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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鳶本人也是個完全不理會公司事情的大小姐,她空有股權(quán),卻從未參與公司的任何決策。 也就是說依靠褚氏整垮徐氏的計劃不通。 既然不通,他也沒有必要為了進(jìn)入核心項目組努力,為了復(fù)仇,他需要找到下一個跳板。 于家和徐家一樣是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和徐家的關(guān)系不錯,項目上也多有重合,是他看上的下一個目標(biāo)。 而于楚楚……就是一塊敲門磚。 徐之北有時候覺得命運很奇妙,再遇到褚鳶之前他生活在黑暗里,怎么找也看不到一絲光明,但遇到她之后,他變得很幸運,就連停個車都能遇上于楚楚。 ……也讓他看到了第二條路。 于楚楚是于家獨女,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想得到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失手過,他就是利用了她的這一性格特點,設(shè)計了她。 從見到于楚楚的第一面開始,他就知道那個女人對他有好感,第二次見面后他的拒絕更是激起了她的好勝欲。 于楚楚想得到他,亦或是說想征服他。 而他則利用她去達(dá)到他的目的。 但這件事實施起來必定是有難度的,就光應(yīng)付于楚楚就很麻煩了,更何況還有一個褚鳶,他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以防止被她發(fā)現(xiàn)他私下和于楚楚來往。 “……褚鳶?!彼?。 想到褚鳶,徐之北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一張含羞帶怯的臉,她長得很漂亮,可下一秒畫面中的人變了一個模樣,變成了一張在普通不過的面孔。 ——是樓上那個“鳶鳶”。 徐之北皺了皺眉,意外自己會和褚鳶和樓上那個女人聯(lián)系在一起。 褚鳶那么傻,那么干凈,怎么可能是樓上那樣的女人可比的? 把她們兩個人擺在一起簡直就是對褚鳶的褻瀆。 徐之北懊惱自己想到了那個女人,睜眼看到桌子上那一籃子草莓更是心情微妙。 草莓…… 真是不了臉。 半個小時前他和褚鳶通完了電話,本該去處理公務(wù),可不知為何總是心慌意亂的,根本就靜不下心來。 很快他就找到了原因——那道男聲和電梯里的男孩的聲音實在是太像了。 聲音像,女孩叫“鳶鳶”。 心有疑慮的他拿出了一瓶紅酒上了樓,想印證自己的猜測。 ……好在她們只不過是長相上有三四分相似。 懷疑被打散,徐之北的心也安定了下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和見到的人他也會忘記。 輕浮的女人。 不配他記住。 雖然徐之北是這么想的,但比平??炝瞬簧俚男奶€是暴露了他的不平靜。 褚鳶把“鄰居”送走,轉(zhuǎn)身和沈越說了一聲晚安就回房睡覺了。 沈越看她神情疲憊,也沒多說什么,囑咐了一句“好好休息”也回房了。 褚鳶臉上的疲憊不是裝出來的,她是真的累了,回到房間就睡著了,因為實在太困,導(dǎo)致第二天起來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沈越出門了。 桌子上放著早餐和一張便條,便條上寫著“他去上學(xué)了,讓她吃完早飯在家等他回來”。 “……家?”褚鳶放下便條,輕笑了聲,“可真會蹬鼻子上臉。” 褚鳶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既然是男主親自做的早餐,不吃白不吃,不能浪費。 三兩口把早餐解決掉,褚鳶吃飽喝足倒在陽臺的藤椅上曬著太陽假寐。 六一:【你不做任務(wù)嗎?】 褚鳶閉著眼:“休息好才有精神做。” 六一:【我記得你已經(jīng)休息好幾天了?!?/br> 從第一個任務(wù)結(jié)束到現(xiàn)在,褚鳶一直在犯懶,看上去就不是在正經(jīng)做任務(wù)。 六一:心里愁??! 六一的情緒感染到了褚鳶,她無奈睜開眼,說:“我這不是正在做著任務(wù)嗎?” 六一:【……開什么玩笑?】 褚鳶:她是會開玩笑的人? 褚鳶睜開了眼睛,起身走到了陽臺邊上,低頭往下看。 六一意有所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望見了樓下正在畫畫的一男一女。 “是這樣畫嗎?”于楚楚扭頭問徐之北。 徐之北點了點頭,說:“畫得很好?!?/br> 于楚楚臉上的笑容變得更燦然了。 褚鳶在樓上看得忍俊不禁,就于楚楚的畫工,能看出她畫的是什么真是見鬼了。 不過也無所謂,就算她畫的亂七八糟,徐之北也會夸她。 于楚楚繼續(xù)完成她的畫作,徐之北坐到他的畫架前拿著筆準(zhǔn)備畫下。 由于右手受傷,他的右手不比以前靈活,只能畫一些簡單的畫。 于楚楚畫的是花,而他思來想去也只想到了一樣想畫出來的東西。 落筆,線條在他筆下緩緩成型…… 樓上,倚靠在圍欄上的身影對準(zhǔn)畫畫的男人投下了一顆糖果,見男人被砸中,她笑吟吟的等著對方發(fā)現(xiàn)。 徐之北的頭被砸中,畫筆抖了抖,流暢的線條立馬斷開,在白色的畫紙上留下了拙劣的一筆。 糖果骨碌碌滾到腳邊,徐之北拾起,抬頭一望。 四目相對的那瞬間,他看到了她眼底的暗藏的譏笑。 她在嘲諷他。 她憑什么嘲諷他? 徐之北從不知道他的怒火會這么容易就被挑起,看到“鳶鳶”他就想到了昨晚見到的那一幕,不自覺把她和褚鳶作對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