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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這個山莊里,為什么會有貓,萬一有顧客不喜歡貓或者對貓毛過敏呢。 夏煙“喵”了一聲,沖橘貓招手。 司柏燃聽她學貓叫的聲音,想笑,好心提醒:“這胖貓脾氣可大了,你別招惹它?!?/br> “……哦?!毕臒煵磺樵傅攸c頭,她就是覺得無聊。 “這客棧雖然寵物友好,但不養(yǎng)野貓野狗,這只野貓,還是施泠白撿到留這兒的,養(yǎng)得越來越胖?!?/br> 也算有靈性,還認人,不僅能認出施泠白,還能認出他來,跟著來到了范尼小院。 夏煙剛剛在屋子里換衣服時看到了,墻上貼著,帶寵物一晚上得交200塊錢的寵物費呢。 她反應過來,問:“這山莊是施泠白家的?” “嗯?!?/br> 她記得,上次他們去的長白山的那家酒店和滑雪場,也是施泠白家的:“他家開酒店的,還是搞房地產的?” “什么都搞一點。”司柏燃淡淡說道,“不過施泠白有女朋友了。” “哦,”夏煙點頭,“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提醒一下?!?/br> “……” 夏煙在心中翻了個白眼,但想到自己有求于他,一時也沒說什么。 司柏燃心中不得勁。 她不回他,他就難受。 一直約他的人可是她,來了又不說話。 欲擒故縱。 偏他還吃這套。 司柏燃咳嗽了一聲。 對面的人毫無反應,又低頭玩起了手機,司柏燃忍不住,再次用力咳了一聲。 夏煙緩緩抬起頭,看向他,一臉關切地問:“你今天是不是嗓子不舒服,從我一進來,總是咳嗽?!?/br> 司柏燃:“……” 這人又說:“要不問問山莊上有沒有雪梨湯吧,潤嗓子?!?/br> 夏煙說得一臉真誠。 隨著她抬頭的動作,雪白的胸脯露出水面,半球狀,比基尼那層薄薄的布,包也包不住似的。 水波在晃蕩。 司柏燃渾身燥熱,別開眼,有點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嗓子很好?!?/br> 第26章 “……哦?!毕臒煵灰詾橐獾攸c頭。 半晌, 她忽然主動開口:“對了,加個微信吧,萬一有事情聯(lián)系你?!?/br> 光靠發(fā)短信, 這人太沒譜, 說看不到就看不到,想不回就不回。 司柏燃忽然又咳嗽了起來。 要這么直接嗎? 不過他一臉淡然, “哦”了聲,一副不太情愿但很大度的樣子,說:“加唄。” 夏煙亮出自己的二維碼,遞到他面前, 她湊近時,腳趾不小心在底下碰到他的腿。 一陣電流竄過司柏燃的身體, 他心跳得飛快,渾身僵硬著。 看看, 看看, 她這么快就開始了。前一段時間摸他的手,現(xiàn)在碰他的腿,接下來還要干什么? 司柏燃面上卻是一臉淡定, 不動聲色地把腿移開,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掃了那個二維碼。 夏煙一心在加微信上, 沒注意到自己剛剛碰了他, 只覺得他的眼神莫名其妙。 大少爺?shù)奈⑿琶凶觥豢萌紵陌貥洹?/br> 夏煙差點兒笑出聲, 燃燒的柏樹,那不都成灰了嗎? 老家每年過年時, 都會圍旺火, 燒的木材之一就是柏樹枝, 最后全部化作一堆灰燼。 司柏燃察覺到她的笑意,心說,不就是把他的微信要到手了嗎,用得著笑得這么開心嗎? 他備注好“夏煙”,抬起頭卻故意問:“對了,你的煙是哪個煙?嫣然一笑的嫣嗎?” 夏煙愣了下,沒料到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更沒料到他一猜就猜中了她的本名。 不過轉念一想,“嫣”這個字這么普通,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女生的名字中,第一反應猜這個字也很正常。 她搖了搖頭,說:“不是這個字,是煙花的煙。” 司柏燃裝模作樣地摁了摁手機,問:“怎么想叫這個名字?有什么特殊的含義嗎?” “煙”這個字的確挺特別的。 夏煙音調平靜:“好聽唄,沒什么含義?!?/br> 司柏燃聽出她的敷衍,也沒追問,把手機往上抬了抬,抬到了她不會看到的角度。 她的微信頭像是個小雪人,照片非常模糊,他點開大圖看了看,依稀可見丑丑的小雪人脖子上還圍了條紅色的LV小圍巾。 微信名也特別普通,就叫“XY”,司柏燃點進她的朋友圈,沒想到里邊空空如也,一條都沒有。 他當時第一反應,是夏煙把他給屏蔽了,后來又刷了刷,確定應該沒有屏蔽,她的朋友圈是真的空。 司柏燃微信好友里的女性很少,大多是他的家人,還有一小部分是他的同班同學。 這些人中,要不是像司楚婧一樣,用自己的自拍當頭像,朋友圈的更新頻率和一日三餐差不多勤快,要不就是用一些卡通人物當頭像,偶爾出去玩或過節(jié)日發(fā)條朋友圈。 像夏煙年紀輕輕,就這么清心寡欲的,還真是少見。 與司柏燃不同,夏煙沒看他的朋友圈,她在斟酌該怎么向他開口,提陳凜的事情。 夏煙當然知道,找司柏燃來解決陳凜的事兒,其實是下策,但她找不到第二個更合適的人選。 并且,因為某些原因,她用起司柏燃來基本上沒有什么道德層面的愧疚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