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
高溫將董事辦的落地窗曬得火熱,謝知雪被按在玻璃邊,能看到窗外空無一人的cao場。 在匯德,開學(xué)第一天不安排任何課程,給學(xué)生時間適應(yīng)歸校的氣氛。在開學(xué)典禮后,大部分學(xué)生都躲回宿舍,逃開九月初依舊熱辣的太陽。 這場性事已經(jīng)到了尾聲。 季聞懷射在了她的身體里,卻還不愿抽離,慢而深地持續(xù)著抽插。 這個辦公室每個角落都有過他們瘋狂的證據(jù),這塊落地窗更是季聞懷的最愛。 他極喜歡將她按在窗前,看著她rufang壓得半圓、看著她無助貼著玻璃,痛苦又欲態(tài)百出的樣子。 性器從身后插入她的身體時,她會因為緊張而顫抖,縮著身體,花xue含著硬挺,顫巍巍地吐著yin液,滑膩地包裹。 “怎么換了。” 季聞懷嗅著謝知雪的脖頸,呼吸清淺,微溫的濕氣灑在她的皮膚上。 從兩人開啟這段不似常態(tài)的關(guān)系開始,謝知雪的方方面面就被季聞懷包辦了。上至衣著品牌,下至生活用品,皆與季聞懷的東西出自同源。 更何況,他對她有著超乎尋常的掌控欲。他將謝知雪視為所有物,要對她的一切了如指掌。 “嗯……” 謝知雪順著男人的吻,不由得揚(yáng)起脖頸,臉上情欲的潮紅還未散去。 “不小心撒了?!?/br> “怎么不找肖寧?!?/br> 季聞懷抽出性器,濃稠的白精混著體液從xue口緩緩流下來,落在地上。 謝知雪輕喘一聲,離開了那根東西,身體里有些空虛。 “臨時急用,隨手買了,不好次次打擾肖助?!?/br> 她從地上撿起被踩成一團(tuán)的西褲,已經(jīng)不能穿了。 男女就是這樣不公平,男人不過是拉下褲子就能盡情cao一回,她卻被扒了個精光。 “晚上什么安排?!?/br> 季聞懷拉好褲子,雙扣皮帶發(fā)出“咔”地聲響,又是那個冷淡且高高再上的校董事,再看不出一絲yin亂。 “晚上和學(xué)生開開學(xué)晚宴。”謝知雪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備用的套裝,邊穿邊說道:“今晚有文藝表演,您要來看看嗎?” “今年是全權(quán)放給學(xué)生組織的,老師不參與,應(yīng)該很有新意?!?/br> “不了?!奔韭剳训鼗卮?,“你忙。”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起矛盾要分開。 上一次劇烈的爭執(zhí)發(fā)生在謝知雪大學(xué)畢業(yè)時,她一心要回國,也收到了匯德的offer。 季聞懷的工作重心一直在英國,不可能、也沒必要長期回國工作。 謝知雪一意孤行的模樣令他大怒,將謝知雪關(guān)在莊園中,鎖在房間里,叁餐由傭人送到門口。沒有一件衣服,日日夜夜,像奴隸一般赤裸著身體等他回來。 季聞懷并不是個閑人,回來的時間不多。他脾氣也不好,往往一回來便是將她按著cao,試圖逼迫她改變主意。 可她一身倔強(qiáng)骨頭,偏偏不妥協(xié)。挨cao的時候什么都愿意答應(yīng),清醒時卻堅定要回國。 季聞懷不知道國內(nèi)有什么東西吸引著她,讓這個無父無母無朋友的女人,一定要回到對她來說毫無牽掛的地方。 這樣過了幾個月,季聞懷突然覺得有些沒意思。 不過是回國罷了,那就讓她回。 天涯海角,他都能將她掌控在手心。 他買下了匯德所有股份,讓這所貴族學(xué)校從此成為他為謝知雪打造的樂園。學(xué)生不需要知道董事是誰,他們只要知道,在這所校園里,沒有人能比得過謝知雪就夠了。 “我晚上還有事,”季聞懷捏著謝知雪細(xì)長的頸子,在她唇上吻了吻,“先走了?!?/br> 他摸狗似的拍拍謝知雪,戴上金絲邊眼鏡,遮住那雙幽冷的眼。 謝知雪順著他的力道點點頭,禮尚往來一般,想吻他。 男人微涼的指尖抵住她,眉頭微蹙,“夠了?!?/br> 說罷,他轉(zhuǎn)身離開。頎長的背影行在陽光里,周身的冷淡卻像與光明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