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女扮男掰彎了首輔、危險(xiǎn)入戲、和頂流老公離婚后變小了、觸手可及(觸手)、見異思遷(NPH)、我本為凰、萬仞忍冬(軍婚)、野魚(1V1、h)、神龍和她的男寵們(人外nph)、難逃(兄妹骨科 1v1 h)
周欲舒不知何時走進(jìn)來,身后跟著助理。 夏煙看到他,笑了笑。 周欲舒讓助理出去買幾杯咖啡。夏煙知道他是想把人打發(fā)走。 “心情不好?” “有嗎?”夏煙說得輕巧,看到他身上還穿著那件棒球服,黑白兩色交接。 周欲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怎么了,我著裝有什么問題嗎,你今天總是看?” 夏煙沉默片刻,開口:“我前男友那天穿的也是這件衣服?!?/br> 周欲舒愣了半瞬,笑問:“是那個京A1嗎?” “什么京A1?”夏煙不解。 “車牌號京A-1打頭的那位,來找過你幾次?!敝苡娼忉專澳汶y道沒有聽過嗎,現(xiàn)在劇組里的人都叫他京A1?!?/br> 夏煙:“……” 司柏燃最近常開的那輛車,車牌號是五位純數(shù)字,很少見,也很好記。 京A打頭,他的生日0601結(jié)尾。 她半開玩笑,說:“我以為你們會喊他路虎boy,原來現(xiàn)在不流行看車而流行起看車牌號了?!?/br> 周欲舒笑笑,“路虎想買不難買,可京A1打頭的車牌難得,畢竟這車牌代表著全北京城前一萬臺上牌的汽車?!?/br> 還有這門道。 夏煙沒告訴他,后幾位數(shù)字還是這人的生日呢。 她喝了口小青檸汁,說:“車牌再牛逼有什么用,擱晚高峰里,照樣堵得半死。” 周欲舒問:“前一陣兒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成了前男友了?” 夏煙不想看到他身上的那件衣服,她移開視線,盯著地面,地上有大塊的光斑,緩慢地移動著。 “分了唄。” “本來也不算男朋友?!?/br> 周欲舒聽她這么說,心中先入為主以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是現(xiàn)在流行于年輕男女孩兒之間的曖昧關(guān)系。 這群年輕人比他們當(dāng)初看得更開,合則聚不合則散。 談戀愛就像是兒戲。 “那你難過什么?” “我不難過?!毕臒熛乱庾R狡辯。 從五一那天晚上,她和司柏燃鬧掰之后。兩人再也沒見過對方。 她也沒和旁人提過這件事情。 因?yàn)檫€要顧看陳穗芬,她比之前更加忙碌。 她以為,她是不難過,甚至毫無波瀾的。 可今天看到這件眼熟的棒球服,她忽然想起了和司柏燃在一起時的種種。 夏煙在心中暗罵自己矯情。 許是和周欲舒關(guān)系處于一個中介值,不過分熟,也不是完全陌生,倒比其他人更讓她有傾訴欲。 她把她和司柏燃的過往,挑重點(diǎn)簡單講給了周欲舒聽。 “我玩弄了他,算是小仇得報(bào),本來應(yīng)該開心的?!?/br> 周欲舒聽完,思索了會兒,緩緩說道:“因?yàn)樗麤]那么壞,只是做錯了一件事情。而你也沒有那么討厭他,是吧?” 夏煙一愣,覺得他說話的語氣,很像是中學(xué)一位老師,不自覺讓人信服。 她問他:“我是不是很小心眼,睚眥必報(bào)?” “我不這么覺得,做錯受罰是天經(jīng)地義?!?/br> 周欲舒笑笑。 “其實(shí)分開也挺好,你們倆現(xiàn)在互不虧欠,感情也可以更純粹,是喜歡還是討厭,一下子明了?!?/br> 夏煙聽著他的話,卻覺得自己的心底,怎么也無法明了。 好久,兩人沒再說話,氣氛有些沉默。 她忽而踢了一腳他的椅子,“你快把你這衣服脫了,看得我心煩?!?/br> 周欲舒一笑,“夠不講理的呀。” 突然,門響了一聲,兩人同時回頭看去,卻沒看到有人進(jìn)來。 門還關(guān)著。 兩人便沒放在心上。 夏煙:“走吧,歇夠了,出去看看。” 她剛站起身,因?yàn)榈脱牵魂嚂炑?,身子眼看要往前倒。周欲舒忙抬手扶住她?/br> “帶糖沒?”他問。和夏煙合作這么長時間,他早就知道這姑娘身體不太行,還低血糖,愛暈。 “沒事兒沒事兒。”夏煙站直身子,喝了口青檸汁,“玲玲那兒有糖,我出去吃兩塊就好。” “你可以從有氧運(yùn)動開始,平時多鍛煉。”周欲舒建議。 “好?!毕臒煬F(xiàn)在心思不在這上邊,周欲舒勸她鍛煉的話,也是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 今天有記者探班,主要是來采訪姚折雪。看到周欲舒出來,上前也想要采訪,被人攔住。 眾所周知,周欲舒不喜歡和媒體打交道。 他在大眾心中形象,除了拍戲刻苦、勞模,待人接物溫文有禮以外,內(nèi)里還有點(diǎn)冷漠和不近女色。 這么多年,和他傳過緋聞的女人,寥寥無幾。 下午,趕在日落前,夏煙把今天的戲份拍完,玲玲開車送她回市里。 公司沒給她派司機(jī)和保姆車,玲玲便兼職司機(jī),從劇組借了一輛空車,最近負(fù)責(zé)接送夏煙。 夏煙趕到空軍醫(yī)院的家屬院時,趙希希剛陪陳穗芬做完按摩。 老醫(yī)生就是司柏燃之前推薦的那個,雙橋老太的徒弟,住在這個大院里,已經(jīng)退休。 對于類似的病癥,他從來都不主張手術(shù)。年輕時,因?yàn)樾宰又?,沒少和醫(yī)院的領(lǐng)導(dǎo)因?yàn)橛^念分歧鬧意見。 他給陳穗芬按摩完的第一天,陳穗芬立馬覺得腰舒服了很多。 私下和夏煙再提起這位老醫(yī)生,稱呼從“趙醫(yī)生”換成了“神醫(y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