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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八月底的天氣,外面烈陽高照,包廂內(nèi)的溫度卻低的驚人。 進入包間后夜安在一處靠里的椅子坐好,目光望向屋內(nèi)的一角。 說吧,什么情況? 包廂內(nèi)寂靜無聲。 半響見無人應答,他抬起眸表情有些許不耐,緩緩站起身。 現(xiàn)在不說,等會就沒機會說了。夜安抬步一邊向墻角靠近一邊開口道。 他的步伐很慢,似在給對方開口的機會,直到夜安杵步,屋內(nèi)也沒有第二個聲音響起。 不知好歹。夜安抬手在空中虛抓,指尖緩緩收力,聲音低沉。 啊!咳咳大人饒命!我說我說虛無處突然傳來一道尖銳的女聲,聲音中透著痛苦和恐懼。 搶救室外,夜青三人坐立難安的在走廊內(nèi)繞圈,旁邊還有一對中年夫妻,女人面色蒼白眼角微紅,看的出是已經(jīng)哭過一場,此時抓住身邊男人的胳膊才能站穩(wěn),男人也是一臉焦急之色,同時不忘輕拍著妻子的肩膀以示安慰。 經(jīng)過一個小時的搶救,終于,搶救室的門緩緩打開。 幾人連忙迎上去把醫(yī)生圍在中間,七嘴八舌詢問起來,醫(yī)生擺手示意眾人安靜,目光掃視一圈后停在那對中年夫妻身上,你們是患者的父母? 見二人點頭,醫(yī)生才繼續(xù)道:患者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現(xiàn)在意識已經(jīng)恢復,不過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沒有脫離危險期,還需要住院觀察,你們家屬多注意些。 醫(yī)生,我兒子身體一直不錯的,從小感冒發(fā)燒都很少怎么就發(fā)生了這種事呢聽見自家二子還沒有脫離危險期,燕父既擔心又恐慌。 醫(yī)生沒有多做解釋,只是又叮囑了幾句注意事項才離開。 被推出來的燕景面上沒有一絲血色,眼下還有淡淡不正常的青色,燕母瞧見更是心中一痛,眼淚止不住往外冒。 燕景住的病房是個單人獨間,房間內(nèi)五人圍在床邊,燕景剛醒來意識有些昏沉,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與其他三人一起吃飯那里。 等聽過幾個室友的敘述,他都還有些恍惚。 燕景張了張嘴哆嗦道:我好冷,空調(diào)關了~ 聞言眾人面面相覷,他們都清楚燕景病倒的原因,自然沒有人開空調(diào),屋內(nèi)的溫度最起碼也在38度左右,而現(xiàn)在正是下午三點,窗外的空氣甚至因高溫而變得扭曲,他們幾人額間都冒著薄薄的汗珠。 我我再去拿床被子。掩去眼中的擔憂,燕父說完便起身打算找護士。 夜安進來時正好與要離開的燕父打個照面。 請問你是?看對方的樣子也不像自家兒子的同學。 伯父,我們是一起的,他剛才在飯店處理后續(xù)事情,所以沒跟我們一道過來。聽見聲音的夜青抬頭看向門外,見是自家老祖趕忙解釋道。 沖燕父緩緩點頭,夜安越過對方來到病房內(nèi)。 老祖,我朋友怎么樣?能處理嗎? 趁著大家注意力都在燕景身上,夜青悄悄湊到夜安身邊小聲詢問,醫(yī)院到現(xiàn)在還沒有給出具體原因,恐怕燕景的情況不是正常病癥那么簡單。 病床上燕京縮在被子里渾身打著寒顫,一張小臉凍得發(fā)青,夜安上前幾步垂眸與燕景對視,隨后他伸出一只手聲音冷漠道:握住我的手。 對于這人奇怪的舉動燕母十分不解,心中雖有疑問但她面上不顯,并未開口阻攔,其他幾人也疑惑的看向夜青,眼神似乎在說你家長輩在干嘛? 夜青沒時間理會他們,此時他沖著面露詢問之色的燕景使勁點頭,那迫切的模樣就差抓住對方的手塞進他家老祖手里了。 身前的手掌依舊穩(wěn)穩(wěn)杵著,放在他最方便的位置,只需他抬起一點便能碰到,于是燕景伸出一只手 兩只手接觸的瞬間,燕景只感覺體內(nèi)的寒氣如泄洪般傾瀉而出,頃刻間便消失不見,數(shù)秒后夜安收回手掌。 而燕景縮卷在被子里的身體已是一身虛汗,臉頰上帶著些紅暈。 這前后變化太明顯,屋內(nèi)的眾人只要不是瞎子都看的出來,察覺到兒子的手在慢慢回溫,燕母頓時激動的熱淚盈眶。 李玉風和石磊二人不可思議對視一眼,夜青他家長輩也太牛了吧!這手碰一下就把連醫(yī)生都搞不定的問題解決了,這要是碰他們一下,豈不是比靈丹妙藥還有用!于是雙雙看向夜安的手,目光火熱 這時燕父抱著被子剛好回來,知道自己兒子好了,趕忙撇下被子沖到病床前。 看著這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夜青他們也為燕景恢復而高興,但畢竟是外人不好參合,于是三人齊齊溜縮到病房一角說起悄悄話。 燕景能恢復真是太好了!不過小青子,你家長輩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被他的手摸一下就好了?要不也摸摸我吧!石磊小聲嘀咕道。 夜青,是不是兄弟?讓你家長輩給我們也來一下,我最近覺得頸椎不舒服說著李長風還揉揉自己僵硬的脖子。 夜青就被這兩人的不正經(jīng)嚇了一跳,這把他家老祖當什么了,按摩儀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