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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擇忍著醉意站起身,他說話輕飄飄的沒什么溫度,卻有擊潰白富美心理防線的力量:“你要是不信可以分手,從來不是我喜歡你,而是你倒貼我,認情自己的位置?!?/br> 是呀,江擇從來沒有需要過她,不過是自己一直在倒貼。 哪怕是現(xiàn)在,自己這么鬧,白富美心理也清楚,不過是自己想要江擇挽留自己。 可是他根本不會這么做。 “好,分手?!卑赘幻佬Φ帽瓤捱€難看,她想再賭一次。 她故意沒有關(guān)上江擇家的門,故意走的很慢,想給江擇一個來追自己的機會。 可是她錯了,等來的只有關(guān)門的悶響。 第二天白富美就后悔了,在洛北大學(xué)連鬧了幾天,江擇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不論她說什么,怎么祈求,江擇回答她的只有一句。 江擇:“分手了就是陌生人,我從來不吃回頭草?!?/br> “我從來不吃回頭草...”江擇自言自語著,揚起頭又是一杯酒下肚。 他開始笑話自己,分了多少次手了,他從來沒有后悔過。 可怎么偏偏到了拾柒,到了自己meimei,她說她再也不想跟自己有什么糾葛是,會是那么心痛。 酒一杯又一杯的下肚,江擇像是在喝白水,只有烈酒在胃里產(chǎn)生的灼燒感,才能提醒他,他還活著。 那天江擇喝到不省人事,酒吧老板都撥通了那串熟悉的電話。 剛換好手機的拾柒,插上電話卡,就有一通電話打過來。 “小七,過來接一趟你哥,這次他醉的有點嚴(yán)重?!?/br> 第29章 春日29 和之前一樣, 電話那頭的人說完就掛斷,沒給拾柒拒絕的機會。 她宕機的大腦試圖重啟,腦袋里回放了一遍酒吧老板的話。 “小七, 過來接一趟你哥, 這次他醉的有點嚴(yán)重?!?/br> 拾柒輕笑著,她是江擇的仆人嗎?為什么他每次喝醉都要找她?這次說什么她都不回再去。 被子蒙過頭頂, 拾柒徹底把自己埋了起來, 像是個把頭埋在土里,就意味自己完全藏起來了的鴕鳥。 趙靜嘴上說著生她的氣, 但還是好脾氣的替她買回來了晚飯。 “下來吃飯?!壁w靜喊她。 拾柒還是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一動不動, 她想要逃, 想屏蔽掉外界一切干擾。 可該死的不知道為什么, 江擇的臉卻一直出現(xiàn)在她眼前,只要閉上眼他的臉, 就會出現(xiàn)在拾柒腦海里。 拾柒瘋狂擺頭,想要把江擇從腦海里甩掉,可那人就像深種在她心底的蠱蟲,揮之不去。 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拾柒打眼一看還是那串熟悉的數(shù)字。 酒吧老板來催了, 看時間也到了閉店的時候。 拾柒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不去管江擇,他最多不過是被酒吧老板,挪到店外的長椅上睡上一夜。 柔軟的拳頭沒什么力度, 藏在被窩里攥了又松, 拾柒壓制著內(nèi)心的想法, 努力控制自己心狠一點。 拾柒不斷麻痹著自己感情, 她了解江擇每次醉酒, 睡著就會像死尸一樣,怎么都不會醒。 而現(xiàn)在洛北的天氣還沒轉(zhuǎn)涼,最多不過是被秋天的蚊子咬上一身包。 接連響了三四遍,拾柒都狠下心來沒有去接,她以為自己終于釋懷了。 被子還是蒙在頭上,拾柒有些缺氧,剛把腦袋探出來,就聽見陳貝貝說。 “靜靜,今晚上好像有暴雨,咱們把衣服收進來吧?!?/br> 趙靜:“洛北這個雨季真是不讓人活,衣服晾了幾天都干不了?!?/br> 一聲悶雷,把漆黑的夜短暫照亮,拾柒再床上一抖,胳膊撐著床坐起身子。 窗外已經(jīng)響起雨聲,短短時間越下越大,打在窗戶上形成了水幕,模糊了窗外所有視線,只有轉(zhuǎn)瞬即逝的閃電,可以被眼睛捕捉。 陳貝貝和趙靜看著窗外暴雨,正在感嘆洛北雨季突變的天氣,一回頭就看到拿著雨傘急沖沖出門的拾柒。 趙靜叫她:“拾柒你去哪?下這么大雨,你今天才剛才出院?!?/br> 拾柒不是不知道自己今天剛出院,她現(xiàn)在連走路都還有點打飄,可她終究還是忍不下心來,放任江擇一個人在暴雨里。 洛北的天就好像是跟她作對,她想要擺脫江擇,卻偏偏不給她這個機會。 拾柒試圖安慰著自己,哪怕是個陌生人,在大雨天里一個人醉倒在路邊,她也不會坐視不理。 那她就只把江擇當(dāng)成那個陌生人。 暴雨下起來,雨傘打于不打的區(qū)別并不大,風(fēng)雨好像是偏偏愛跟拾柒較勁,阻礙著她行走的步伐,雨傘反而成了她的障礙。 好在洛北大學(xué)里那家酒吧距離并不是很遠,拾柒在暴雨里走了十幾分鐘,就到了那家酒吧門口。 沒出了拾柒所料,酒吧老板果然還是關(guān)門了,遠遠的她就看到了在長椅上的江擇。 雨把江擇澆了個透徹,他則像是個死尸一樣,半躺在上面一動不動。 拾柒一直手撐著傘,風(fēng)吹著傘不受控制的搖曳著。 她喊著他的名字:“江擇!起來!” 喊了幾遍,江擇還是沒有反應(yīng),他就像是昏迷了一樣。 手里的傘實在是礙事,她想扛起江擇就只能丟掉手里的傘。 傘丟掉的那刻,拾柒再次暴露在了雨水里,豆粒大的雨滴打在身上也帶著力度,卻怎么也敲不醒她這顆淪陷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