在電話里那樣,情動多些的也是她,桑絮太過平靜。 那次喝了酒,倒說出不少人話。 心生不滿,不愿按她說的去忙,裴思渡過去坐在她腿上。 幽深地眸子望著她說:“我等了你好久?!?/br> 桑絮伸手將她抱住,旗袍顯得腰間纖細(xì),摸上去平坦緊實。 她算了一下,從四月底到九月初,語氣抱歉:“四個多月,確實夠久了,以后再不會讓你等了?!?/br> 這種保證,她從前不敢多給,現(xiàn)在倒是輕松。 懷里的人靜了一會,陡然低頭,在她濕漉漉的耳尖上咬了一口,傾訴道:“比四個月更久?!?/br> 從她對桑絮正式感興趣,有欲念開始,她就想把這人捆在身邊。讓她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心甘情愿地,不想躲避和逃跑。 就像現(xiàn)在這樣,乖乖地洗澡,等她回家,將她抱著。哪怕她心生不快,蠻不講理地狠狠地咬她一口,耳朵都紅了,她也不動,連喊疼都不喊。 僅僅是簡單的擁抱,就撫平了許久以來她心里空缺的那一塊。 桑絮的頭發(fā)還濕著,被她咬了,漆黑的瞳仁只有微微的驚愕,看上去又乖又可憐。 咬完又心疼,在她耳尖吻了一下,輕聲問:“疼嗎?” “不疼。”桑絮朝她笑,教唆道:“以后我說話讓你不喜歡,你可以再咬重一點,我不怕疼?!?/br> “我算錯了,不是四個多月,你等我很久了,我真笨。” 這樣的桑絮,看上去總算乖了許多,非要欺負(fù)她才能聽話。 裴思渡徑直問:“你愛我嗎?” “愛你啊?!鄙P跽f完臉就紅了,緊抱住裴思渡,悶聲笑了下。 “還走不走?” “不走了?!彼岵坏米叩?。 抱了一會,桑絮想起來,亮著眼睛說:“我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 “什么禮物?”裴思渡眉眼彎彎,從她身上起來。 “紀(jì)念我們第一天同居?!彼龔某閷侠锶〕龊凶印?/br> 盒子里是條玫瑰金的鉆石手鏈,做工精巧,線條柔美。除了極適合裴思渡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戴之外,它最大的特點就是,很貴。 裴思渡今晚也配了首飾,桑絮不懂行,但看得出來價值不菲。 她身上的典雅矜貴,沒一樣是憑空得來的。 送她禮物不能送便宜的,貴了反倒好,一點點把車子的錢抵回去。 以后住在這里,裴思渡肯定不會要她的租金,可她也要付出。她已經(jīng)想好了,以后生活支出,必須多包攬一些。 桑絮花了心思選,期待她的肯定。 裴思渡臉上的笑容未曾變化,仍舊是溫柔深情,輕聲說:“我很喜歡,幫我戴上吧?!?/br> 桑絮殷勤地幫她取下手上的玉鐲,將手鏈戴上去。在她低頭忙活間,裴思渡眼底的笑淡了淡。這到底是禮物,還是還她的人情呢。 恐怕都有。 剛才險些沒忍住責(zé)問出口,可她不能,她不愿意在桑絮面前提錢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