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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換城市生活。”裴思渡得出這個定論。 “嗯。”能跟她聊天,桑絮已經(jīng)滿足,耐心地說明原因:“我們要開分店了,封憬家就在這里,又有男朋友,不方便過去,我去剛好?!?/br> 這個理由讓裴思渡更能接受,哪怕它是假得,也能說明桑絮的心意。 “祝你們順利?!?/br> “謝謝。” 前面就是裴思渡住的別墅區(qū)域,她指了指,“我到了,你不用再送。” 桑絮心里不舍,卻不好死纏爛打跟進去,“裴總晚安?!?/br> “桑小姐晚安。”裴思渡回得疏離。 在她轉(zhuǎn)身后不久,桑絮又將人喊住,一如在辦公室里的那次交談,只是角色互換。 見周圍沒人來,她才有勇氣說。 “想跟你講聲對不起,我把你講得很糟糕,但那些話不全是我的心里話。我也真的喜歡過你,你是我見過最完美的人,我不能假裝不喜歡你。看不見你的時候我都在想你,這一個月,比我在淮城幾年過得都要快樂。” 她第一次,主動袒露心緒,不在裴思渡的引誘下。 “你說的對,我的問題很大,你現(xiàn)在就算跟我在一起,也是竹籃打水。” “我只希望你不要因為我而感到挫敗,你追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極其簡單的。往后你再遇到喜歡的人,我會祝福你,” 桑絮最后一句話說的違心,但她知道,她該這么說。 盡管她想問裴思渡,如果哪天她的個人問題不再影響交往,能不能重新試一回。 可是醞釀了一路,她確信她不能講,她不能讓裴思渡等她。 裴思渡這樣好的人,只要有意,脫單易如反掌,她不能遙遙無期地困住別人。 太自私了。 如果她真能克服心里的障礙,哪怕裴思渡喜歡上別人,她可以悄無聲息地等她。 反正她這輩子就這樣了,連裴思渡都不能完全信任,別人更不可能。 裴思渡的話比平時少,聽完靜了會,冷靜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們沒有續(xù)約,就算徹底分手了。你放心,我當(dāng)然不會等你,故意惹你牽掛?!?/br> 漂亮話說出去,別人答應(yīng)了,她心里反而脹得發(fā)酸,失落地說:“我明白。我跟你表白,不是為了繼續(xù)糾纏你?!?/br> 裴思渡讓她明白,她是值得被喜歡的人。 桑絮也想裴思渡明白,她是最好的戀愛的對象。 “嗯。”裴思渡走了。 桑絮沒有目送,快速地轉(zhuǎn)身離開,她不想多留一秒,以免做奇怪的事。 回去后早早地睡下,翻來覆去,都是裴思渡的身影。 凌晨衛(wèi)涵涵回來,迅速洗漱,桑絮剛睡著,在她開行李箱時醒了,又沉沉地睡過去。 隔日中午吃過飯后,大家玩了一會,三點坐車回市里。 后面幾天,桑絮白天忙著工作交接,晚上回家打包東西。 她不愛買零碎物品,收拾起來倒也方便,不像封憬家里,光盲盒就快擺了半個房間。 離開公司那天,她沒見著裴思渡,裴思渡又出差去了。 裴思渡近來忙得厲害,天天加班,桑絮有時候會在公司附近逗留到□□點。 她答應(yīng)過裴思渡,加班的時候就給她煮面條吃。這么簡單的一件小事,答應(yīng)完,她卻沒有做到過。 她遺憾沒有多為裴思渡做些事情,以至于回憶起來,都是她在虧欠裴思渡。 她奢望裴思渡像以前那樣,看破她的小心思,直接發(fā)消息讓她去煮面。 奢望就是用來失望的。 愿意主動的裴思渡,在八號之前就已經(jīng)不存在了。 又是周末,裴思然來店里打本,從別人口中得知桑絮要去安城的事情。 她后知后覺地發(fā)消息問桑絮:“桑老師,你跟我姐怎么了?” 桑絮回得客氣:“抱歉思然,我們分開了?!?/br> “為什么?”裴思然打完沒有按下發(fā)送鍵,而是將話剪切,發(fā)給了裴思渡。 桑老師未必愿意搭理她。 裴思渡也沒立即回,她從十七重離開,趕往裴思渡家里。 上次來把她跟桑絮堵個正著,那時候的jiejie跟桑老師看上去很甜,這么快就分手了嗎? 在半路時,裴思渡回復(fù)她,“嗯,性格不合,和平分手了。以后你正常跟她來往,沒關(guān)系,不用想太多。” 似乎沒想到裴思然會來,裴思渡略顯驚訝,放人進去,“來安慰我的嗎?” 裴思渡分手過幾次,對這種狀態(tài)不陌生,但那時候裴思然還小,完全不知情。 所以這次在裴思然看來是很嚴(yán)重的事,“姐,你難過嗎?你要是想哭,我可以陪你一起哭。” 裴思渡疑惑:“陪哭?” “對啊,我室友們分手,都要在寢室痛痛快快哭一場?!?/br> 年輕人的脆弱讓裴思渡大為不解,笑著婉拒:“謝謝好意,但我分手都半個月了,現(xiàn)在讓我哭,我也哭不出來?!?/br> 半個月了,她才知道,meimei做得太不稱職。 “那我請你吃飯,我還有生活費呢。” “不用你請,你等我收拾一下,我?guī)闳コ??!?/br> 裴思然還是不放心,小心地問:“姐,你真的不難過嗎?” 笑了下,裴思渡云淡風(fēng)輕:“交往時間不長,沒什么好難過的。” 裴思然不信,擔(dān)憂地看她,問她:“姐,你抽煙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