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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場地有限, 所以羂索的才藝發(fā)揮水準也受了限制。 從一開始的搶刀自殺, 進化到偷水果刀自殺, 再到撞墻自殺,最后試圖把自己淹死在洗手池里……諸如此類的手段層出不窮,讓整個奴良組都嘆為觀止。 于是,“今天某人自殺了么”牢牢霸占了奴良組小道消息的熱搜榜單。 “盯緊了。”奴良陸一大部分時間都在東京大學(xué),也沒太多時間分給愛折騰的羂索,“也不知道是怎么樣的瘋子組織才能訓(xùn)練這樣的瘋子?!?/br> 一舉一動毫無對生命的愛惜,怎么能不被稱為瘋子。 羂索只覺得自己神經(jīng)繃得比之前更緊了,他清楚自己要是不好好干活,展現(xiàn)出自己的價值,那暗無天日的地牢以及能刮下rou的皮鞭就在等著他了。 仗著這具身體殘留的知識邊工作邊自殺了一段時間,在幾乎能出一本專業(yè)的“自殺指導(dǎo)冊子”的經(jīng)驗沉淀下,羂索終于想出了一個絕妙的點子。 于是,奴良組基礎(chǔ)項目開發(fā)引擎突然有了巨大突破,而為此勞心勞力的羂索也終于實現(xiàn)了他的目標(biāo)——連軸轉(zhuǎn)了四十多小時的他猝死在了電腦屏幕前。 “是我疏忽了?!毖值捏w質(zhì)向來不錯,負責(zé)偵查的天狗不吃不喝都能挺幾十個小時,因此妖怪也沒想到這個胖子竟然就這樣猝死了。 迎著爽朗的初秋涼風(fēng),想到羂索死前留下的勞動成果,奴良陸一摘下了頭頂一片調(diào)皮的楓葉:“至少他死得其所了?!?/br> “特別注意陸生和mama附近出現(xiàn)的妖怪與人類,這一定不是結(jié)束。”奴良陸一微微彎了眼,“這種不僅盡心盡力,還能前仆后繼,及時去世,不收錢的好勞力,在當(dāng)今現(xiàn)實世界可不好找啊?!?/br> 奴良陸一沒有寄予太多希望給羂索,主要的技術(shù)她還是在外招募了普通人團隊繼續(xù)推動。 在一系列技術(shù)框架搭好后,奴良陸一召集了自己的同學(xué)。 “一一!馬上就是今年的姐妹校交流會了,要不要來玩?”五條悟熟門熟路地坐著虹龍,把自己的奴良組自家人身份擺得正正的,大搖大擺地闖入了奴良組,高高興興地發(fā)出了邀請。 “這次沒了一一的手氣,我很是擔(dān)憂?!弊挠徒芰硪恢恢潇`的家入硝子嚼著戒煙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不過,反正學(xué)弟也鍛煉出來了,要丟臉也絕對與她沒關(guān)系了! 自從上次的“小雞恰恰舞”事件,京都校和東京校關(guān)系就一直不錯。在一群中二病少年“摩拳擦掌等著再看一場咒術(shù)最強整活秀”以及“自己丟臉了一次,一定要拉著京都校也丟臉一次”等思想作祟下,娛樂賽的賽制也偷偷摸摸保留了下來。 奴良陸一忍不住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一旁從廚房回來,叼著冰棍的夏油杰,隨即,目光往下移動,聯(lián)想到上一次交流會上的腿毛,眼底也不由有了些許笑意。 “陸一,你今天是有正事是吧?”夏油杰意識到事情不妙,趕緊打斷了奴良陸一的可怕聯(lián)想。 奴良陸一還是愿意給隨時可以惱羞成怒的同學(xué)一些面子,她掏出了一些游戲劇情:“奴良組打算先成立游戲公司,順利的話將發(fā)行小說與漫畫,以達到加深人類對我們印象的目的,積攢我們的畏?!?/br> “這是我收集的一些奴良組的故事,經(jīng)過了一些加工,你們對游戲應(yīng)該比較了解,你們看看這樣的故事怎么樣?作為游戲的基底可不可行?” 五條悟一聽和游戲有關(guān),一雙汪亮的眼睛寫滿了興致勃勃:“那必須讓我看看!” 一大只貓貓憑借武力值,把氣得喵喵叫的一條趕走了,強行占據(jù)了奴良陸一的肩頭位置,然后摘下墨鏡,翻開了奴良組準備的故事。 聽著五條悟越來越頻繁的哈欠聲,奴良陸一忍不住詢問:“真的有那么無聊?” 因為組里文筆好的都是幾百年前的文人,她也有發(fā)現(xiàn)有些言辭未免過分咬文嚼字、晦澀難懂,但是,真的有那么難看么? 五條悟指了指白色眼睫處掛著的大顆淚珠,又指了指手中的稿件:“故事挺好,就是寫得有點像五條家堆在庫房里的老古董?!?/br> “那怎么改呢?”奴良陸一看向已經(jīng)掏出筆寫起來的夏油杰,果斷推了推一旁死沉死沉的五條悟。 五條悟拋出一個wink,然后奪過了夏油杰一頁寫好的的修改意見,與奴良陸一一起讀了起來。 看了一頁后,奴良陸一和五條悟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哈欠。 經(jīng)過夏油杰的修改,好端端的妖怪志怪文已經(jīng)被迫上升到了一個它自身都未曾想到過的精神哲學(xué)高度,通過一大堆似是而非的意象,傳遞著不明所以的隱喻。 簡單來說,就是聽君一席話,如同什么都沒聽到。 五條悟一邊笑一邊躲著夏油杰咒靈的攻擊:“還以為杰是檢查寫多了,以至于文筆突飛猛進了?!?/br> 奴良陸一見到咒術(shù)哲學(xué)家夏油杰憤怒中透著幾分受傷的表情,認真想了想,她安慰道:“很有你《大義論》的味道。” 不明覺厲,厲害厲害! 在高專生開展游戲劇情大綱討論的時候,羂索也在研究自己的劇本。 兩次被奴良陸一揪著體驗社畜生活后,羂索放棄了通過奴良陸生獲得奴良陸一身體的想法。 尤其在見識了新盟友本事后,他就有了新思路。 “我們可以幫您這一次忙,但相對應(yīng)的,你也需要將奴良組交給我們。” --