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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又如何?徐長風(fēng),當(dāng)時我讓你放我離開,你不愿,現(xiàn)在就算你后悔也晚了,你放心,你死后我會讓這百里的生靈為你陪葬! 說罷,旱魃后腳猛地跺地,身子像離弦的箭沖徐長風(fēng)彈射而去,同時右臂高高揚起,尖銳鋒利的爪子直指徐長風(fēng)咽喉。 此時的徐長風(fēng)已是強末之弓,一個月的追擊讓他心力交瘁,身上的符紙一直沒有得到補充,最后的幾張在剛才也已經(jīng)用盡了,他豎起唯一還能用的長劍立在眼前,只希望能抵擋片刻。 誰給你的膽子!突然一聲低喝從空中炸響。 接著旱魃揚起的右手應(yīng)聲而斷。 啊! 一道身影從空中落下,立在徐長風(fēng)身前。 大量黑紅色的血液噴出,片刻之間便染黑了干裂的土地,旱魃尖叫著連連后退,只見它的右臂齊根斷裂,傷口平整像被利器齊根斬斷,但來人雙手卻空無一物。 徐長風(fēng)險死還生,見對方一擊就斬斷旱魃一條胳膊,便知道他這條老命怕是保住了,這百里赤地可能還有挽回的余地。 多謝這位先生!徐長風(fēng)躬身謝道。 來人自然是夜安,沒理會身后的徐長風(fēng),只是一雙豎瞳死死盯著眼前的旱魃。 看清來人后,旱魃早就蒙了,這人他是不是曾經(jīng)見過? 要知道他才破封不到一個月,能讓他覺得面熟的人,那只能是被封印之前,也就是千年之前的人,什么人能活千年之久? 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他捂住斷臂詢問道。 夜安瞇眼打量他,第一反應(yīng)是,真丑。 片刻后才想起什么,幾天前在青玄山上讓你逃了,沒想到你還敢回來。 思及此,夜安更怒,他看向滿目瘡痍枯木朽株的四周,周身戾氣暴虐,上次他沒有趕盡殺絕放對方一馬,這次不僅還敢回來,更毀了他的青玄山! 原來那時的人是你?旱魃一愣,隨即驚愕道。 那次他與對方是隔空交手,并沒有看見傷他之人的樣貌。 聽到兩人的對話徐長風(fēng)心中也已經(jīng)了然,原來幾天前便是這人傷的旱魃,見對方又如此年輕,心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不愿與對方多費口舌,夜安右手緩緩抬起,對著十米外的旱魃虛空一抓,接著狠狠砸下。 旱魃還在疑惑中,突然脖間一緊,被一道無形之物死死掐住,身體憑空被提起幾米高,在他還未回神間,腦袋便被大力砸向地面。 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地面炸裂。 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 碎尸亂飛,煙塵四起,一旁的徐長風(fēng)嘴角一抽眼角直跳,張了張嘴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他們對付妖魔這些東西,多是用符紙道具之類與對方周旋,哪見過這般簡單粗暴的。 而且對方這是什么能力? 煙塵間夜安不厭其煩的一遍遍抬手,狠狠壓下,再抬手 似乎這樣才能把他暴躁的情緒發(fā)泄出來。 旱魃早在第一次被砸進土里時便想起來了。 千年前他還沒有被封印,那時他的實力最少是現(xiàn)在的五倍不止,區(qū)區(qū)百里哪里瞧得上,他一怒那可是千里赤地,寸草不生。 千里之內(nèi)他為王,所有人類都是他圈養(yǎng)的牲畜,定時為他貢上年輕美味的少男少女,以供他吸食精血氣,庇佑四方風(fēng)調(diào)雨順,那樣快活逍遙的日子他過了幾百年。 直到有一日他遇見個一身玄衣面容俊美聞著十分美味的少年。 在他想對那少年下手時,對方憑空抓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的腦袋狠狠砸在地上摩擦 那個玄衣少年和現(xiàn)在這個狠砸他腦袋的年輕人,除了頭發(fā)長短不同著裝不同,這熟悉的攻擊方式分明就是同一個人! 第16章 赤地青玄山。 一陣碎石飛濺中旱魃欲哭無淚,要早知道幾天前傷他的是這人,他哪還敢回青玄山啊!千年前就打不過對方,現(xiàn)在被消弱成這樣就更沒有還手余地了。 千年前他雖然僥幸逃脫留下一命,可也是元氣大傷養(yǎng)了幾十年,更是被迫放棄自己幾百年的老巢,流浪在外。 正是因為離開老巢,他才會在幾十年后遇見那個叫宣致國師的人,最后被他封印。 被封印千年的痛苦與孤獨,算起來一切都是從遇見那個玄衣少年開始。 本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可旱魃轟的一聲腦袋再次被砸進土坑。 可他實在打不過啊! 連續(xù)砸了幾十下,見旱魃已經(jīng)出氣多進氣少夜安才罷手,他嫌棄的手掌虛空一甩,旱魃的身體便被高高拋后轟的一聲砸落在地面,最后如死狗般半天沒有動靜。 咳那個,他死了嗎?徐長風(fēng)眼角一陣抽動,猶豫片刻才開口。 這么漂亮個小伙子,動起手來怎么這般兇殘? 經(jīng)過一番發(fā)泄,夜安的怒火總算是熄了不少,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眼睛閉上再睜開時殘暴的豎瞳已消失不見。 他轉(zhuǎn)身看向徐長風(fēng),黑色如墨的眸子清冷疏離,還有一口氣,我留他有用。 聞言徐長風(fēng)點點頭,對于留著有什么用他沒有細究,掃了眼四周惋惜道:哎只是可惜這青玄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