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商人蛇-據(jù)為己有
43、 迦蘭的尾巴沉甸甸的,重得壓在她身上喘不過氣,偏偏他又喜歡看她面露難色卻不敢言語的隱忍表情,像逗弄沒有安全感的寵物一樣,有趣極了。 “迦蘭先生……”可因哼哼唧唧的,推搡著他的大長尾巴。 “嗯?”迦蘭好整以暇地坐在軟墊上,并不在意她的想法,卸去所有力氣壓在她身上。 可因不得不觀察著他的臉色說:“您的尾巴好重。” “我知道?!?/br> “誒?”可因拍了拍手里光滑的蛇尾,“您故意的?” “是啊?!彼麊问謸卧谖舶蜕希中耐兄掳?,歪頭看她,“我在想,你要什么時候才會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br> “那我現(xiàn)在說了?!?/br> “嗯,我聽著呢?!?/br> 她眨了眨眼,心里有些怪異:“如果我說錯了很抱歉,但我覺得、您好像在……” “逗你?”他接過她后半句支支吾吾的話,并不避諱,反倒輕嗤她,“你的感覺沒有錯?!?/br> 可因呼吸一滯,沒想到他真的這樣說,訥訥道:“……為什么要這樣做?” “為了能帶給我更多的樂趣?!彼笞∷南掳?,冰涼的大拇指按揉下唇,“毫無保留地揭露你的秘密,對我來說很有意思?!?/br> 這個人,好惡劣。一進屋就笑瞇瞇地好心讓她休息,但屋里可沒椅子——大概蛇不需要椅子?她只好坐在床邊,隨后他自己也游了上來,粗長的沉重尾巴一纏,她壓根沒法反抗,直挺挺栽倒在他身旁。 他稍稍湊近了,距離近得很危險,可因被他金色的蛇瞳盯得渾身寒毛豎起,不由想起自己答應(yīng)他的條件,試圖把自己從這詭異的氛圍中抽出身來。 “先生,您要孵的蛋呢?” 迦蘭勾起唇角:“不急,還沒出生?!?/br> “需要多久才能出生?” “那要看你?!?/br> 牽制住她下巴的手緩緩下移,體溫涼得如同雪山上的堅冰,那雙手滑過脆弱的喉嚨一路向下,越過高聳山丘,落在不受控制微微戰(zhàn)栗的小肚臍眼上。 “看你能用多久孵出來。” 他的身形完全覆在她身上,森綠的發(fā)絲垂下,與她糾纏不清,他們之間幾乎沒有距離了,只需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眼底的郁色,蒼白的脖頸,還有冰涼的長發(fā)遮掩住他堅實的胸肌??梢蚨⒅男靥懦了迹好髅鏖L相看起來斯文清秀,為什么身材卻和卡斯利爾他們天天活蹦亂跳的人一樣? 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做什么,她的手已經(jīng)摸了上去。 饒是見多識廣的迦蘭也詫異:“在想什么?”就這樣摸他?不怕他反咬一口? 她迅速瞥了一眼他的神色,見他沒有異常便放下心,老老實實說:“……卡斯利爾?!?/br> “這么念念不忘?”迦蘭冷笑,這個人類真是蠢透了,被拋棄了還在想他們。 “我擔心他們?!笨梢驀@著氣,雖說是他們主動讓她離開的,但那時候他們的狀態(tài)也不太好,還受了傷,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們有什么好擔心的,”迦蘭嗤笑,“你該擔心找他們麻煩的對象?!?/br> “可是——?” “好了,沒有可是?!彼荒蜔┑卮驍嗨膬?yōu)柔寡斷,“你知道該怎么孵蛋嗎?” 可因誠實搖頭。 “很好,我是不是要從頭開始教?!卞忍m若有所思點頭,手腕翻轉(zhuǎn),指尖上挑,便解開她的衣裙。 “看起來并不驚訝,你們做到過什么程度。” 衣物完全褪去,可因的胸前灌入一陣涼風,緊接著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她眼前一黑,還沒來得及回答,脖頸間的刺痛讓她驚呼出聲。 “……還有標記,可真礙事。”尖利的牙齒劃過卡斯利爾的梅花印,在上面留下一串血珠,“除掉吧?!?/br> “啊,這個不可以……” “寶貝,我可不是在跟你征求意見?!碧虻酏X間的血痕,迦蘭瞇起細長的雙眸,“你把自己抵押給我,那這副身體也就是我的東西了,沒有別人還可以打上標記的道理,懂嗎?” 他的寶庫里全是人們求而不得的寶貝,既然已經(jīng)是他的了,那喊她寶貝沒什么不妥。 可因被他的歪理說得一愣一愣,表情依舊抗拒。 迦蘭沒耐心等她明白道理,亂糟糟的衣裙被丟棄,除去繁雜的外物,剝開里面白嫩可口的rou體,蛇尾纏住她的腿,她的腰,把自己完完全全擠入她的雙腿之間?,F(xiàn)在獵人該享用他的所有物了。 修長的手指揉開兩瓣濕漉漉的花唇,他沾了一手黏糊糊的液體,有些意外:“這么快就濕了,會是個很棒的母體。” 腰腹下大約三寸處,綠幽幽的鱗片開合,顯露出他交配的粗大性器。迦蘭難得思考片刻,還是沒有將第二根一同釋放出來。 嗯,下次再說吧。 前端微微彎起的yinjing抵著她汁水淋漓的xue口磨蹭,她有些動情了,細碎地喘著,雙腿自然而然纏上他的蛇尾,扭動腰肢邀請他進入。 他神色一暗,沉下身體,猙獰的粗壯rou棍擠入,生疏地讓xiaoxue吃了進去。 “我還以為很難進去呢,寶貝,你好像很熟練?” 可因被突如其來的脹痛和酥麻快感逼得不得不抬腰緩解,發(fā)出一聲婉轉(zhuǎn)的呻吟:“嗯哈……您不喜歡嗎?” “怎么會呢,你能為我孵蛋,我高興還來不及?!?/br> 他的唇角天生上翹,配合著他總是帶著幾分嘲弄之意的狹長雙眸,總覺得他無時無刻不在嘲諷人。 “知道嗎?人類總有無數(shù)種可能,我也想試試?!?/br> 腰身用力一頂,翹挺的yinjing破開媚rou長驅(qū)直入,一路碾過緊縮的甬道,直直地抵住宮口。 “現(xiàn)在,寶貝,告訴我這是哪里?” 蛇尾死死纏繞著她,藤蔓一般攀附扎根,不斷地奪走她的空氣與哀求,抵死纏綿,仿佛要將她的一切據(jù)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