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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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隱清無力的擦干嘴角水漬,癱坐下倚靠著茶幾,血壓高升后驟然的平靜讓她頭有些發(fā)暈。再平靜的面孔下,也會有忐忑不安的軟肋,瞿添珩就是蕭隱清的致命點。而這樣的人,往往是不能被高攀的,如果多了一些企圖,那就會讓自己身陷囹圄。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蕭隱清喘了一口氣,借力茶幾站起來,她拖著腳步,按下門把手,門外站的是穆其信。 穆其信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我早上起來打碎了你家最后一個玻璃杯。” 蕭隱清讓出路,示意穆其信進門。 一個晚上,穆其信對蕭隱清家熟悉了不少,他走到餐桌邊,取出新買的一整套杯具,利落的拆開擺放。蕭隱清在他身后看著,數(shù)了一共有六只水杯,一只水壺,“你知道,我不會讓你賠我杯子?!?/br> 她雖然不喜歡跟人來往,但也不會恩將仇報,忘記前一晚上他照顧自己的恩情。 “而且,你買了太多杯子了,只有我自己住,偶爾法微會來,所以兩只杯子就夠了?!笔掚[清又補充道。 穆其信將所有杯子圈進臂彎里,走向廚房的水槽邊,“蕭隱清,不是需要多少就買多少?!?/br> 穆其信打開水龍頭,沖洗這一整套杯具。他做事情時候真是很利落,利落干凈,絲毫不會拖泥帶水,蕭隱清有些看得出神。直到他將杯具重新在餐桌上擺放好,蕭隱清才回過神來,她突然意識到有什么不同,環(huán)顧四周,是整個家被清理打掃了一遍,地板锃亮,原本紛繁雜亂的書籍已經(jīng)整齊的摞在陽臺邊的小書桌上,沙發(fā)上的被子四四方方,那么薄軟的被子,竟然被迭成了一個豆腐塊。 穆其信轉(zhuǎn)過身,倚在餐桌椅邊,他突然開口,“我聽見你說我是你男朋友?!?/br> 蕭隱清愕然,轉(zhuǎn)過頭看穆其信時,眼里驚慌不已。 穆其信解釋了一句,“那會我在你后邊不遠處,看你跟人說話,沒好打擾?!?/br> 蕭隱清鮮見有些躲閃,她雙手背在背后,想讓自己的不安不那么明顯,“那你應該看出來,我是事從權(quán)宜吧?” 穆其信沉默了一會。 就在蕭隱清以為自己逃過這個令人尷尬的話題時,穆其信又說話了,“我是想問你,是不是今天你的答案可能會改變?” 蕭隱清心頭一動,她驀然抬頭,對上的是穆其信極為認真慎重的的模樣。她忽然心里有些異樣的情緒波動,可是卻又感知不到這應該是什么樣的情緒,她不懂。穆其信實在是個條件優(yōu)異的人,俊美無儔的面貌,挺拔的身軀,軍校畢業(yè),根正苗紅,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是少校軍銜,假如他沒有意外發(fā)生,他應該是天之驕子才對。 可這樣的人,只會讓蕭隱清想退卻。 光芒縱然令人向往,但它同樣奪目,無法靠近。 長久的,整個屋子里都靜靜的,靜到連克制的呼吸聲都能聽見。穆其信就猜到了,他永遠不會等到這個答案。 這個房子朝向極好,近正午的時候,陽光穿過陽臺玻璃,投映進客廳每個角落。蕭隱清低下頭,陽光正好柔柔的落在她的肩頸上,她的肩頸弧度優(yōu)雅得像只白天鵝,她輕聲說:“穆其信,謝謝。” 穆其信心底翻涌,他撐在椅子上的手暴起青筋,下意識不敢再看蕭隱清,他站直,“希望你快樂?!?/br> 蕭隱清這才抬起頭,“所以你是因為罹患疾病,才被從黔城的軍區(qū)調(diào)來關山做參謀嗎?” 團部機關參謀的位置清閑,且有更多背景深邃的人,遠不會有基層鍛煉過的參謀更有前途。 “是,我有輕度的ptsd,家里沒人知道?!蹦缕湫艣]有想瞞蕭隱清的想法。 -------- 會有一陣子的拉扯~我寫文的慣例哈哈哈,但其實這兩人進度已經(jīng)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